鲁道夫紧紧凝视她,“田丽君。”
梅望月对丈夫投以一抹深深的注视,接著风情万种的转身面对身旁等候已久的男子,“达力先生,很抱歉,我临时有事恐怕没办法陪你去义大利了。”
“什么?”
她嫣媚一笑,主动伸手轻抱达力的肩膀,以轻浅的嗓音在他的耳边低语,刻意地不让鲁道夫听见。“对不起,我会另外请一个夥伴去帮你解决问题。”
“那,好吧!”
鲁道夫眼神阴惊地看著他们两人拥抱然后分开。
梅望月举止优雅的将垂落的围巾绕到颈后,转身凝视丈夫,“有什么话到你那里再说。”说完,便率先走到吉普车旁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鲁道夫冷冷地看著达力,“她是我的女人,你给我离她远一点!”
车子里的她习惯性的用手撑托下巴,望著窗外悄悄出神。台湾姓谈的人并不多,而前妻名叫田丽君的又有几个?不会那么巧吧?!
田丽君……那是相思去世的母亲的名字啊!
而相思她,无巧不巧,就姓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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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房间里,床头边的小夜灯将室内晕染成一片轻暖的昏黄,乳白色的窗帘没有拉上任由晚风将它有一搭没一搭的掀起又落下,窗外隐约可见雪梨歌剧院在夜色中散发著神秘华丽的气息。
空气中依旧留有欢爱过的气味久久不散,官颂羲伏趴在相思的身边,厚实的大掌眷恋缝继地拂挲著被单下她细致柔女敕的果背。大手所到之处皆印上他留恋的啜吻,轻柔的触感惹得昏昏欲睡的相思一阵舒服轻吟。
“讨厌,你别吵我……”
“想睡了?”
被单底下的大掌顺著她的果背轻轻向下滑,来到了相思的腰际一把将她推向自己的胸膛。
她伸出双手撑抵在官颂羲的胸口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你不累吗?”
累。但是觉得还不够尽兴!如果他告诉她还想再来一次,不知道这丫头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癌低了俊脸在他先前印下的明显吻痕上一一轻吻,相思感觉到他那一双不安份的手又悄悄地在自己的娇躯上抚模揉蹭起来,她忍不住呓出一阵申吟……
“别这样,我想睡觉。”
“可是我还睡不著。”
觉得自己体力耗尽、虚弱无比的相思感到浑身的骨头都快散了,不懂为什么官颂羲还能这样性致勃勃?勉强扣住了他侵略的手,她开始拉拉杂杂的拖著他讲话分散注意力。
“你怎么会来雪梨?该不会是追著我来的吧?”
他顿了顿,“当然不是!我是来墨尔本谈公事的。”
“可是这里是雪梨。”
“我知道!顺道绕过来见个朋友不行吗?”
“见朋友?谁啊?”
不就是你嘛,笨蛋!官颂羲炙热的唇开始袭向相思的双峰,含吮她娇艳的瑰丽。
“啊……”知道他对这个话题没兴趣,相思赶紧再换一个,“我说!你怎么突然决定要爱我了?”
辟颂羲停了停,嘴唇退开她挺立的乳峰。“这个问题应该由我来问你吧?”
“为什么?”
他撑起手肘,挺身看她。“当初是你逃开我身边的,是你选择漠视我们两人之间正在酝酿的感情,你忘了吗?!”
“我……”被他压在身下的相思暗骂自己蠢,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正好,我还想问你这个问题呢!说啊!”
“啊,好想睡哦!几点啦?不会吧,凌晨两点多了耶!糟糕,再不睡觉明天要长痘痘了!”
相思才想掀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却被官颂羲强势的一手拉开,被子落了地而她的双手则被他高高举起箝制在头顶上——妩媚诱惑的玉体就这么大剌剌的横陈在他身下,果裎在他眼前。
“你别看!”
讨厌,羞死人了!相思双腿交叠夹紧,徒劳无功的想遮掩自己的赤果。性感薄唇淡淡噙起一抹浅笑,他空出一只大手轻轻地抚过她触感细致的修长大腿,脑海不由得浮现稍早前自己被这一双长腿紧紧包夹的销魂滋味……
辟颂羲的黑眸迅速闪过一抹深切的,“你现在不想谈也可以,我们晚一点再来讨论这个问题。”
“现在谈、我们现在就来谈!”
相思俏脸绯红的高喊。老天,现在再跟他爱一次……那她几乎要散掉的骨头还接的回来吗?明天肯定下不了床了吧?!
“你这么不想跟我?”
她柳眉微颦,“人家现在全身都痛嘛……”
辟颂羲叹口气,松开对她的箝制。也对,刚才的欢爱的确激烈了些,在激昂的那一刻,他一度还担心怀里纤细脆弱的相思是否能承受他狂猛火热的冲击呢!
“说吧,你为什么又突然决定爱我了?”
他放松身子俯身压向她,躺在他下面的相思差点儿被他压的没气儿!“咳、咳,官颂羲,你想压扁我啊?走开啦,你好重!”
他轻笑一声,翻身躺在她身旁。相思也不等他开口,直接抓著棉被滚进他怀里。
“快说啊!”他扯了扯她的头发。
相思瞠了官颂羲一眼,食指轻轻地刮著他精实壮阔的胸膛。“你没忘了我们两个是在什么情况下认识的吧?”
“在你保护我的时候啊。”
“那就对啦!那个时候的我正在工作中,怎么可以谈恋爱呢?”
他微微撑起身,“工作跟爱人没有关系……”
“对我来说大有关系!我的原则就是不在工作中谈感情,尤其不能爱上自己的雇主,这样你懂了吗?”
“你这是在告诉我,你当初抗拒的不是我而是我们那时的关系?”
她奖赏似的亲了他一下。聪明!
他却皱眉,“你这愚蠢的女人!要是我没来找你呢?若是我坚守自己的自尊没有特地为你飞来雪梨呢?!”他们两个是不是就这样永远的分离,然后倔强的各自在世界另一头高唱“没有你(你)我也死不了”?
相思扑抱他的颈脖,淘气眨眼,“哦,这是你自己说的哦!你是为了我才特地到这里来的哦!”
辟颂羲推开相思的拥抱转身背对她。
“你生什么气啊?”
“哼!”
他生气,是因为他发觉原来他爱的比她还多!
打从出娘胎开始,官颂羲就是个天之骄子。他拥有一切,金钱财势、功成名就,包括女人。虽然他并不热中去当个游走众多女人间的公子,但是也从来没有哪个女人需要他像现在这样搭著飞机飞越了南北半球,就为了来到她的身边!
辟颂羲开始不安了。
真的是他爱的比较多吗?那么相思呢?她到底爱他有多深?不不,或者他应该问的是“她是爱他的吧”?是吧?!
翻个身,他伸手推了推昏昏欲睡的她。“相思,你为什么跟我上床?”
“嗯?”她揉揉眼,打了个呵欠。“因为你把我拖上床啊。”
就这样?!辟颂羲的俊脸冷了几分,“任何人都能把你拖上床。”意思是他并不是那个唯一?
“官颂羲,你怎么啦?”
“没事!”他又翻身背对她。
哼,为什么要由他先讲出来?爱不爱、在不在意这种事,通常不都是女人先开口的吗?谁先说出口,就表示谁居了下风。哼,他是何许人?官颂羲耶,建阳金控的副总裁,支手掌控金融界的半边天耶!他向来都是赢家的,在爱情里也不例外!
愠怒地伸手拢了拢被子,官颂羲赌气似的闭上眼……然后又睁开,再度转身推她。“喂,女人!”
相思想哀号了,“你到底要烦什么?可不可以一次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