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一直都没有行动。”加果要给,他无庸置疑的会是她的第一人选。
“我必须先确定你的心意。”
即使倾心狂恋,他也必须努力克制,真正的爱该有起码的尊重。
“我的心意是,最好就这样赖在你怀里一辈子,再也不要踏足纷纷扰扰的人世。皓匀,我好累,简直累惨了。”身心俱疲呵!
“我明白。”白皓匀轻轻地抱起她,来到主卧室。
这卧室好大,优雅的维多利亚式装演,处处可嗅出他出众的品味。
她香港的家也很大,卧室之豪华绝对不逞多让,但每个角落都充满了铜臭味。
舒适地躺在这铺着水蓝色床单的床上,迎面大墙上挂着一幅赛涅克的“赛姬苏醒”图,其妩媚的神韵与她这身装扮居然有着几分的神似。
“这画……”
“最近才挂上去的。”白皓匀抿嘴浅笑,眼中散发着非常帅气迷人的风采。
内心一阵狂喜,原来他投入的程度,也很可观呀。“因为我?”
“因为你。”白皓匀将俊美的脸孔埋进她如飞瀑般倾泻于胸前的长发,贪恋地沿着吮舐至偾起的。
沈婕汝觉得整个胸臆登时满胀,心跳得很快,完全不受控制,小肮有乱流窜起,鼓动她未开发的属于处子独有的欲念。
“对不起,我不该在这时候对你……”只是难耐呀。抚着她水颊的手微微颤动,足见白皓匀内心亦是一番天人交战。
“但我愿意。你的爱比任何良药都更能抚慰我受伤的心。”沈婕汝褪去身上的衣物,主动偎进他臂弯里,渴求在他羽翼下,忘却所有的不愉快。
一夜之间,她是他的人了,没有挣扎、没有勉强,只有满满的、满满的幸福洋溢着。
窗外的星子仿佛变得更灿烂,灯火也更华丽,在最辉煌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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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的霞光赶走凄冷的冬寒,几抹明媚的晨光,跳跃着爬上她粉女敕的朱颜,将她原已美丽如画的五官,烘托得分外醉人。
沈婕汝于睡梦中,酣然苏醒,因着那不断渗人鼻中的浓浓咖啡香。
她非常不淑女的一个大翻身,赫然发觉身边空空如也。白皓匀上班去了?
这时,墙上的挂钟敲了十个脆响,这么晚了!忙从床上一跃而起,一阵痛楚传来,提醒她昨夜的激情风流,小脸羞涩地燥热了起来。
情爱真是个神奇的东西,不但能够滋润心灵,还能改造脾性。以前,她脸皮多厚啊,哪像现在,居然一个念头闪过就脸红了。
到浴室梳洗一番后,再换上白皓匀不知何时养她准备好的……裤装!嘿,这男人果然深懂她的心,知道她根本装不成淑女嘛。
端起茶几上的咖啡,见杯底下压了一张字条,是白皓匀留的。
好好休息,下午再到公司办解约以及离职手续。我已经打过电话给洪小慧女士,她同意让你搬到我这里住,但前提条件是,我们必须有结婚的打算,你意下如何?
白皓匀
握着这张字条,沈婕汝足足发了十几分钟的呆。
结婚这码子事,她想都没想过。妈妈说,女人一旦走进婚姻生了儿女,就等于和美好的人生说拜拜,有那么可怕吗?
再说,白皓匀又不是不知道她老爸的为人,娶了沈家的女儿,就等于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无恶不作的岳父,他难道没有顾及到那可怕的后果吗?
然而,倘若不结婚,两个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住在一起,她岂不成了他豢养的情人,这要是让她老爸知情,不扰得天下大乱才怪。
唉,一时贪欢,竟弄得自己进退维谷。
不管了,先到公司一趟再说吧,刘正杰的伤势不知怎么样了,万一他恶人先告状,她得想出一个万全的方法来对付他。临出门前,她又接到她小阿姨传来的简讯
你们的事千万要守密。
“你们”指的当然是她和白皓匀,守密的对象用脚板想也知道,包准是她的家人。
八成是她老爸和沈捷华又不知在搞什么鬼了。但愿别伤害到白皓匀才好。好想他唷,昨夜的温存浮现脑海,每一个吻都令她回味无穷,呵!脸颊又热了起来,好热,她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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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进办公室,惴惴难安的心绪立时被成排的花海给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接着一阵掌声响起,刘正杰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笑吟吟的朝她走来。
沈婕汝注意到他头上贴着块纱布,上头还渗出些微的殷红,不知是血丝还是药水,不过那显然是她昨晚的杰作。
“你今晚有空吗?能不能拨冗和我共进烛光晚餐?”刘正杰肉麻当有趣的看着她,眼中不停的放出千瓦以上的电波,企图蛊惑她。
这是他的另一招诡计吗?记忆中的他可没这么大的胸怀,这么的……小人不计大人过唷,若非急于去见白皓匀,她铁定会要出十八般武艺,好好料理他。
“吃晚餐?没问题,但请排队,预约的人已经超过两千人次。”沈婕汝接过他呈上来的鲜花,转手递给陈慧华。
他跟她装熟的说:“阿汝,别这样。”
她猛地转身,一掌拍向刘正杰的门面。
“第一,不许叫我的小名,也不可以连名带姓吼我,你只能称呼我沈小姐。第二呢,昨天的事我很抱歉,但也请你自重,必要时,我会不惜玉石俱焚。第三……等我想到再告诉你。”
做贼心虚的家伙,以为这样就可以将他丑恶的罪行一笔勾销?这笔账暂时记在墙上,等哪天她大小姐心情不好时,再好好跟他一次总结。
来到白皓匀办公室外,巧遇刚从里边出来的庄以旭,他一见到她,竟神色惊慌的把她阻挡在门口。
“白先生正在接见重要的客人,你先等一会儿再进去。”语毕,不等沈婕汝反应过来,即马上将房门拉上。
回到目己的座位,她好奇地问陈慧华,“什么客人那么重要,连见都不许见?”
“是IFPI的人。”陈慧华埋首在打一份紧急文件,连抬头看她都没有的说。
“IFPI的人到公司来干嘛?”虽然她从不过问她老爸公司的业务,但对于国际唱片业协会并不陌生。
“你不知道啊,白先生以前是该协会的执行长,现在仍任职常务理事,他们每次有重要会议,都会邀他一起参加。
“哦。”莫名地,她心里有着不安的感觉、白皓匀真是个谜样的人物,不但具有多重身份,而且还都位居要职。
怔忡间,忽见一大群人从办公室里头走了出来,第一个映人她眼帘的就是白皓匀朗朗的笑颜。
“沈婕汝!”这时应常瑞从录音室探出半个头,“过来一下。”
“什么事?”
她的心思犹放在白皓匀和那群贵客身上。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他刻意压低嗓音,问:‘你说,刘正杰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下个星期二就要开记者会了,你们两个要恋爱我不反对,但要有分寸,而且要低调,知不知道现在狗仔队有多猖狂。”
“我没跟他恋爱,”她眼光有那么差吗?“是他……”算了,既然没有实质上的损失,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总之,那是个意外。”
“是吗?”应常瑞眯着暖昧的眼神瞟她,“我从另一个当事人口中得到的供词可不是这样哦。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刘正杰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住口!”沈婕汝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刘正杰有多龌龊你比我更清楚,想讨好他就去帮他找个妓女,别拖我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