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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醺烧酒鸡 第25页

作者:官敏儿

这时,耳机里又传来小朗的声音,“喂,你们有没有看见向阳姊啊?有客人想见她啊,向阳姊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堡作人员的应答声幽幽地传进曾向阳的耳里,深陷迷雾中的她开始挣扎。

“店里有事……在找我……”

“我这里也有事找你。”

望着胸前妩媚绝艳的女子,季玄祯的眼神既满足又怜爱,眷宠地啜吻她颦起的眉梢,侧首含吮她小巧的耳垂低低续续地在她的耳畔吐露火热爱语。

“啊……”

“向阳姊到底在哪里啊?暖暖姊那里打电话来,说她们店里的米酒不够用,想向我们借调几打过去应急耶。”

“不知道啊,我们柜台这里也在找向阳姊呢。”

她又开始推他,“玄祯,前面……有事情……”

“可恶,你给我专心一点!”

恼火的季玄祯不满除了他之外,还有其它事情霸占她的注意,扯掉了挂在她耳边的耳机,他随手扔到地上。

“我在妳面前!除了我之外,不准你想着其它事!”

“你别这样……”曾向阳蓦地吸气,一句话再也说不出口,终于只能颤巍巍地承受他激狂的侵略。

季玄祯又气又恼。

他讨厌微醺烧酒鸡!

可恨,一直跟他抢女人!

灯光幽暗的房间里,童茧伏跪在床铺上,而曹钰则在她身后。

“你喜欢这样吗?茧,告诉我你喜欢吗?”

曹钰奋力挺腰,伏身凑近她的耳畔,听见她口里吟哦出来的销魂申吟,双手绕过她的胸前揉拧她美丽的双峰。

“啊,我喜欢……我好喜欢……”

“既然如此,叫我的名字“茧,喊我的名字啊!”

“唔,我还要……”给我,玄祯,更激烈、还要再激烈……你以前更热情啊,玄祯……

为什么她就是不肯在欢爱的时刻热情呼喊他的名字?这到底是为什么?!

压抑不住胸口的怒气,曹钰更加猛力,听见身下她益发销魂的申吟喘息,他在剎那间升起一种类似惩罚的得意与快感。

彬在床铺上的童茧几乎无法承受,她当场虚软地倒卧在被褥里,而曹钰则筋疲力尽地拥着她一同躺卧在柔软的床榻上。

“你满足吗,茧?”

“满足……我好满足。”偎靠在温热的胸膛里,昏昏欲睡的童茧抿着笑蠕动了下。她好满足呵,玄祯。

曹钰爱怜地吻着她汗湿的脸颊,悄悄起身自床头柜里拿出装着钻石戒指的红色丝绒盒,再轻轻回到她身边。

“茧,嫁给我好不好?”

睡意深浓的她幸福地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我爱你,茧,嫁给我!”

童茧幽幽地翻身,似梦似幻的她露出一抹灿笑,梦呓似地低喃。“好啊,我嫁给你,玄祯。”

曹钰还来不及欣喜,已经被她最后呼喊的那个名字给震得动弹不得。

“你知道我这辈子只想嫁给你,玄祯。”

突然间啪的一声,昏然欲睡的童茧被一记热辣的耳光给狠狠打醒。

她惊魂似地睁开双眼,赫然看见眼前的曹钰以一种几乎想要杀死她的恶狠眼神看着她,而且他的眼眶湿润潮红,像是正在极力忍住泪水似的。

“曹钰,你为什么……”

他冷冷一笑,“你现在又认得我是谁了?”

童茧捂着发疼的脸颊坐起身,“你在说什么?”

“你刚才叫我玄祯!”

她马上怔住了。

曹钰气愤而伤恸,似哭又似笑的口吻令人听来不舍。“我总算了解,为什么我跟你的时候,你从来不喊我的名字!因为在你的心里,跟你的不是我、不是曹钰,而是季玄祯!”

童茧用手撑着床铺往后退,“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妳有!是你刚才一字一句告诉我的!”

她眼神慌乱地依旧想否认,“那是因为我……”

“因为你没有防备,所以才一时不小心将实话说了出来!对不对?!”

“我……”

他红着眼眶挥开她的手,“出去!你给我出去,别再让我看见你!”

从未见过温文尔雅的他有如此激烈气愤的反应,童茧被吓哭了,“曹钰,你听我说──”

“滚!我叫你滚,听见没有?难道真的要逼我杀了你不可吗?!宾!”

跌跌撞撞地冲下床,童茧抓起外套惊恐地打开大门跑了出去。

留下床上紧握着钻戒,深痛落泪的曹钰抡起拳头狠狠地、一遍又一遍地擂打床铺……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这就是当日他夺人所好的惩罚吗?

凌晨三点二十分,季玄祯被连串的门铃声给扰醒。

他随意套上一件晨褛,怒意犹炽地来到客厅打开大门,“他妈的,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茧?”

打着赤脚站在他门外的童茧哭红了双眼,浑身颤抖不已。只见她伸手揩泪,身上的外套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敞开,叫季玄祯轻易地看穿她在那外套底下竟是不着片缕!

“你怎么……”

她马上扑进他怀里,小脸深埋其中,“曹钰打我。”

“他什么?!”

“他打了我一巴掌,他还说……”

“他说了什么?”

季玄祯蹙紧眉头轻轻将她推开,微微弯身凝视童茧哭红的双眼,他的眼神难掩关切,单纯得仅属于朋友之间的关心,然而童茧却看不出来。

不,应该说她不愿相信季玄祯如今对她只存留着朋友的关心。

“玄祯,我好冷。”

“你坐一下,我去倒杯热茶给你……”

“不要,我要你爱我,用你的体温温暖我!”童茧鼓起勇气主动献吻,在他错愕之际,转身走向他的房间,却和正欲走出房外的曾向阳迎面相遇。

她的脸色倏地刷白。

曾向阳淡淡瞟了她一眼,抿起唇。“这个房间,让给你吧。”

“向阳。”

季玄祯嗓音低沉地喊了她一声,简短的两个字却不乏警告意味──这个该死的女人肯定又在那儿“鲁”了!

曾向阳不理他,“你不是冷吗?快进去吧。”

“不行!”

他跨步走了过来,大手一伸将曾向阳搂进怀里,丝毫不顾她的反抗挣扎。

“茧,这个房间是我和她睡觉的地方,不外借的。你想休息的话,就到客房去吧,那里的棉被床铺都是干净的。”

童茧怔怔地望着他们两个,眼泪迅速落下。“我……睡客房?那么她呢?”

季玄祯大手一收,将怀里的曾向阳拥得更紧。“她跟我睡。”

曾向阳俏脸绯红地推着他,“放手啦,我快被你搂得没气了!”讨厌,这个臭男人不知道他的手劲有多大吗?

再望了他们两人一眼,童茧缓缓转身,像个行尸走肉似地荡向客房……

“茧。”季玄祯出声喊住她。

她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我跟你三年前就结束了,现在在我的生活里,你的存在就只是朋友而已,除此之外,我们不可能再有更进一步的关系。而这个女人……”他拥了拥怀里的曾向阳,“就是我的选择。”

童茧沉默地走进了房间,关上房门。

这一刻,曾向阳发觉自己居然没有胜利的得意,只有保有爱情的如释重负。

可是她的松懈没能维持多久,季玄祯有如狂风似地紧扣她的肩胛,蓦地将她转向自己。

“你、你干么?”

“我干么?我才想问你干么!”

“我又没有怎么样……”

“你刚才又想放弃我了对不对?”

啊──呃……“嘿嘿。”

“嘿你妈个头!”季玄祯恼火地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狠狠攫吻她的唇。

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总是学不会对他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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