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挺起胸膛,示意她舌忝掉那些冰凉的女乃油,幻想着被她“享用”的欢愉。
她紧张地盯着他看起来比巧克力更加美味的肌肤,猜想它们的滋味是不是像焦糖一样醇甜……但想归想,她还是提不起勇气去品尝它们……
她以求饶的眼神看向他,但他丝毫没有要让步的迹象,反而好像一脸很享受她楚楚可怜的表情。
白宇静咬着下唇,跟自己的羞耻心作战,感觉自己好像逃不掉这关,否则有预感他待会儿一定会将她“折腾”得更惨。她太了解他那种为所欲为的霸王脾气。
不过在面临投降之际,她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一个很聪明,可以一举两得的妙计。
“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要继续。”
“什么?”
“我想邀请我爸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你们不是八百年前就没联络了?”那种对她漠不关心的父亲,干么还要找他来坏了办喜事的气氛。
“但我还是想邀请他,如果他愿意来的话。”毕竟是给了她生命的人,尽避平常疏于联络,但既然要办这种人生大事,她也明知道父亲的住处,总不能完全当作父亲不存在。
她从小对生母没有印象,但对于感情疏远的父亲,始终怀有一点挥之不去的遗憾。至少在结婚那天,她想要让一切关系尽量趋近于圆满。
“随便你,快点。”只要她开心,他可以勉勉强强忍受一下那个不负责任、亏待她很多的男人,一天不给对方脸色看。
不过对于眼前的欲.望,他可很难忍得下去。
她噘起嘴撒娇。“人家还没说完……”
瞧着她那柔中带媚的神态,简直是火上加油,害他憋得更痛苦。
“既然是婚礼,当然得邀请双方家长喽。”她意有所指,相信他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通。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他咬牙切齿,觉得这女人根本“趁火打劫”,竟然在这种时候跟他谈这种该死的条件。
他答应让她带儿子去那个女人店里吃东西还不够,现在还要邀请那个女人来喝喜酒,明年过年说不定她就会请那个女人来家里吃团圆饭了!
“拜托嘛……答应我……”她这才真正拿出“魔女”的功力,温暖的双手就着滑润的女乃油在他胸前轻轻滑动,碰触令他抽气的敏感带。
他想阻止她增加动摇他心志的“筹码”,但偏又舍不得那股被她挑逗撩拨的美妙感受……
懊死该死该死……
他在心里咒骂连连,终于让步。“只要安静的坐在角落,别让我看到她。”
“这怎么行,她可是我婆婆。”她大胆地跨过他的大腿,半跪在他身上,在两人间留了一点要命的距离,要碰不碰地折磨他。
拜这男人平时老爱“欺负”她的缘故,她被“折磨”得经验丰富,自然知道这样做会令他高涨,难耐欲狂。
“婆……婆婆?”他瞪着她可恶至极的动作,气她喊得真顺口,居然为了那个女人这样“虐待”他。
天杀的,那女人是在水饺里掺了什么蛊惑人心的迷药是不是!
“嗯,是我最爱的老公的妈妈……当然是婆婆喽……”她缓缓坐下,贴合着他,隔着好几层布料,柔软私密的体温仍能令他发狂。
但其实,她也不是那么蛮横不讲理,只凭自己的意思就一味要他接受任佩芬的参与。这段时间每次提起他母亲,她都有在偷偷留意这男人的反应,发现他从一开始的怒气攻心,渐渐变得比较平静,听她和壮壮聊起在小陛子里发生的趣事,以及他母亲这些年的善行,也不再露出一脸不屑的神情,感觉已经没那么排斥,她这才想多推他一把,希望他们母子俩的关系能有所改善。
“可以吗?”她语气无辜,神态妩媚,轻挪臀部……
他眼神更犀利,身体更躁热,心情仿佛站在水火交界。谁能料到这个平时在床上几乎任他摆布的女人,竟会用这种磨人的方法恶整他!
尽避他知道她是想拉拢他和那个女人的关系,而且事实上他虽然无法原谅那女人过去的所作所为,但也无法否认她再婚后的改变的确比较“像样”一点,特别是很照顾白宇静母子俩这点,他其实是有些感谢那女人的……
恨,在不知不觉中,似乎早被无形的时间消磨了大半。但恨习惯了,一时间要他若无其事地接受那个女人也很难,这又是另一道他要跨越的心理障碍。尤其是当有人用如此卑鄙、撩人的手段逼他妥协的时候,更让他觉得高举白旗是种可耻的懦弱表现。
既然这女人那么想他点头答应……
“看你的表现。”他反过来利用她的欲.望,要她用实际行动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狼就是狼,隐藏不了天生的野性,他狂热地占有她,吞了她……
然后又命令她反客为主……
这么反反覆覆过了一夜,已经弄不清是谁吞了谁,谁又应了谁的条件。
甜蜜的爱火,是他们“争论不休”的唯一原因。
尾声
凉爽宜人的初秋,白宇静披上嫁纱,成为任凯的妻子。小而美的婚礼选在一家五星级饭店举行,席开二十桌,只邀请新人的至亲好友,以及较有交情的同事、邻居。
当然,壮壮也在他们办理登记结婚的同时,正式改名为“任祈安”。
小家伙对这新姓氏似乎相当喜欢,逢人就要自我介绍一次,就像当初在炫耀他父亲一样。
新人休息室里,已经有许多人等不及,先来一睹新嫁娘的风采,这其中还包括新郎本人,他一有空档就往休息室跑,已经不知道来看过新娘多少遍,又害新秘补了多少次妆……
“你真美。”婚礼前五分钟,他又走进来,真心地赞赏她一身白纱的美丽模样,顺势又想把她揽进怀里——
“欸!妈也在。”她急急挡住他的手,尴尬地看向坐在一旁的任佩芬。
任凯这才注意到休息室里还有第三人的存在,表情立刻由热转冷。
“谢谢你让我来参加婚礼。”任母略显激动地打量他一身英挺潇洒的装扮,没想到自己还能有机会来参加儿子的婚礼,得知喜讯那天可是开心到睡不着觉呢!
任凯微点下头,冷硬的神情带着些许别扭,挤不出更多对白。
要说“不客气”吗?听起来又怪怪的。总之面对这个女人,他还需要更多时间调适,短时间内想装热络也虚假不来。
白宇静看他们母子间的气氛有些僵凝,任佩芬也不知该跟儿子说什么话,赶紧跳出来“暖场”。
“看,妈送我的金戒指和金项炼,漂亮吧?”她秀出任佩芬刚刚送她的金饰,要他瞧见他母亲对她的好。
婆婆疼媳妇,就等于疼儿子嘛。
任凯又僵硬的点了点头,表情依旧——没有。
“他喜欢。”白宇静勾着丈夫的手,代表他谢谢婆婆一番心意。
任母点头微笑,知道儿子没再对她生气,已经很知足,够开心了。
其实她之前问过媳妇,依儿子的脾气怎么会同意让她以主婚人的身分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可是媳妇只是红着脸,说是他自己想通了。
尽避猜得到那并不是实情,但任佩芬也很识相的没再往下追问。
总之,她很高兴多了白宇静这个贴心的媳妇,和壮壮那个可爱的孙子。
“新人要准备进场喽。”饭店人员前来提醒。
任母先行离开。
新娘回头瞪着新郎。
“你就不能笑一下吗?”
“我刚已经对你爸笑过了。”他眉一挑,自觉已经遵守承诺。
意思是他们只要各自对对方家长表现亲切,尽到基本礼貌就够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