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宛,我看到了~~”一大早的,青青就像疯了一样,拿着报纸到她位置上来找她聊八卦。
这次肯定又是某个男明星的绯闻,而宛宛一点兴趣也没有,她现在只想着自己该怎么办,她手头上一点钱也没有,怎么还青青那十万块?
“宛宛,原来妳昨晚标走的男人是薛东健、薛东健耶!”报上报导岩东小开归国的消息,当然连昨晚薛东健出席慈善义卖,还有被标走的灰姑娘是谁,里头都一一详细记载,她这才知道宛宛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她竟然钓到企业小开!
青青好兴奋,而宛宛却一脸的莫名。
“薛东健!那是谁啊?”宛宛对那个名字一点也不熟。人家她只听过有个韩国明星叫张东健。
薛东健是什么碗糕啊?莫宰羊。
“就是妳昨晚标走的那个男人啊!妳看。”青青把报纸摊在宛宛面前给她看,报纸上刊着她跟一个男人的照片!
喝!这是什么时候拍的?她怎么不晓得?宛宛抓着报纸,眼睛差点凸出来。
完了!这报纸要是被她阿爸看到,阿爸铁定晕倒,因为她竟然花钱买男人……
“宛宛、宛宛。”青青不停的叫她。
“怎样?”青青没看到她正在为自己的未来感到忧虑吗?竟还以兴奋的口吻叫她,现在是怎样?
宛宛回神看了青青一眼,只见青青亮着双眼,神情显得好兴奋。“妳知道薛东健是何许人也吗?”
“他不就是岩东企业的小开,刚从美国总公司回来,这次回来台湾就是要重新整顿岩东内部吗?”宛宛不疾不徐地把她所知道的全说出来。
而青青好讶异,“原来妳都知道!”
“报纸上不是这么写的吗?”怎么?青青是当她不识字、是文盲啊?
“妳既然知道他的身分了,那妳怎么没有好高兴、好快乐?”
“我为什么要好高兴、好快乐?”她反问青青,她才不懂青青干嘛这么HIGH呢!
“因为他是岩东企业的小老板啊!”
“那又关我什么事?”
“妳昨天跟他共度了一夜耶!这还叫没什么事?”青青光是用想的,就已经连脚趾头都兴奋得蜷起来了。“喏喏喏,妳快点告诉我,妳昨晚跟薛东健是怎么度过那浪漫的一夜的?”她好想知道喔!
“他呀!他是怎样度过昨晚那一夜,我是不晓得啦!但我知道,我可是哭了一夜。”宛宛实话实说。
哭了一夜!
青青愣了一下。“是……是因为很痛吗?”
“痛?!当然痛。”因为十万块哪~~想到那十万块,宛宛又想哭了。
“真的那么痛啊?”哇~~那不就意味着宛宛真的跟薛东健发生关系了?天哪!她的好朋友就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那……那薛东健很……很猛吗?”
“猛?!唔……什么叫作猛?我只知道他很凶、很粗暴……”他光是用一个眼神就可以吓死她了,这样还不凶吗?
“什么?很凶、很粗暴,然后妳又很痛!”噢~~拜托,宛宛这个傻子,“这样就是很猛啊!”
“这样就是很猛!”这是新的说文解字吗?
总之,不管了,她不想再听到薛东健这个名字了。她要努力赚钱,好还青青那十万块。宛宛上网查“04人力银行,看自己能不能找到个好工作。
而青青还在那里兀自陶醉的说:“哦~~好好喔!早知道妳标下来的对象是这么一个了不得的人物,那我早就趴过去了。”
趴过去!“这是什么意思?”宛宛回头看青青一眼。
“意思就是,我也想跟他有一腿啦!”笨宛宛。
“什么?妳想跟他有一腿!这……这是真的吗?青青?妳……妳不是喜欢那个叫什么强哥的吗?”
“我是喜欢强哥没错呀!”
“那妳又想跟薛东健有一腿!”青青怎么可以这样,这样的行为跟爬墙又有什么两样?
“我喜欢强哥是一回事,但想跟薛东健上床又是另一回事;总之,像薛东健这么优的男人,也只能远观不能亵玩;所以仔细想想,真是白白便宜妳了,竟然无意中让妳钓到那样一个好男人。”
“不不不,我还没钓到他,所以,我可以把机会让给妳。”听到青青的宣言,宛宛决定把她标下来的权利让给青青,如此一来,她就不用还青青那十万块了吧!因为用了薛东健的人是青青,不是她啊!
“青青!”
“怎样?”
“妳跟我来。”
“去……去哪里啊?”
“去找薛东健啊!叫他陪妳一个晚上。”宛宛急急忙忙的抓着青青就走人;等等……等等……
她再折回来拿报纸,这报纸得带着,好让人知道她是谁。
宛宛拖着青青急急忙忙的赶到岩东企业。
“我们要找薛东健先生。”宛宛一去,也不跟人啰唆,直截了当地挑明来意。
总机小姐上上下下看了她几眼。这位小姐以为她是谁啊?他们公司的总经理是她随随便便想见就能见得的吗?啧!“总经理很忙,没空见妳们这些无名小卒。”
“什么无名小卒!”青青一看到总机小姐的气焰,怒气陡地高升。她把宛宛抓向前,凑到总机小姐面前给她看。“妳不知道她是谁吗?”
总机小姐不屑地扫了宛宛一眼。这女人穿着衬衫、牛仔裤,拜托!“这么寒伧的女人,我哪会认识她啊!”
总机小姐脸上明摆着不屑还有她的看不起。
青青都快被她给气死了。“妳张大妳的狗眼看清楚──”
幸好宛宛有把报纸拿来,青青一把将报纸抢了过来,摊直了展在总机小姐面前。“她就是昨晚跟你们总经理在一起的绯闻女主角,听到没有?是绯闻女主角。”
青青再三强调。
“啥米?是她!”总机小姐不信,连忙把报纸抢过来比对一番。
罢刚她没细看,所以没注意到,但现在经人一提起,又再三比对之下……喝!真的是她耶!
总机小姐顿时收敛起嚣张的态度,毕竟总经理刚回国,他是什么脾性,大伙都还模不清楚,要是这女人真是总经理十分重要的娇客,那她要是得罪了这女人……天哪!那她岂不是要吃不完兜着走了吗?
总机小姐顿时吓得流了一身冷汗。“我……我马上打电话上去给总经理,通报说妳来了;呃……请问小姐贵姓?”
“敝姓凌。凌宛宛。”
凌宛宛!“那是谁啊?”薛东健皱紧眉头问。
什么?总经理竟然不知道那是谁?
总机小姐一听,真想把眼前这两个睁眼说瞎话的女人给宰了,她们竟敢骗她,还装得好像一副她跟总经理很熟的样子,害她傻傻上当,真的跑去问总经理,呜呜呜……那现在怎么办?
总机小姐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硬着头皮禀告小老板说:“她是……就是报纸上那个女人啊!”
“哪个女人啊?”
“就是……就是跟总经理有过一……一……”
一什么呢?
唔……本来是想说一腿的,但临时想到,说一腿好像不太妥,所以到了喉咙的话临时咽回肚子里,改成一夜。“是跟总经理有过一夜的女人,总经理您忘了吗?”
有过一夜的女人?!
他才刚回台湾,什么事都还在模索,而他东南西北都还模不清楚方向呢!何时跟哪个女人有过一夜了?
薛东健本来想斥责总机一番的,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