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懂什么叫爱的惩罚?
什么?打他、骂他、踹他?
不不不,大夥误会了,他的善圆可温柔了,才不会对他凶,她只会不给他抱抱,但这也够他受了。
“老板,你在想什么啦?你快想想办法,要不然老板娘的生日就没有惊奇派对了。”
“哦~~好好好,你让我再想想、再想想——”怎样才能让善圆继续她偷窥的变态行为,又能让这些人称心如意呢?
啊~~有了!“我想到了。”
“什么法子?”
“厕所。善圆总不能在厕所也装针孔摄影机吧?”
“是,的确不能。”老板娘还没变态到那种地步。“老板,我们为了让老板娘有个SuPRISE,然后一群人挤到厕所去,你觉得我们有必要委曲求全到这种地步吗?”
“的确是没有。”但怎么办呢?还有什么法子呢?
夏敬生也很苦恼。
善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从她的办公室冲到夏敬生的,还指著夏敬生跟自己爱将的鼻头,直骂他们两个笨。
“你们实在是苯死了,你们要商讨我生日派对的事,难道就不能约在外头吗?为什么非得在公司谈?还跑到厕所里咧?”她监视他们,偷听他们的对话,简直是在毒杀她的脑细胞,他们两个怎么能蠢成这样子!
“善圆!”夏敬生突然大吼。
善圆还不知大难临头,生气地回头回他—句:“干么?”
“你在我这里也装了针孔摄影机是不是?”
“呃——”完完了!被他发现了。
善圆随著夏敬生日渐逼近的身子,节节败退。
“你明明答应过我,绝不用针孔摄影机偷看我的,你忘了吗?”河东狮生气了,而且,还冲著善圆大吼大叫。
善圆急急忙忙的摇头说:“没、没忘。”
“那你还这么做!”夏敬生气死了,他冲了上去。
善圆吓得拔腿就跑,呃——她是怕夏敬生打她吗?
不,她夏二哥可疼她的哩!从不打她、骂她;但他的惩罚很可怕,那就是她一把错,她那天就得全部听他的——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绝不能讨价还价。
而这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怕就怕,他要她做的事全是一些羞人的事啊!
是什么事呢?
呃——那是属於闺房的事,所以……不可说,不可以说哟~~
全书完
后记
必小静的防煞心得
自从台湾染煞之浚,一向神经质的关小静陷入无限的恐慌里。当政府还没推广全民要量体温时,关小静早就在家里推行,一天帮家人量两次——足以见得关小静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怕死,所以那天五月三十日夜里——
必小静一量自己的体温,喝,怎么三十七度九!
必小静吓都吓死了,但却不敢声张,深怕我那些薄情寡义的家人会出卖关小静,立刻通报街生单位把关小静隔离起来,但我家那个小弟实在大会看脸色了,见关小静脸色一变,马上说:“喝!你是不是体温过高?”
啊勒,这种事他就这么精明,真是的。“只高一点点啦。”因为关小篷有鼻子过敏的症状,所以平常量就已经三十七度三或三十七度四,所以那天虽三十七度九,关小静还算镇定,直到偶尔跟小红杏提给此事,小红杏身在疫情最严重的台北,所以马上紧张兮兮地警告关小静要小心,害得那天关小静也紧张兮兮的。
小红杏不断地问关小静:“那你有全身肌肉酸痛吗?”
“咦,有耶,我最近腰酸背痛,不过我一直都有腰酸的症状——写稿子后遗症,而且我这几夭一直坐在和室地板上看书,所以我的腰酸背痛应该是那样引起,而不是sars吧。”关小静自我解读。
“那你有拉肚子?”
“没有拉肚子,可是我的肚子怪怪的,一直有那种硬硬的痛。”
“什么叫作硬硬的痛?”小红杏是个健康宝宝,所以每次和她讲我的病史最无力了。
“硬硬的痛就是——肚子有一种硬硬的感觉。”后来关小静才知这原来那种硬硬的感觉就叫做“赈痛”,喝,原来关小静也是十分没知识、没水准的。“我想我是便秘吧,应该跟sars没有关系。”关小静不断的说服自己不是sars患者。
“可是你说你体温过高,三十七度九,那已经算发烧了耶。”
“那、那我要怎么办?我要去看医生吗?”
“不行,你不能去看医生,如果你去看,现在大家那么紧张,你一去,一定会马上被通报。”
“我想也是,那我该怎么办?”
“要不然你就大量喝热茶,或是蒙着被子让自己出汗,如果发汗了体温还降不下来,那你就危险了。”
小红杏那句“那你就危险”了,说得关小静胆战心惊,於是当下立刻准准备气包,立刻进去蒸汽箱蒸气。
为什么跑去蒸气呢?
因为听说sars怕热,所以关小静将黄气箱的温度调到八十度,我杀、我杀、我杀杀杀病毒。
蒸完气,洗完澡,一量体温——要死了,三十八度一,我完了、我完了!必小静开始胡思乱想,甚至开始审视自己的保单,看要是死了,家人可以领多少钱,但——等等,sars是法定传染病,那得到sars死掉可以领保险金吗?
必小静立刻想到家人的权益问题——呜呜呜~~我真是一个好女儿,都快死了,还想到家人的幸福。
还有,关小静当然也有想到出版杜,那天虽生病了、虽然已经很晚了,但关小静还是女里写稿,因为——“隔墙有眼”是套书。关小静的《都是坏心惹的祸祸》是套书之一,如果来不及写完就挂掉,那么出版杜会很麻烦——关小静果然有情有义啊;二,此书制已经写到六个章节了,如果没写完就挂点,而岂不是领不到槁费,所以——我写,我写,我写写写——
呜呜呜——我真悲情啊,因写我在生病耶。
人是就这样,那天晚上关小静一夜没睡,三不五时的起来量体温,体温渐降,关小静才松了一口气,但五月三十一日晚上又量,啊勒,怎么又三十七度九!
必小静都决疯了了,几经思考关小静决定打电话给家庭医生询问,关小静杷事情的始末一一解释,把跟小红杏讲的那一些之部再迸一遍。
家医细心教导。“你去喝杯热开水,半个钟头之后再量,看看体温会不会降?”
“如果会,那我就不用去看医生了是吗?”
“是,那是当然。”
“那如果不会降,那怎么办?我可以去你们诊所吗?我很怕你们会被封耶,还是不降之后,我要去发烧筛选站比较好。”
“没关系啦,你来我这,不要紧的,你不会是sars病患。”唔——到现在关小静还是一直很怀疑,家医为什么对关小静这么有信心?
是不是我平常就表现得比别人怕死,所以他才如此笃定?
什么!怕死跟会不会染煞没有关系?
错,那可是很有关系的,因为当台湾人都还没有危机意识的时候,关小静就已经开始实际五分钟一口水,提升自己的免疫力,而且还每天勤练瑜伽,而当疫情发烧之后,关小静更是随时携带酒精棉片、喷雾酒精,到哪都擦一擦、喷一喷,小红杏都说我是个易燃物了;怎么样,吓死你们了吧,就跟你们讲,我是很怕死的。
好啦,离题啦,总之那天晚上,关小静照著家医讲的去做,体温果然降下来了,我果然不是得了sars,有了医生的保证果然是有效的。关小静安心了,但也只是安心一下下而已,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