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啊——我求求你,你的想像力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好!那女的没想要谋害亲夫,而那男的也好好的没中毒,他之所以那样是因为男人一受到刺激,就会有的生理反应,所以,你千万别杀下去,想要替天行道,要不然,这事若传了出去,不只你会没有名誉,就连我都会被人家耻笑,说我笨的。”青青只差没跪拜她家主子了。
“可是——小武的也没像他那样肿肿的。”
“那是因为少爷还小,而且,也没外在刺激影响他。”
“可是……”
“别可是了,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没错,你千万别跑下去出洋相,那会很丢脸的。”青青三申五令的劝,总算是把思苗给劝住了。
思苗不再轻举妄动,只是,“啊咧!”她看到一半,又开始惊呼。
青青的额头开始一抽一抽的泛疼。“又怎么了?”
“他、他把他的那个塞进他妻子的那里了耶!”思苗瞪大了眼,觉得事情发展成这样真是不可思议。
“那又怎样?这是正常的程序好不好?”青青早见怪不怪了。
“正常的程序?”是吗?思苗不太相信耶!
“嘿咩!”青青十分笃定的点头,要思苗相信她的话。
“你怎么知道?”思苗突然问青青。
青青顿时哑口无声,脸上的表情变得很怪异。
哦——有鬼哦!
思苗看青青这副模样,就知道青青一定有事瞒著她。“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她威胁她、利诱她,最后还使出人情压力来让青青投降。
末了,青青终於举白旗认输了。“好了、好了,你别再唠叨,我说就是了。”
“那还不快说。”
“我、唔——其实做过。”
“什么?你做过!”思苗惊讶得大呼小叫,但青青做过什么她还是没搞懂。
“我其实早就不是处子身分了。”这下她说得够白了吧?她家苗苗小姐应该听得懂了吧?
思苗骇著一张小圆脸,不断的呼气、吐气,显然是不能接受青青的说词。她说她做过、说她不是处子!
哇哩咧——“跟谁?”思苗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表情。
“小姐,这不重要好吗?”她家苗苗小姐也真奇怪,干嘛有的没有的问一大堆?“总之,我就是知道这是正常程序,而且,那个男的也不是中毒就对了。”小姐管她跟谁有了苟且之事干嘛?
青青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那,青青……”思苗又叫她了。
“干嘛?”青青没好气地回应。
“那——那个男的也把他那个热热的毒血喷在你的胸部上吗?”她想到先前为于大哥去毒的情景。
“什么是热热的毒血?”
“就是那个啊!”思苗指著下头正在做的事给她看——
那男的正把他热腾腾的种子撒在他妻子的胸部上。
“这是不对的!小姐,你别学。”要真学下头那样做,她家苗苗小姐这辈子就别想生出孩子来了。
“要不然那得怎么做?”
“就……就别抽出来,只要射在里面就行了。”她羞红著脸说。
“里面?”那是哪里啊?思苗的表情露出疑惑。
青青就知道她家苗苗小姐一定会不懂,“里面就是那个男的刚刚进去的那个地方。”
“哦——那里啊!”思苗这会儿终於听懂了,可是她还是有疑问,“那……喷在嘴巴里行不行?”
“嘴巴!”青青又让思苗出人意表的说词给吓到了。“你怎么会想到嘴巴?!”那是很的主意耶!一向不谙闺房之事的苗苗小姐怎么想得出来?
“就那次于大哥他中毒,我看到他的那里肿肿的,以为他那里也中毒……”思苗说到一半就没说下去了,但她没说的部分,青青却可以想得到。
“所以你就用嘴巴?”天哪,青青闭上眼睛,不敢再想下去,她就要晕倒了。
“没有了,我最后没有用嘴巴,我是用手啦……”思苗赶紧解释,但她愈解释,青青愈想一头撞死在豆腐上。
天哪!她竟然还用手帮于公子——
那小姐这下子岂不是名不正又言不顺的成了于公子的人?“于公子知道吗?”
“起先我是偷偷的做,我不敢让他知道……”
“什么?你都帮他做这种事了,你还让自己沦落到偷偷模模的地步?”这可好,纵使她想为小姐争取埃利,或是为小姐正名都不行了。
“青青,你别生气,因为到最后于大哥他知道了。”
“他知道!而他也默许了你的行为?”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默许?”思苗觉得这词用得有些不太恰当,因为,“于大哥很反对我帮他这旁做,是我一直很坚持,然后再加上我霸王硬上弓,最后他才妥协约。”
“什么?”青青听了又想当场吐血吐给她家小姐看了。
她家苗苗小姐不只是威胁于公子,还对人家霸王硬上弓,这、这……
哇咧!现下这事要怎么解决才好啊?
天哪!偏偏这事又发生在她与小姐外出的时候,要是让阁主、阁主夫人知道了,她这条小命还能苟延残喘到什么时候?
青青不禁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小命来,要不……她突然想到一计。
“小姐,你赶紧回去做你想要做的事吧!”总之,她家苗苗小姐跟于公子要真是生米煮成熟饭,事情已成定局,那阁主、阁主夫人也会以为这一次是第一次,如此一来就能保她平安了。
“小姐,快,我背你。”青青突然变得既热络又神勇,而且她还说:“你要是不懂的,还可以来问我,这一次,我什么都教你。”
第七章
抓包
一道残阳铺水中,
半江瑟瑟半江红。
可怜九月初三夜,
露似真珠月似弓。————白居易《暮江吟》
思苗被青青送了回来,一路上,青青还教了她不少事,让思苗增长不少见闻,而她正打算回去之后,一一验证在于稟庆身上时。
“吓!你怎么起来了?”他何时清醒的?
思苗推开门,看到于稟庆睁著双眼,吓了好大一跳。他的目光变但凶狠且不友善,害得思苗有些怕他,甚至不敢接近他。
“该死的!你干嘛把我全身扒光,还用绳子把我绑起来?”他怒吼著。
思苗这才记起来,对哟——他还被她绑著,那她干嘛怕他?
一想到于稟庆现在是什么窘境,顿时思苗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似的,一点都不怕他凶狠的模样,马上接近他,且就蹲在他身侧告诉他,“你别生气。”
她拍拍他的胸脯,可当她的掌心触及他的肌肤,一种怪异的感觉莫名的窜上彼此的心头。
思苗猛然收回手,错愕的看著自己的掌心。刚刚那是什么感觉?怎么麻麻的、痒痒的,像是有上千只的蚂蚁一下子从她的指尖窜到她的心口!
相同的感觉,于稟庆也有,只是,他的愤怒强过他的欲念,他现在心满满的只有思苗无缘无故扒了他的衣服的这件大事。
这蠢女人,她究竟想干嘛?
“你还不把我解开!”他扭动著身躯。
思苗被他这般阵仗给吓退了两步,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他真会直接把绳子给挣开,毕竟,他挣扎得好用力,而他身上的毒也解了,剩下的就只有时间问题。
待他休息够了,只怕她用十条牛也留不下他的人,所以,思苗决定速战速决,但他现在人正清醒著,实在不好下手,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