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时候她忙著吸出他的毒血,哪顾得到看他的身体?而这一次不一样,他好像睡著了,没什么防御,看不见她像个小色魔一样死盯著他的身体看。
哇!他的身体好美、好健壮哟——思苗趴在草丛里偷窥著人家。
“小姐,你在干嘛?”青青久等不到思苗回来,还以为她发生了什么意外,连忙追上来,没想到却看到苗苗小姐趴在地上像只小狈似的,而且还在流口水耶!
不会吧?这是什么毒?这么恶心,现在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小姐、小姐……”青青还以为思苗是中毒已深,不停的拿手摇晃她。
“嘘——嘘——你在干嘛啦?这么大呼小叫的!要是吵醒了于大哥,让他知道我在偷看他,那怎么办?”
“什么?你在偷看于公子!”
“要不然你以为我在干嘛?”
“我以为你中毒了呀!”不然她还能以为她家的苗苗小姐在干嘛?
青青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有些没大没小的横了思苗一眼,没想到思苗却理都不理她,两个眼珠子还是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看!
我哩咧——
“小姐,你别再看了啦!你这样一点都不像是个姑娘家,要是让人看见传出去,日后还有谁敢娶你?还有那个于公子也真是不要脸!”
“啊?!”听到青青在骂她的准姊夫,思苗的三魂六魄全都归了位。
不要脸?!是她在偷看他耶!青青干嘛骂于大哥不要脸?
“这关他什么事?”
“他不应该果著上身,趴在那里让你看!这分明就是变态的行为,心理不正常。”青青气得口不择言。
“才不是哩!人家于大哥是去洗澡。”
“洗澡!啧——”青青用鼻子喷了一口气,压根就不相信。“哪个人能在这种初春天凉的天气里在水里待那么久的?从我回来到现在,没有半个时辰,也有两刻钟了吧?更别说他是在更早之前就去洗澡的。要我说呀!他分明就是知道你来了,所以刻意待在水里,让你瞧——呸!”青青话都还没说完呢!猛地就瞧见思苗像箭似的冲了出去。
青青尾随跟上。“小姐,你想干嘛?”
思苗冲到于稟庆跟前。果不其然——
“他晕倒了!”所以,他才会在冰冷的水里待这么久!
“白痴。”青青没半点同情心,还用鼻子哼了一声,明显的是在嘲笑人家。“活该!谁让他在这种天气跳下水洗澡的,啧——爱乾净也不是这个样子,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体,人都还病著呢!吧嘛逞这个能呢?”
“青青!”思苗疾言厉色的叫青青住嘴,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有心情在那边“碎碎念”?
“他的衣服呢?”思苗问。
青青不高兴的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
“你去把它们找出来。”
“什么?”叫她去找?青青拉长脖子东张西望,她在方圆几尺处没看到。“他的衣服肯定让水给冲走了啦!”
“那你就去找啊!”
“啊?!为什么要我去找?”
“难不成你是要叫我去啊?”思苗双手擦在腰间,反问青青。
青青哪敢叫主子去做事啊!“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要不然你是什么意思?”思苗得理不饶人的说。
“我的意思是,咱们干嘛找他的衣服?”
“要不然你说,他不穿衣服,我能带他回云霄洞吗?啊——啊——”思苗一连朝著青青吼了两声,青青的耳膜都快让她给吼聋了。
“好嘛——去就去嘛!但你要在这里等我回来,而且不能跟他乱来哟!”青青千叮咛、万嘱咐的,就怕思苗趁她不在,一时色欲薰心,便对人家上下其手。
“知道了啦!”思苗不怎么耐烦的打发她走,她要青青快去快回。“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的。”
第四章
不对劲
锦城丝管日纷纷,
半入江风半入云。
此曲只应天上有,
人间能得几回闻。————杜甫《赠花卿》
思苗等著等著,愈来愈觉得不对。
于大哥人都晕了,那身子还泡在水里,岂不是会冷死?
对哟!她怎么这么笨!还不赶快把从水里面捞起来?
思苗七手八脚的把于稟庆从水里打捞起来,而这一捞——
哇哩咧——他全身光溜溜的耶!
怎么办?她虽然没读过几天书,没认识几个字,但最起码的“非礼勿视”的基本道理她还懂。
思苗想缩回手,可于大哥的身子很冰,要是再把他放回水里,任他自生自灭,他这辈子别说是当她的姊夫了,只怕他连她姊姊的面都无缘见上一次了。
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思苗正在为难著,而就在这个时候,前面又传来兵荒马乱的声响。
要命!懊不会是那班贼人又追来了?
思及此,这次思苗没再去顾虑什么清白与名誉等等的小问题,连忙把光溜溜的于稟庆驼在背上,逃命去也。
YYYYYYYYYYY
思苗奔了几十里路,在迂回的山涧找了一处隐密的山洞安置晕倒的于稟庆。
她怕他著凉,还起了火让他取暖:又怕敌人追来,还神勇的搬来一些大树,石头,阻在洞口。
好了,这下安全了。
思苗拍拍手中的脏灰,一副安心的模样。这才回过头去看于稟庆,他在水里泡了那么久的冷水,不知道怎样了?
她捱近他,正想看看他是否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没想到目光所及之处,却是他胯下的男性。
那是什么,思苗是知道的,因为,她有一个差她十岁的弟弟,小武到现在还在让她把屎把尿的,所以,她见过男孩子家的东西,但是……
唔——她知道她这个时候该“非礼勿视”,但实在是他的那里很奇怪耶!苞小武的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相像。
他的那里又红又肿,像是有些不正常似的。
对,就是不正常。想想看,要是这种笔直的模样是正常的话,那寻常时候男人家的胯下岂不是要鼓鼓的才对。
啊!完了!会不会是他中的毒往下蔓延开来,所以,他的那里才会变得又红又肿,像是被毒蝎子给螫了似的!
思苗蓦然感到心惊,心想,再不救他,那她的准姊夫便要夭折了,所以,她想都不想的就比照上次为他吸毒的法子,低下头,小嘴含上他烧红的热铁——
她要为他“去毒”!
CCCCCCCCCCC
她这是在做什么?!
正处於昏迷中的于稟庆被一波波接踵而来的快感给惊醒,没想到他才张开眼,就看到思苗趴在他的腿根处,张著小嘴含著他的,正一进一出地做著吐纳的动作。
“你疯了吗?”他怒斥她。心想,她一个女孩子家,再怎么豪放,也不该趁人之危,对他上下其手。
“你中毒了……而我……我在帮你去毒。”打从思苗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她便以为他是个温文的人,而在她有限的词汇中,温文儒雅四个字相当於良善可欺;但很显然的,她料错了,因为,她从来没想过于稟庆会有这么激怒的脸色。
他好像很生气耶!
他突如其来的大吼,让思苗结结巴巴,语不成句地解释著这件事。哎呀!她……她不是在非礼他……她是在救他,是在帮他去毒啦!
“去毒?”于稟庆双眼半眯的望著她。
他身上是有余毒未清,但这跟她吸他的那里,继而挑起他的,与去毒又有什么狗屁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