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宁却把他的话当作耳边风,有听没有到。“你没别的事了吧?请出去吧!”她打开门,下了逐客令。
雷斯信步走到大门,当着她的面将门甩上。“除了精子,你还欠我一样东西。”
心宁的目光流转了一圈,扬眉问道:“二天半的囚禁生活?”
他点点头。
心宁又把一百万美金推回他的面前。“这一百万美金就当是买你一天半的日子怎么样?”她试图跟他打商量,做交易。
“拿走这一百万之后,你就乖乖的远离我的生活。”她好期待他会点头答应她小小的心愿。
“不!我还是比较喜欢把一百万还给你,然后,换我囚禁你一天半这个提议,”他的笑脸就像是撒旦似的,竟然跟她捉出这么离谱的交换交易。
“我没空跟你玩。”心宁立刻变脸,又下达逐客令。
“我可没说现在的捉议是游戏的一部分。”他逐渐接近她,两手毛手毛脚的攀上她的细腰,轻抚她腰间的敏感带。
“住手!”她恶狠狠的命令他。
“我喜欢你命令人的口气。”他完全不把她的命令当作一回事。任由双手在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上来回游移。
哼!她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心宁再也不想将时间浪费在一个根本没有诚意的人身上,她一个擒拿手,便将他的右手给箝住,再使出一个过肩摔,把他高大的身子用力的摔在地上。
“我说过别惹我。”她居高临下的威胁他。
她从小的训练,除了被教导该怎么成为一个成功的企业家之外,她还学过东、西洋中任何一种说得出口的防身术。
对于自己被一个女人以一记过肩摔摆子在地上的雷斯而言,他先是一愣,而后朗朗的笑开了。
“看来,我的确是低估了你。”他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
“你现在打退堂鼓还来得及。”她不介意他现在才决定退出这场游戏。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是个不服输的男人?”他好心的询问道。
“你这话的言下之意就是你不愿意放弃罗?”她很不爽的问。
“我想,我们两个或许可以过过招。”难得碰到一个智力、体力、攻击技巧部与他旗鼓相当的女人,雷斯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神采。
他露出欣赏的目光,但心宁却无暇理会他的褒奖,她想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掉他这个烫手山芋。
她选在他还来不及防备时就出招,而使用的攻击方法则是最讲究速度的拳击。
嘿嘿!她可是澳洲上一届自由搏击的金牌得主,她就不信自己制伏不了他。
心宁的出手又快又疾,而雷斯却以太极拳对付她的攻击,他以柔克刚的化去她的暴戾之气,轻而易举的将她手到擒来,抱在怀里。
“放开我。”她恨恨的命令他。
“除非你赢了我。”他皮皮的不肯答应她的要求。
那倒也不是一个过分的要求啦!但从刚刚的过招中,心宁心理清楚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就算她再学个十年功夫,她也及不上他的身手。
“放开我,我会听你的安排。”
“我喜欢你的承诺,却不喜欢你提出的主意。”要他放开她?不!他才不会放开咧!而且,他还要抱她上床。
雷斯双手打横,抱起她。“不介意告诉我,四天前,你将我囚禁在哪间房吧?”他边问,边挑逗地将她的耳珠子含进嘴里。
心宁明白他是一个不接受“拒绝”二字的男人。
为了早点甩开他,她甚至做了改变,假装屈服在他的恶势力之下,她告诉他,“上楼右转第—间房,就是你之前被囚禁的地方。”
他抱着她,踏上阶梯,走到楼上右转的第一间房。
他踢开门,看到那张水蓝色的大床。“我们曾经在那上面疯狂过。”他嗳昧的直朝她的耳窝内吹气。
他的目光带着邪气,往床的方向睨望过去。“我的手铐、脚镣都还留在床头耶!”
“我只是还来不及把它们处理掉。”心宁忍不住开口,她真的不喜欢他用那么嗳昧的口气提起四天前的事。
“我宁可相信,你留着它们是因为你忘不了我。”他很不要鼻子的说。
“你作作春秋大梦可以,但麻烦你不要太入戏。”她忍不住伶牙俐齿的回嘴。
“老天!两天没见到你,我几乎忘了你是多么的牙尖嘴利。”他轻啄着她的红唇,将她丢到大床上。
她的长发散成一片发海,躺在水蓝色的大床上,美得就像是一条美人鱼。
“我真的很后悔,四天前没揭开那块该死的黑布。”他白白错失了四天的时间去欣赏她躺在床上的野艳姿态。
“你想做是不是?那就快点做吧!我累了一天,我们早点办完事、早点休息。”而他最好不要再捉一些有的没的那些无关紧要的废话来烦她。
“我不喜欢你冷淡的态度。”他抱怨道。
“我可没有强迫你跟我上床喔!”她告诉他事实。
“我喜欢你四天前狂野的模样。”他故意哪壶不热提哪壶。
“不准再提四天前的事!”四天前,任性的绑走他,真的是她这一生中最大的错误,如果可以,她宁可不要记起那段日子她合经活过。
“你不喜欢我?”他的身子压在她身上,两道视线紧紧的锁住她的目光。
心宁迎向他的眼眸,两人的视线对上,她的心窝口像是突然遭人撞击到一般,紧紧的被揪住。
“你的眼睛是蓝色的!”她皱紧眉,惊奇的发现他的秘密。
“我是混血儿,只有八分之一的中国血统。”他的唇畔漾着笑意,耐心的解释他蓝眼珠的由来。
心宁着迷的盯着他的眼睛看。“你有一对非常漂亮的眼睛。
它奸像大海一样的蓝、一样的幽静、一样的温和。
“谢谢你的夸奖。”他俯身给了她湿湿的一吻,告诉她,“这是你第一次夸奖我喔!”
“你有很多优点。”她老实说。
“举例来听听。”
“恭维你的话你应该听过不少才对。”以她的判断,他的身分绝不简单,而位高权重者身边,总是少不了一些拍马屁的人。
“而我却只喜欢听到你的恭维与赞美。”他用牙齿拉低她的洋装,看到她的胸前贴着胸贴,便一口将它撕掉。
“喂!你轻点好吗?很痛耶!”心宁想用小手去护自己的胸。
“以后别贴这种鬼东西了,难看得要死。”他又像个霸主似的不准她东、不准她西的。
奇怪?他是不是忘了他只能囚禁她一天半的时间,而一天半的时间短得根本就构不上“以后”与“未来”这两个名词。
算了,她不想跟他在文字上做无谓的争执,所以,她选择闭上小嘴,一点也不反驳。
雷斯以为她不反驳就是答应,他甚至十分满意她这副小女人的模样。“我在等你的恭维跟赞美。”
心宁看着天花板,在心中努力的回想着留在她的记忆中,属于他的点点滴滴。
“还没。”他还肿胀着,根本没有将自己的宜泄出来。
还没!她都快死了,而他却没完没了,想一直做下去。
“让我休息。”她才不要再来一次。
“嘘!”他用嘴封住她的抗议。
“听我的话,你会喜欢的。”他诱哄道。
“不要。”她好累,想睡了,她才不要再来一次。
所以,她苫着小脸跟他抗议。
他很想体贴她,但他知道他可以做得更好,可以给她更多,为了达到这个目标,他甚至没让自己释放出他的种子,她不能选在这个时候跟他说她想睡觉。
“乖,听话,我会让你休息,但得等我带你到更高的山巅去之后,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