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婆子,你干嘛咬我?”于圣书气得哇哇叫。
心宁不想回答他,迳自趴在他身上休息。
其实,于圣书真的懂她趴在他的身上,赖着不下去的理由。
虽然,他们两个只是短暂的相处,但凭他阅人无数的经验推测,要他孩子的这个女人,她根本就不爱男人。
不是说她是同性恋,而是在她的生命里有比男人、比爱情、比家庭、比婚姻更重要的东西,如果他猜的没错,那样东西应该叫“权力”。
而对于一个爱权力更甚于爱男人的女人,她绝对不会想趴在男人的身上,取得一丝丝的温存,如今,她之所以趴在他的身上,只是因为她不想错失他的任何一滴而已。
唉!他怎么会碰到这个要孩子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的怪怪美少女呢?只是,一个不要婚姻的女人,为什么会想要有个—孩子?
他一点也不会傻到去相信她爱孩子,所以,答案只剩下一个,那就是有了孩子后,能稳固她的地位、她的权势。
现在,他已经知道她是个事业心极重的女人,就是不知道她处心积虑的想稳固的是个什么样的事业?
于圣书此时因为自己又更加了解她一层,而展开笑颜。
“你笑什么?”不知为何,她对他的笑脸看得很不爽。
“笑我知道的事,而那事却是你管不着的。”他故弄玄虚,用话语逗弄着她。“还有,如果你趴在我身上只是为了确保所有的精子都能全部游进你的体内,那我可以告诉你,你可以起来了。”不要再趴在他身—上虐待他了。
“你知道我的意图!”她吓得立刻用正眼瞧他。
“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他没好气的开口,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而这副德行在在说明了他是一个极为自负的大男人。
心宁懒得跟一个大男人主义者去争取女权,她慢慢的抽开自己的身子,还还他自由。
抽离了身体,心宁还忍不住又多瞄了他的身体一眼。
虽只是曝光,但他强健的身体还是充满了诱惑,心宁不得不承认她抓到的这个男人,是个懂得保养的男人。
他把自己塑造得完美无缺,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丝的缺点。
唔……下一次要做的时候,或许她可以先剥光他的衣服,让自己的眼睛吃吃冰淇淋。
第三章
她直的不知,
世上怎会有人像他这般烦?
可不可以,
不教他张口烦她,
只让他开口爱她?
于圣书意外的发现,绑架他的这个女人是个十足的工作狂。
他并不知道昨晚他们狂欢的时候是几点,但是,依照他的生理时钟推算,他俩办完事之后,少说也是凌晨两点的事了。
而她凌晨两点离开他,如果马上入眠的话,那她怎么能在早上七点就起床?
至于他之所以知道现在是早上七点的原因则是,他的生理时钟在这三十年如一日中,从没有错过一天半日。
而那个疯女人——看来,她的生活作息习惯跟他差不多,不管前一天有多累、多疲劳,她总是能在隔天精神奕奕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由此看来,她不是个工作狂,是什么呢?
于圣书闲闲的躺在床上对心宁做分析,他将她的性情、个性、喜好一一输入他的脑中贮存起来,作为日后他找寻她的依据。
他躺着等她来向他问安,但她却迟迟没有出现。
“该死的!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看我?”莫非,她是存心想闷死他吗?
他不禁气得大吼。
此时,心宁缓缓的走了过来。
“你又在发什么脾气?”她不悦的问。
“我饿了。”他很生气的说。
“你要吃早餐?”
“废话!人是铁、饭是钢,我不吃饭会饿死耶I”他情绪不佳的说。
“可是,你就只是躺在床上,什么事都不用做,干嘛三餐都吃?”心宁双手环胸,蹙紧眉心,不耐烦的问。
“我想吃几餐,不用你管。”他不屑的告诉她。
“是不用我管没错,但是,你的吃喝拉撒全得由我管,你多吃一餐,我就得多同候你一次。”而恰巧,她非常厌恶自己必须服侍他的感觉。
“这就是你绑架我来该付出的唯一代价,不是吗。”既然是她主动绑架他,那她就得承担绑架他后,所糟来的所有不方便。
“我要吃香烤鸡腿堡,还要一杯卡布奇诺,一份苹果派。”他大刺刺的点餐。
她根本就没把他的话给听进去。
可恶!要她康心宁去伺候一个男人,哼叫他去等下辈子吧!
她等他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回到她的书房里,继续盯着电脑萤幕,监看衡阳今天的工作进度。
可她才坐下不到五分钟,那头狮子又在咆哮了。
心宁实在很想不去理会他的叫嚣,但是,他的嗓门实在是有够给他大的,如果她不加以制止,她怕路过她家大门的邻居会发现她家有异状。
彼及自己,又深怕计画有变,心宁只好勉强自己推开椅子,再兜回她的卧房。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靠在门边,不耐烦的瞪着躺在床上,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却依旧性感得可以的男人。
“我要吃饭。”他低声怒吼,借以彰显出他的不悦。
当初心宁看中他这个“猎物”时,一直以为他是个十分斯文的男人,没想到一向精明的她也会被他的外表所朦骗,因为,才经过半天的相处,他就彻彻底底的颠覆了她的想像。
他是一头狮子,而且,还是一头脾气很坏很坏的狮子。
“再给我五分钟,五分钟之后,我保证你会有一顿饭吃。”说完,她又转了出去,为了节省时间,她决定亲自下厨为他洗手做羹汤,
五分钟后,她准时送来—份餐点。
他挑剔的用鼻子嗅了嗅,立刻嗅到空气中飘着一股焦味。
“你把土司烤焦了。”他皱起眉,不悦的抱怨。
讨厌!这个坏脾气的臭男人!心宁开始在心里诅咒起他的祖宗十八代,但在表面上,她却要装作不在乎的样子,捱着他的床边坐下,把三明治送进他的嘴里。
于圣书咬了一口。
天啊!那是什么?子弹吗?
“呸呸呸!”他不但挑剔它的味道、它的硬度,他甚至不给面子的全部吐了出来。
心宁看着地上那一陀和着口水的土司,两个眼珠子气得都快蹦出来了!
他竟然敢吐东西在她昂贵的波斯毯上!
可恶!她真想一刀杀了他 狘br />
她重重的把盛着三明治的盘子放下,按捺不住脾气,她的火气全都飘了出来。“你到底吃不吃?”
“不吃!”人家他也是很有骨气的。
“不吃拉倒,饿死算了。”她不想理他,气呼呼的冲出去。
可是,于圣书比她更厉害,她不理他,他就死命的吵她,逼得心宁最后只好竖白旗投降,开着车子去买他“钦点”的鸡腿堡跟咖啡。
回来之后,她还得伺候他吃早餐。
她真的觉得冤死了啦!她康心宁一向是个娇娇女,曾几何时得这样服侍过一个男人了?
而且,别说是男人了,就算是她的爹地、妈咪,她甚至从来都没有为他们两位老人家端过一杯茶、盛过一碗饭,而这个该死的男人,他竟然有这个福分,让她亲手喂他吃东西!
心宁恶狠狠的瞪着他,直到他吃光一份三明治、一份苹果派及两大杯卡布奇诺。
她本以为她自由了,可以心无旁骛的回去做她的工作,谁知道,他一吃完东西,她正打算收拾垃圾之际,他却叫住了她——
心宁火大的回头,很冲的问了一声,“你又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