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冬宁几乎快醉了,罗宛、衣士敏则将她送回邵家。
才按了一下门铃,邵群就来开门了。
他的样子看起来像是等门等了很久。
罗宛从邵群焦急的眼神里,解读到这个男人对冬宁的关心。
“你们怎么会让她喝成这副德行?”邵群将冬宁的身子接过来,抱著她走到她的房间,口吻中有藏不住的焦急。
他是在气自己在家里担心她的安危,冬宁却在外头花天酒地,他……这样算什么啊?
“冬宁刚刚失恋。”罗宛说出实情。
邵群闻言,明显的一愣。
“你应该早就知道冬宁的身分,以及她为什么假扮成许圣梅的原因了吧?”在冬宁身分被识破的当天,冬宁便已经打电话告诉她们事情的发展。
那时候,她与衣士敏只是觉得邵家真是有趣,为了婚事,母子俩尔虞我诈的演出谍对谍的戏码,今日见到邵群本人,却认为他未尝不是一帖良药--让冬宁忘记何毅的良药。罗宛欠身。“冬宁就麻烦你了,我和士敏两个先走了。”罗宛拉著衣士敏离开。
醉醺醺的冬宁挂在邵群的身上,挥挥手说:“BYE-BYE。”
冬宁窝在邵群的怀里,不禁打了个酒隔。
那冲天的酒气让邵群忍不住皱起眉,他嫌恶的推开冬宁的身子,半责备地问道:“你究竟是去哪里疯了?”
“KTV、PUB,还有我们也去看了MENPOW-ERSHOW喔!”冬宁站起来疯言疯语、手舞足蹈的笑说:“那些猛男真的很猛喔!就这样当著一群女人的面跳起月兑衣舞来。”
冬宁边说边学那些男人大跳月兑衣秀。
邵群看不过去,伸手拉住她挥舞的双手。“你醉了。”
冬宁挥掉邵群的手,对他扮了一个鬼脸。“我才没醉呢!”她蛇腰扭摆,拿著自己的外套不断的挥舞。
冬宁挨著邵群大跳艳舞,她边跳边笑说:“你知道吗?那些男人就像这样喔!他们光著上身贴著我们的身体跳舞,他们身上的热气就好像蒸笼似的,把现场的气氛炒到了最高点。我告诉你哟!我还拿了一叠钱塞到一个男人的内裤里耶!就像这样。”冬宁将皮夹的纸钞全拿出来,硬要塞进邵群的西装裤里。
邵群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拿起桌上的白开水泼向冬宁。
冬宁被邵群的怒气及冰冷的水给浇醒了,这让她不能再装疯卖傻,但是……醒著真的很辛苦,要强颜欢笑装作不在乎,要让身边的人以为她没事……
“你究竟在糟蹋谁!折磨谁?”邵群问她。
冬宁的头始终低垂著,久久都闷不吭声。
“你受了委屈,你身边的好友都愿意为你承担,可是,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个最差劲的方式来忘记何毅那个负心汉呢?你究竟当你的朋友是什么?为什么你有了委屈却不说?为什么你要强做坚强,让人以为你没事?”
他托起她的小脸,让她水蒙蒙的眼对上他的,他告诉冬宁,“你若想哭,可以到我怀里哭,我可以出借我的胸膛。”
他关怀的话彻底的瓦解了冬宁偏装的坚强。
她一头撞进邵群的怀里,哭得唏哩哗啦的,边哭还边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曾经告诉我,这一辈子他只爱我一个人的……为什么才短短的一年,他的山盟海誓就可以变得那么虚假……是我做得不够好吗?我恨他、我恨他。”冬宁用力的捶向邵群厚实的胸膛,一次又一次悲切的哭喊著,“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她那副伤心欲绝模样,竟莫名的牵动了邵群心里最脆弱的一环。
邵群用双手温柔的捧起冬宁的小脸,轻轻的吻去她的泪痕。
邵群的温柔填补了何毅对冬宁的伤害,冬宁张开小嘴,热烈的反应邵群的热吻。
的火源在他俩的心中加速燃烧,邵群和冬宁在瞬间没了理智,他们只想拥抱住对方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