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克……”她不知该说什么,心却已为他的深情感动。
“还有,我们的年纪不过相差九岁而已,即使你没有穿越时空,我们仍能相守到老。”他还是会遇见她,与她相识、相爱。
“九岁……”她不免好笑的摇着头。“我不确定自己会喜欢一个毛没长齐的小表,感觉像在残害国家幼苗。”
蓝雁行一听,笑着将她拦腰抱起。“那就试试看幼苗的滋味,我绝不反抗,任你残害。”
“等……等一下,你不是当真的吧!你……我们……”怕他没抱紧害她摔下去,她脸颊发烫地伸手环住他预项。
“我说过我可以养你,这句话绝不是心血来潮的玩笑,我希望你成为我的妻子,名副其实。”他抱着她走连卧室,放上大床,人跟着俯身压下。
“你……你这是在求婚?”不应该是这样,她的心跳得好快。
“对。”他快速地落下一吻,随即又吻她的眉、她的眼、她可爱的俏鼻。“我爱你,我要你成为我的。”
“可是……”
她的下文被封在热切的索吻中,伴随着申吟声和娇喘,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飘落。
他们交缠着,吻得如痴如醉、浑然忘我,理智消失了,只剩下让脑浆沸腾的主宰着两人,迫不及待地教化彼此。
“我爱你,夏弄潮。”
雄躯一挺,一层薄薄的膜被贯穿,她尖叫着,在泪水中交出了自己。
第6章(1)
热恋中的男女总是很容易忘了周围的一切,他们的眼中只看见对方,无对无刻不想腻在一起,紧紧相随不愿分离,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他们永恒的见证。
只能说再理智的人也有爱昏头的时候,自从夏弄潮再次走入他的生命中,蓝雁行的世界完全跟着心爱的女孩运转,因她喜而喜,因她悲伤而不舍,他的喜怒衰乐全由她牵动,为了爱她而不再有自己的存在。
那么被人遗忘的朱笑音呢?她该在什么地方?
无法找到未婚夫的她就像迷失在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她不安、她焦虑、她寝食难安、她患得患失地猜侧他是不是发生什么意外。
她不晓得自已满心忧虑时,所爱的男人正和另一个女人打得火热,他们在床上厮磨,靠着餐桌调笑,甜吻不断地洋溢欢笑,在爱情里写上他们的名字。
“不在这里是什么意思?我到处都找遍了,你别跟我打马虎眼,否则小心我瑞得你不举,不能再危害女性同胞。”
朱笑音很难不扬高分贝,她现在是一肚子火无处可发,想找的人硬是找不着,找上未婚夫的死党,他偏跟她装死,还摆出自以为帅气的姿势,抛出百万伙特的电眼电她。
般清楚,他们不仅是世交,她还是小他三届的学妹,他这只种马有多没节操她又不是不知道,要放电、要发情也选一下对象。
“吓!这么吓人的话可别由你的樱桃小口说出,学长我很怕不能带给女人飞到天堂的快乐。”他若不举,他的那些女朋友会哭死的。
“哼!糟蹋那么多女人一点也不愧疚,你这人没救了,赶紧去投胎,重新做人。”
胡天枚一脸陶醉地朝她眨眨眼。“有亲亲学妹陪我,我宁做风流鬼。”
“你……你这人的脸皮真厚,我……”她顺了顺气,不被他激怒。“算了,和天下第一皮的下流学长争辫,我肯定占不了上风,除了气死自己没有第二种下场。”
她认命了,也很无奈,只要他别来招惹她就好。
“是风流,不是下流,你一定要搞清楚,通常是女人主动投怀送抱,我心软,不忍心一一拒绝,所以一视同仁,通通收下。”他得意地炫耀不费吹灰之力得来的满心桃花。
朱笑音捧场的扬起假笑,拍手鼓掌。“学长好棒,学长真厉害,学长是一流的女性杀手,好了,我已经满足你的男性虚荣心,现在你可以老实告诉我了吧!艾瑞克究竞在哪里。”
“唉!小音音真小气,这样就没了,学长我正听得顺耳呢!你的奉承话就是说得比我那些女朋友动听。”
“狐狸精学长,你到底要不要说……”她都快急死了,他还优哉游哉地耍着她玩。
“慢!什么狐狸精学长,真难听,本人姓胡名天枚,与狐狸精扭不上关系。”
“天牧学长,我要哭!”他最大的弱点是怕女人哭,女人一落泪,他就没辙了。
听着学妹的威胁,胡天枚一张笑脸垮下。“你怎么不去找千深,他一向爱护学妹,一定会百依百顺,你问什么他答什么。”
才怪。
他是自已不想死推别人去死,千深表面上眸气好、不难相处,实际上,他比谁都难搞,规矩一大堆。
“我去找过他了,他给我的回答是出差中。”朱笑音的眉头拧了起来,似乎不太满意听到这种答案。
出差也有特定地点,不会完全联络不上。
本来她以为照曹学长一板一眼的个性定无欺瞒,因此先找上他,谁知他冷淡得像块冰,随口用三个字就想打发她。
虽然她不死心地又缠了他一会,仍是杀羽而归,她只好找上另一个人打听未婚夫的去处。
“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么好用的藉口……”扼晚呀!居然被阴险鬼捷足先登。
“胡学长,你说什么?”别当她没听到,出差是藉口,那真相是……
看到学妹那阴森森逼近的脸,胡天牧头一回感觉到女人的可怕。“呵呵……小音音,学长很忙,等我忙完了再聊好不好,我请你吃饭、看电影,我听说安娜跟你是姊妹淘,要不我把她找出来陪你解闷……”
“天、枚、学、长——”她一把捉住他领子,将想开溜的男人往后一扯。
“噢!轻点、轻点,这衣服是女友之一送的,她很凶,你扯坏了我可就遭殃了。”她几对变得这么暴力,真粗鲁。
她忍不住气恼。“我只是想知道我的未婚夫在哪里而已,你们为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小音音,不是你的就是你的,强求受伤的只会是你。”他稍微暗示,希望她别再执迷不悔。
“你是什么意思?”朱笑音的表情是困惑的,同时眼神露出一点慌色。
在和蓝雁行这段关系里,她是付出较多的一方,向来是她找未婚夫较频繁,他从未主动找过地。
但是她总是告诉自己没关系,蓝妈妈很满意她这一个未来媳妇,加上未婚夫埋首于工作,他的世界里,除了他母亲,她应该就是他最亲近的女性。
所以她成为蓝太太只是迟早的事,她不能给他压力,否则只会弄巧成拙。
“我是说万一。你跟艾瑞克都仃婚几年了,他却完全不想定下来,会不会你根本不是他的真命天女?”实话很伤人,但她早晚要面对事实,他善尽学长之贵告知,她不听,他也无能为力。
“喂!你在卖什么关子,别顾左右而言他,我真的很担心艾瑞克的安危,你快跟我说他的去处。”相同的话她也从一些姊妹淘口中听过,第一次、第二次她会受伤,但久了也麻痹了,她不可能放弃艾瑞克,她爱了他那么久。
“他很好,谢谢你的关心。”他侧过身,挥手,表示好走再联络。
他不想当那个害女人哭的罪人,她和好友的问题还是留给好友自己去解决。
“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赖在公司里,等你不忙对再降我吃饭、看电影,顺便把安娜叫来开多派对。”她也不是省油的灯,用他的话回敬他。
“小音音,你说这话会让人误会的……”他叫苦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