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逃是吧?你认为可能吗?当初你就该想到我是一头野兽,就算你自认冰清玉洁高不可攀,我一旦兽性大发还是会吃了你。”他边说边分开她匀称白皙的双腿,肆意在她身上点火。
咬着唇,她不让自己口中发出半句申吟。“我能逃吗?明知逃不了,又何必自取其辱……”
见她一脸认命似的逆来顺受,湛问天不禁怒气横生,发狠地剥光她浑身衣物。“想认命还太早,等你尝过销魂滋味,会感谢我让你成为完整的女人。”
“不是认命,是不想你欲振乏力,新婚夜就在妻子面前丢脸。”尽管身体被他钳制着动不了,白萦曼仍忍不住的逞口舌之勇,不甘就此认输。
“你这个女人……”真是太不可爱。
他为之恼火,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点燃的火种,没想到她比他想像中还要热情,动情的欲念骗不了人,几乎把想惩罚她的他给逼疯。
但是,向来有仇必报的他不想太决放过她,一想到她私下和外公做的协议,他冷哼了一声,手指勾出更多的湿滑。
“……不……你放开我……”她扭动着腰身挣扎,极力想摆月兑越来越不受控制的,他的手让她有如着火般的焦痛。
他冷酷地吻住她的唇,“求我呀!只要你开口求我,我便饶了你。”
“你……你一定要这么羞辱我吗?我不是……嗯……你的玩物。”她忍着不求饶,身体却真实地反应出内心的渴望,不由自主地迎向他。
“这怎会是羞辱,明明是天堂般的快乐,你能骗自己一点也不享受吗?”他忽地停止不动,仅以火热抵住她的柔软。
“……求你……”一番火热的折腾后,她几乎快哭出声,眼眶也微泛泪光,终于忍不住出声哀求。
“是你求我的,不要忘了。”他腰一沉。
看着秀眉微蹙的人儿,湛问天仍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在肆意逞欢的同时,他更假意醉得不轻地存她耳畔厮磨,低喃出伤人的残酷言语。
“我终于得到你了,美丽的天使,玥儿,你终究成为我的女人了!”
玥儿?!
白萦曼身子一僵,无力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眼角悄悄滑落一滴晶透的泪水……
第4章(1)
新婚夜之后,白萦曼跟湛问天成了标准同床异梦的夫妻。白天,两人各忙各的公事,很忙、非常忙,忙得连一顿晚饭都不能一起吃,晚上,耳鬓厮磨、身体交缠,上床时该有的步骤一个不少,除了温柔。
但两个人对这状况都没有意见,毕竟,这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
思及此,刚回家要换上室内拖鞋的白萦曼,还是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她知道这婚姻会很糟、会很难熬,可是,她现在真的觉得三年太长了,她怀疑自己真的撑得了那么久吗?
摇摇头,她刻意将心里的沉重暂时甩开。
趿着拖鞋,白萦曼走向一尘不染的厨房。
看了这些名贵漂亮却没有任何生活气息的厨房用品,她突然觉得好笑。想来她把一个失职的妻子当得很好,她可以预见,等他们离婚的时候,两个人绝对都能觉得欢快。
不要有所留恋——这是她目前经营这段婚姻的方针。
说实在的,她做的真好……好吧,为了奖励辛苦的自己,白萦曼突然决定把公事包里的面包搁下,也把本来是要进厨房倒一杯白开水的想法放下,她打算下厨为自己煮一顿好吃的。
她先去换了一套家居服,俐落的将头发绑起,再将食材一一从冰箱拿出来。
“嗯……嗯……唉~蛋炒饭好了。”她自言自语边苦笑。都怪自己把“失职妻子”当得太称职,这下好了,食材乏善可陈,顶多能做蛋炒饭加蛋花汤。
等香喷喷的炒饭炒好了,配上热腾腾的蛋花汤,白萦曼露出自己都没发现的微笑。
她没有选择在餐厅吃饭,而是走到客驴、打开电视,窝在沙发上嗑着她装在大盘子上的晚餐。
电视上演的是已经上百集的乡土剧,但她看得很乐,因为她时常很忙,所以特别喜欢这种跳了几集没看也看得懂的戏,而过度浮夸的剧情、过度荒谬的情感,都能让她纡压。
白萦曼轻松的看着电视剧、吃晚餐,这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回到在国外当学生的时候,当然,那是指真姨不在的时候。
距离炒饭炒好经过十分钟,湛家大门无预警的打开了,回来的男主人就这么看到这样令他不敢置信的画面——
他家里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看起来很像他妻子的女人,但那女人窝在沙发大口吃着饭,吃着那用一个大盘子装着的饭,而她还笑得很欢快——这不是他认识的白萦曼。
所以,湛问天顿了十秒没说话。
另一方面,白萦曼也迟钝的发现她名义上的老公回来了,这十分十分让她措手不及,照她预估的时间,这家伙应该至少还有三个小时之后才会回家,所以她才敢这样丑态全露、毫无顾忌,但现在这样被抓包,她……她应该做点什么?
白萦曼的内心活动很多,但表面很镇定,也沉默着看对方。两人都不说话,乡土剧台词成了搞笑的背景音。
“我回来了。”谨问天先开口了,但讲了一句自己都觉得别扭的话。他哪时候会报备自己回来了,通常都是进房间、洗完澡、上床。
“喔。”她淡淡应了一声,这声也非常勉强,毕竟两个人除了不愉快的初次会面,基本上没聊过天。
他在玄关换了室内拖鞋,将公事包放在沙发上,就像一般的老公那样,他看着她的头顶问:“你煮了晚餐吗?”
嚷话!不然她现在吃的是什么?
但——一个失职的、跟丈夫非常不熟的妻子不能这样说话,所以她说:“嗯。”
一秒、两秒、三秒……过了十秒对方又没说话时,白萦曼就知道自己非得这么说不可了——“我不知道你会回来,还有剩一点,我可以热一下,你要吗?”
一会后,非常难得的,湛问天露出微笑,“好,我先去洗澡。”他拿起公事包走向楼梯,往主卧室迈进,但在踏上第一阶楼梯的时候,他突然回头说:“用盘子装,要有汤。”
如果人真的能在额头冒一条黑线,那现在的白萦曼就会是这样。
她暗自碎念了几句才站起身,体验第一次帮老公热菜的感觉,虽然其实饭还是热着的。
不过说实话,热菜让她有点不爽,这居然比两人争锋相对的时候、比湛问天冷冷对她说话的时候还更让她觉得不爽。
其实被撞见也没什么,但她就是有一种被人抓到小把柄的感觉,应该是说她完全没打算在三年内让他看到这样的自己,她……她有种隐私被人揭穿的尴尬感。
可惜,她想在汤里吐几口口水也没用,那家伙又不是没吃过她的口水……
当白萦曼将剩下的炒饭装盘,并把蛋花汤送上餐桌后,快速洗完澡的湛问天也走进餐厅了,他一派自然的坐下来享用晚餐。
在白萦曼企图用眼神在对方背后烧出两个洞不成后,她打算回客厅继续刚刚愉快的晚餐时间,
可惜她才走两步,就被响起的声音害得踉跄一步。
“你也把你的拿进来吃。”
为什废?我不要。
这句也是白萦曼一开始想冲出口的话,但想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起冲突实在显得两人太热,最好的方法是快速吃完晚餐,结束今天这场意外,明天他们又可以像陌生人一样的生活,所以她淡淡的说“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