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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错奶娃 第15页

作者:寄秋

见没戏唱了,他很无赖地又闭上了眼。“男人憋久了会肾亏,你要为你未来的‘性’福着想。”

“我又没有叫你不准去找其他女人。”她赌气的说,对自己薄弱的意志有着不满。

被轻易得逞,表示她定力不足,他才轻轻一撩拨,她就像久旱的干地,迫不及待地迎接这阵甘霖。

“真要我去找别的女人?”他问得很轻,微眯的黑瞳凝聚起一股风暴。

咬着下唇,她没回答,只用柔皙小手紧抓他衣服下摆,说不出令人绞肠的违心之论。

“别把我最疼爱的嘴唇咬破了,你不心疼,我心疼。”嗯哼!就不信你无动于衷,看你敢不敢再随随便便就把我推给路边的野花。康永泽蓦然地注意她内心的挣扎,他要逼得她避无可避,承认自己是爱他的。

“那个……你……我们以前是夫妻,那我失踪后,你有没有……有没有跟……”她心有千千结,想问又迟疑,一句话说得零零落落。

“你是想问我有没有找个女人代替你是吧?”他想过,毕竟他是重欲的男人,可是后来他发现自己被制约的不只是心,还有他的身体,他再也无法跟不爱的女人发生关系,即便投怀送抱女人前赴后继也一样。

便告业最不乏急于出头的小模、女星,她们为了争取露脸的机会,不惜拿稚女敕的身体作为交易,谁可以捧红她们就和谁上床。

在没结婚前,他也是玩得很凶的一夜高手,只要长得不丑,身材又惹火,通常他都不会拒绝。

不过在遇到生命里的小糖丸后,他放浪的生活就终结了,她不费一兵一卒就让他竖起白旗,彻底投降了。

“我不是……呃,如果有也不意外,男人是感官动物。”她本来想说的是下半身活跃的生物,“梅屋”住客风亦菲常用这一句形容铁木兰前老板柳重鸿,说他是风流得病的花柳先生。

他轻哼了声,抓住她的手往胯下一放,“瞧瞧你多对不起它,离家三个多月也不来探望它,害它天天只能跟我的右手过招,跟我吵着找老婆。”

“你、你不要……说这么色的话……”她不只是脸红,连雪白颈项也呈现粉红色。

“我们连孩子都有了,你还有什么好害臊的,不然你肚子这一个是怎么来的,你总不会以为是送子鸟送你的吧!”

她完全无语,面颊赤红,手掌不敢乱动,怕碰到他的生殖器官。

康永泽忽地眼珠一转,放低声音。“要不要重温旧梦,让你的身体去回想我们在一起的情景。”

“我不……”她气弱地摇头。

“试试看嘛,说不定你会想起什么,身为前妻,你还欠我一个多月行使丈夫的权利。”他动作极快,一下子就放倒她,随即身体覆上,置于她双腿间。

“不行,我怀孕了……”她怕伤到孩子。

他喉音粗重的吻了吻她。“我会很小心,不会伤到宝宝。”

“可是……”她有些害怕,但又有些莫名的亢奋,身体诚实的做出反应。

“别担心,一切交给我,我绝对会很小心、很小心……”跟他谨慎的保证口吻完全相反,他的动作快速,忙着月兑彼此的衣服。

突地,贴着窗花的拉门洒入微亮的阳光,它由左而右被拉开。

纠缠的两人倏地分开,慌乱地抬头一瞧。

“呵呵……年轻人有活力是很好的,但是别太冲动,我看这天色挺好的,想找个人泡泡茶。”

“樱、樱子女乃女乃……”莫筱亚整张脸红透了,又羞又难为情的蜷成一团。

樱子女乃女乃看了她一眼,不责备也不过问她的“偷情”。“女孩子家要懂得洁身自好,不要太快被男人得手,太容易获得的东西,他们往往不会珍惜。”

“物部啊,屋里的空气有些浑浊,是不是跑进什么公猫或饥饿的土狼?记得多巡巡门户,别让有的没的跑进来扰乱安宁。”

“是的,夫人,我会特别留意。”

避家物部川恭敬的一弯身。

被当成隐形人漠视的公猫,不,是土狼……呃,也不是,是两眼正在喷火的男人,他恶狠狠地瞪向坏他好事的老妇,忍不住朝她狂飙脏话。

第6章(1)

“你这老太婆到底是哪里有毛病?人家小两口好好的,相亲相爱,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的感情有多深厚,你干嘛棒打鸳鸯,非要拆散人家?坏人姻缘可是会倒八辈子楣,做再多好事也补不回来。”

替人叫屈的老先生有着上位者的威严,此刻两眉倒竖的质问不按牌理出牌的老婆,搞不懂她为何老是要刁难人,给人踢铁板。

年轻人的家务事哪有得老一辈插手,他们自有想法和做法,不需要旁人推波助澜,更别说,她明着助力,暗是阻力,把人耍得团团转。

可她却乐此不疲,像是玩上瘾了,“兰屋”的那一对她玩得很愉快,“梅屋”的小夫妻也没多好过,现在是“菊屋”的冤家……

唉!有精力浪费在无关紧要的外人身上,也不来关心关心他这位老公,她冷落他好一段时间,也该气消了,回心转意,跟他回阳明山的豪宅。

“管先生,我记得我还没原谅你,如果不想被扫地出门,我郑重的建议你少开尊口,免得我的偏头痛又犯了。”她啜着清茶,神态安逸。

“你就是爱记恨、小心眼,人家小伙子的表现还不够真诚吗?放下手边的工作不做,一心要追回心爱的老婆,我看了都感动,你怎么能继续铁石心肠,从中作梗?”男人呀!坚持所爱就是好男人,天地为之动容。

说话的老人是管仲贤,樱子女乃女乃的丈夫,他也是偷渡进“泷之屋”,在“梅屋”夫妻的掩护下,顺利搬回主屋。

虽然行为像小偷,不过樱子女乃女乃也睁一眼、闭一眼地由着他,毕竟夫妻一场,“泷之屋”是他建盖的,她也不好真撕破脸,硬撵他离开。

不过她仍是没给他好脸色,常常爱理不理,当他是一抹游魂,从分居至今仍未同房,各有各的住屋。

“我小心眼爱记恨又怎样?小亚住在我的屋檐下,我就有义务保护她。”女孩子太单纯就会被欺负,她必须教会她反击。

“哎呀,女人不一定是弱者,瞧你多凶悍……”表面温良谦恭,私底下母老虎一只,他是受害甚深的见证人。

“你说什么?”樱子女乃女乃凤目一瞟。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饶是在外风光的管爷爷,在爱妻面前也是矮上好几截。“没什么、没什么,我哪有说什么。”

“哼!”她轻哼,放下手中的围棋白子——本要拿来偷袭某人的“暗器”。

老夫老妻了,还像小孩子一样爱斗气。

“不过呀,受伤的不会一直是女人,男人也有他们说不出口的脆弱。小亚的丈夫也不是一无可取……”说起来也是一表人才,还为了老婆甘愿低声下气,克制差到极点的坏脾气。

“前夫。”她声轻如风,徐徐而过。

“好,是前夫,你瞧他也真有心了,明明是个脾气不好的人,爱挑剔又龟毛,对人无状,不假辞色,可他从头到尾没顶撞过你一句。”这就难能可贵了,听说他连对自家母亲都非常不客气。

甄美丽始终没接受过莫筱亚这位来自南部的媳妇,不管是莫筱亚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尤其儿子摆明老婆比母亲重要的态度气得她牙痒痒,当下也不管莫筱亚肚子里有他们康家的骨肉,巴不得两人快快分开。

所以两人离婚的消息一传出,她立刻振奋起精神,积极地为儿子安排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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