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帮我找个护士吗?”
她挑起眉,表情冷得有点骇人。“我不能帮你吗?你宁愿其他女人看你的下半身?”
莫堤亚突然打了个冷颤,不敢点头。“我是指男的护士。”
“你见过几个男护士?”她冷问。
“呃,这个……”他笑得很不自然,夹紧两脚。“不然……请你们店里的阿民……”
他指的是街角咖啡屋的晚班工读生王佑民,这些日子他们的关系打得不错,还送他自家设计的新版电玩游戏。
“他没空。”她一口回绝。
“我可以出双倍价钱请他来帮忙。”有钱能使鬼推磨,至理名言。
“你想从我这里挖角?”一横眼,她阴森森的问道。
“……”他被打枪了。
笆宝儿从床底下取出一件物品丢给他。“将就着用,别罗唆。”
“尿……壶?”他嘴角抽动得厉害,只差没掉两滴男儿泪。
“你以为你有选择吗?”她毫不留情地要他认清事实,别有太多要求。
拧着眉,他倍感辛酸。“你……呃!转过身,我怕会自卑。”
笆宝儿瞪了他一眼后背过身,说了句擦澡时早就看过了,他顿时满脸通红,扶着那话儿,在被子底下痛快泄洪,再很难为情的请她拿去厕所倒掉。
“我刚才说该硬的地方不硬……”少了水份,他顿感轻松,又接续未竟之语。
“你说的是该起来的地方不起来。”她纠正,担心他有未检查出的脑震荡现象。
莫堤亚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差点挂点。“它们是同一件事,和你未来的幸福有关。”
娇颜平静得像一面镜子,等待下文。
“我指的是这个,男人每天清晨必起的生理反应。”他直接把她的手放在胯下,让她明白他在说什么。
当然,他也是硬咬牙强忍着,不让“那里”有任何躁动,以兹证明他伤得不轻。
“你……你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她脸颊微红,视线往旁边移动。
“宝贝,你想我会不会不举?”快跟我求婚,用行动破除我的疑虑。
莫堤亚装得满像—回事,想让她主动开口求婚。
但是,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太美好了。
“现在医学科技会治好你,要不然也有威而刚,你不会一蹶不振。”其实她心里也有疑惑,他真的毫无感觉?
有些实验心态的,甘宝儿动了动纤纤玉手,隔着一层布轻轻按揉,底下原本疲软的“海参”顿时像吸饱海水似的,迅速涨大好几倍。
她讶异极了,想抽回手,另一只大手却快速的覆上,男性的申吟声随之响起。
“宝贝,不要停,它只对你有反应……”
色字头上一把刀,美色当前哪能忍,不管现在的情形方不方便,莫堤亚想借此机会将人拐上床,他一使劲,她倒向他……
“老板,听说你被车撞了,我们来看你喽!鲜花素果不成敬意,敬请笑纳……啊!你……你们……我们等一下再过来,你们先做完……”
一群员工七、八名,有男有女,人未到声先至,他们没大没小地推开门,正要大肆嘲笑一番大难不死的老板,没想到入目画面令人傻眼,人群于是又像退潮的海浪,纷纷往后退。
坏人好事会被狗咬,要赶快弥补。
第7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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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
“呃,我可以解释,小小的一间公司而已,包括我在内也不过二十名员工。”
他不是故意瞒她,只是刚好忘记告诉她而已。
“我以为你是在家工作的电玩游戏设计家。”所以工作时间弹性,不用打卡,每天爱腻在她那里多久就腻多久,不会有人管。
“我是呀!你看“红骑士”、“周公梦游小莓田”、“跳跳森林”……全是我设计的,我只是提供就业机会,让别人有钱赚。”成立公司纯粹是巧合,他一个人忙不过来嘛!
“你应该赚不少。”虽然她不玩线上游戏,但他所说的电玩游戏非常有名,是玩家的必选。
他很得意,却又故作谦虚。“还好啦!养得起老婆小孩,你要不要报名?你是第一优先。”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有备胎喽?第一优先弃权,就换第二、第三人上阵,你艳福不浅嘛!”永远不愁位子闲置,自有人补上。
他一听,差点冷汗直流。“天地良心呀!我自始至终心里只有你一人,没有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他冰清玉洁的名节天地可证,可别让他含冤莫白。
“喔!是吗?那个用眼白瞪我的女人是谁,好像我抢了她的男人似的。”那么明显的敌意,她想看不见都不行。
“谁敢瞪你,她不想要这工作了是不是?”连他老婆也敢得罪,存心回家吃自己呀!
为夫之道是老婆至上,其他人哪边凉快哪边待。
“我想想看……嗯,我好像有听见别人喊她小梅。”甘宝儿不经意的一提,看似不放在心上。
“是宝梅、玉梅,还是爱梅?我想一下她们有来吗?”他当真绞尽脑汁回想,但一点印象也没有,因为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心爱女人身上。
清妍面容蒙上一层薄霜。“你的公司还挺多名字有梅的女人,“红莓游戏”不会是以她们命名的吧!”
她不是吃醋,也不是计较,而是有点……不平衡,他跟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样,说一套做一套,表里不一。
“巧合,真的是巧合,我也没料到会有这么多“梅”来应征。”其实他是故意录取名字中有“梅”的女性员工,因为……“我以前不是老喊你小红莓吗?我惦着你嘛!所以才以“红莓”为公司名称。”
“我的缘故?”她颇为讶异,但心里有更多的喜悦泡泡冒了出来。
“是呀!谁叫你突然断了联络,写给你的信全被退回,查无此人。”他说得哀怨,好似她亏欠他很多。
笆宝儿眼神闪烁的避开他的目光,始终没向他提起她已经想起一切。
当年他们卖掉房子离开后,一直居无定所的四处租房子,原本她还和他保持联络,持续通信,但她和父亲搬家的次数多到数不清,甚至有一回没钱缴房租而被房东赶出来,睡在天桥下。
那年天气太冷了,他们找不到东西取暖,就把他写给她的信全烧了,借由一点点火光保持身体的温度。
后来她想写信给他却忘了他家住址,几次投递未果她也就不再写了,渐渐的两人就这么断了音讯。
“不过你要是不喜欢名字有“梅”的人在我公司工作,明天我就给她们一笔资遣费,让她们离开。”任何让她不快的事他绝不做。
无异议开除。
“那倒不用了,我没那么小心眼。”光瞪一眼就害人丢了差事,她于心不忍。
这年头工作难找,没必要毁人一途。
“这跟心眼小不小没关系,她瞪你就等于漠视我的存在,我怎能容许公司有这种害群之马在。”他心里大概有谱,是谁妄想老板娘的位置。
董玉梅,程式设计部的人,他家巷子口卖豆花的老董第二个女儿,人情关说进来的。
看他似乎比她还气愤,她不禁好笑的微弯嘴角。“你的房子是哪一幢,你要一直在车上生闷气吗?”
住院将近两个礼拜,在医生的同意下,莫堤亚终于出院了。
只是他腿上的石膏还未拆,月兑臼的手臂也不能提重物,所以从医院到住家,他多了个无所不包的“特别看护”,服侍他的生活起居。
“有红色屋顶的那一幢,你看了一定喜欢,我隔了主卧室和婴儿房,还有起居室和视听间,墙壁是柔和的乳黄,浴室是贴花磁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