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起来会更美好,从此天天在梦里,夜夜缠绵。”他的手滑向她大腿内侧,轻抚细女敕肌肤。
易勋不懂爱,但不表示他对女人的身体冷感,他技巧纯熟地挑逗她的敏感带,以指轻轻旋抚发肿的花he。
一波波的快感涌上来,岳筱曦必须咬着下唇,才不让自己逸出羞人的申吟。
那是很奇妙的感觉,她全身像火在烧,即使他已将一半重量压在身上,她仍觉得不够,内心有股声音,要全部的他。
两人都到了极限,结合成必然的趋势。
蓦地,门铃声响起。
正要解开束缚的易勋僵直背脊,脸色阴沉地咒骂一声,他很想不理会外面的人,但是持续不断的铃声令人心烦意乱,他兴致全消,不得不起身。
原本他以为是忘了带钥匙的妹妹,没想到是——
“你来干什么?”
一看到来者,他的表情刷地一冷,全身沸腾的热度降到冰点。
“我来看看自己的孩子有什么不对,小璇不在吗?”易祖霖大大方方的走入,丝毫不在乎他的坏脸色。
“用不着废话,直接说明来意,省得浪费你我的时间。”他以身一挡,不让他涉足客厅以外的私人空间。
岳筱曦已将散落一地的照片收好,一脸好奇地盯着剑拔弩张的父子,不懂他们为何不能好好相处,老是闹得不欢而教。
不过她也不免庆幸易璇因为想回学校念书,在沐梵宇的陪同下先去看看学校,再决定要报考哪一所、哪一科系,避开这一尴尬的局面。
“呵呵……还是这么不近人情,就连自己的父亲也不例外。”他把他教得很好,跟他一样六亲不认。
“你配为人父亲吗?没有一个父母会软禁自己的小孩。”只为了威胁另一个孩子为他卖命。
他不见愧色地掏取一支烟,点燃。“都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我来的目的是要你再替我赚几笔大生意。”
“这是你要我办的最后一件事?”易勋冷冷一睇,语气含讽。
易祖霖只是迳自说道:“尽快办成别拖延,我等着钱入帐。”
“这真是你要的吗?要我拿命来换。”他希望他还能有一丝父子之情。
他毫不犹豫的点头,“是。”
闻言,他心寒。“你从没后悔,如果我因你的贪念而丧命?”
眼中只有钱的易祖霖笑了。“何必后悔,我生下你,给了你生命,你用命来还我也是应该的,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他居然说出这样绝情的话,将儿女当成摇钱树而非亲人看待,其心性之残忍与畜生无异,为利益而无视他人死活。
易祖霖的一番话,亲手斩断最后一点亲情。而他犹自得意有个可供利用的儿子,让他像拥有金山银山永远有取之不竭的金钱。
“拿命来换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让人听来很不安?
易祖霖离开后,难忍心中疑惑的岳筱曦走到易勋身后,双手环抱他的腰轻问。
“你真的想知道?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故事。”如果可以,他连提都不想提。
因为他的能力。他失去太多太多,不可计算。
“嗯!我要知道。”关于他的每一件事,她都要知之甚详。
易勋将身后人儿拉至胸前,目光深浓地注视她,他有挣扎、有不愿,也有释然,对于所深爱的女人,还有什么好隐瞒,她是他生命的一部份。
他带着她坐到鹅黄色绒毛沙发上,娓娓道出惨痛的过去。
“你晓得他为什么要软禁小璇吗?”
“不就是让你做牛做马替他赚钱。”因为他真的很会赚钱,从没做过赔本生意。
“你说对了一半。”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一半?”
易勋眼眸略深,微浮冷意。“撇开经营手腕不谈,我还有另一项赚钱的能力,只要我想哪支股票涨,那支股票便会涨到最高点,让逢低买进的人大赚一笔。”
“那表示你眼光精准,看准股市动向,推算出哪个公司的股票会大涨。”股神嘛!有什么奇怪的?
“即使是快倒闭的公司,我也能让它起死回生。”再创高峰。
“咦?”真神。
他忽地苦笑,“这就是我的能力,也可以说是天赋,我用我的力量操控股票涨跌,非自然因素的改变它原来的发展。”
“怎么可能……”她惊讶。
“是呀!怎么可能,所以那是天罚,若是我过度使用这种能力,我的寿命就会缩短,英年早逝。”易祖霖便是利用他的能力从中获利。
“什么?你会早死?”她骇然白了脸,紧紧抱住他臂膀。
他的父亲居然这样对他,宁可要钱也不要孩子。
顿感心疼的岳筱曦红了眼眶,终于明白他的恨意从何而来。
“小曦,你会怕吧?我可能无法陪你走到白头。”他打蛇随棍上,故意露出悲伤神情。
“胡说,你又没做什么坏事,才不是短命鬼。”他是被逼的,并非出于自愿。
“那你敢嫁我吗?”易勋眼底闪着笑意。
“嫁就嫁,谁说我不敢,我们生一窝小孩,再让他们生一堆孩子,你和我当满头白发的爷爷女乃女乃。”她点头允了婚事。
“我爱你,小曦。”他心定了,心满意足地拥着她。
“我也爱你。”
第10章
“来来来,把这杯酒喝了,不喝光就是不给我面子,快点干啦!”
延宕多时的婚礼终于举行了,宾客云集,办得热热闹闹,商界名入、影视大亨全都来了,还有一群穿着岳家道馆袍服的年轻人也来参一脚,闹烘烘地吵着要把新郎灌醉。
这一天,岳富真的升格为岳父,道贺声不断,也逼出铁汉柔情的一面。
原本他是不哭的,面带严厉地送女儿出阁,可一瞧见她穿着美丽的白纱礼服,像只就要翩翩飞走的彩蝶,他悲喜交加地红了双眼,一把老泪夺眶而出。
要不是弟子们拦着他,叫他看开点,他根本不想让女儿上礼车,从此成为别人的妻子。
不过他是老父舍不得独生女,不像丢尽脸的葛靖顽坐在大马路中央嚎啕大哭,还高喊着要岳筱曦等他,他一定会把她从恶龙手中抢回来。
非常教人吐血的插曲,让人看了好笑又好气。
“大、大嫂,快开门,大哥喝醉了。”
罢换下礼服的岳筱曦听见小泵的叫唤,连忙拉开房门,让沐梵宇和易璇扶着醉瘫的男人进房。
“怎么回事?我不是撂来一支挡酒部队,他为什么还喝得这么醉?”简直像刚从酒缸里捞起的一条烂鱼。
“那个……呃,就是他们硬灌大哥酒,不喝就翻脸……”不善说谎的易璇一脸心虚,游离的眼神不敢看向新任大嫂。
“什么?那几个家伙敢阵前倒戈,他们没见过母老虎发威是不是?”最好逃得远远地,不要被她逮到。
亏她平日那么照顾他们,每个都当自己家人一样,没想到养了一窝老鼠,专门咬布袋,枉费她一片热血。
岳筱曦叨叨念念着,一边数落没义气的师兄弟,一边将新婚老公扶上床,拧了毛巾替他擦脸,顺手将他发皱的西装月兑掉。
“幸好新郎官喝醉了,不然他瞧见你泼辣的凶悍样,可能要嚷着退货了。”取笑的男声不忘调侃两句,兴头上话就多了。
“他敢——”岳筱曦摆出女泰山的Pose,只差没吼两声应景。
沐梵宇被她逗趣的表情逗得开怀。“是呀!他哪敢,你身后有一票得过全国冠军的武术高手。”
她哼了一声,没趣会他的揶揄。“小璇,你明天几点的飞机,要不要我们去送你?”
“不用了,梵宇哥会送我去,大嫂不必太操心我。”她怕他们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