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主动勾引你呢?”男人的自制力不可信。
他语气变得很凝重。“我是那种人吗?”
“很像。”色欲熏心的坏胚子。
“秦雪缇,你让我很生气。”他板起脸,眼中有着沉郁的怒气。
他怒,她笑。秦雪缇笑着拉下他的头,柔情一吻。“只要是女人就会不放心,除非我不爱你。”
康剑南一听,神色放柔了。“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对她余情未了。”
“可是你有爱放电的习惯,举凡女人不分老少,你只要一逮到机会就会乱献殷勤,把人家哄得心花怒放,让她们情不自禁地爱上你。”她亲眼目睹好几回,连七十多岁的阿嬷也不放过。
他的毛病是不能忍受别人不欣赏他的帅,他会想办法吸引他人的目光,让自己成为名副其实的公孔雀。
他面上一讪,干笑。“好嘛!我会尽量改,只对你一个人放电。”
“你改不改无所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一件事,虽然我爱你,但我不会毫无节制的包容你,一旦我觉得你不值得我用心,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不会让你有留住我的机会。”
她对感情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专一。
哇,根本是威胁嘛!他哪敢乱来。“雪缇宝贝,你到底是哪一科医生?”
真是太厉害,句句都是智慧,心思缜密得有如CIA探员,直接揪住男人的心,她若不是心脏科医生,便是心理治疗师,把人的心思模个通透。
“泌尿科。”
“呃!你刚说哪一种?”奇怪,他最近耳朵老是出状况,听不真切。
“泌尿科。”她又说了遍。
“是看男人那里的泌尿科?”他问得很轻,希望是直接搞错了。
“也有女人来就诊。”只是少之又少,除非真的很严重,需要专业治疗,否则大都会找上妇产科。
“你看男人的“那个”——”他表情惊得像快要中风,嘴角不住抽搐。
秦雪缇刷的掀开棉被,看向他两腿之间的垂挂物。“没什么大不了,不都长得差不多。”
“差不多……”他的自尊心受伤了,俊颜狰狞的扑向她。“你死定了,宝贝,我要没让你累得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我就把视为第二生命的头发给剃了。”
“什么是第一生命?”女人最爱的一句。
“你。”
凌乱的床铺再一次乱了,激昂的申吟声如拍向岸边的浪,一波又一波的迭起。
康剑南如一头出闸的猛兽,不断地提腰冲刺,猛烈地冲进她身体深处,奋力地留下他勇猛的记号。
男人呀!最禁不起比较,尤其是爱面子的男人。
所以不小心踩到地雷的秦医生得自食其果了,谁叫她没把狮子的毛抚顺,反而往它嘴边的长须一拔,惹得它兽性大发。
于是乎,他们那一天没人下得了床,将时间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
周洁儿的演艺事业虽然开始走下坡,但几年的人气累积,她还是有一票死忠的粉丝团,不少综艺节目常可见到她的身影,若说完全不认识她就太扯了。
拜媒体所赐,她倒是经常在各大报的娱乐版中出现,褒贬皆有,但以绯闻居多,歌唱能力往往被忽视掉。
由于唱片界的日渐萎缩,CD销售量不如预期,属于她的市场逐渐被淘汰,在新人辈出的现今,她有考虑转型,朝戏剧出发。
问题是,她的姿态摆得太高了,非女主角不演,片酬一集要三十万,一天最多工作八小时,要有私人化妆师和助理,出入专车接送……
林林总总加起来,光是请她一人的费用等于整组剧组的开销,根本没有一个制作人吃得下。
曾经有位名导冷言冷语的讽刺过她,想要有国际巨星的待遇就自筹资金,只要有金主愿意出钱,她想怎样都可以。
所以她想到了前前前前前前男友——康剑南,既然分手那年他都肯拿钱资助她圆梦,再拿个两、三亿供她再创高峰应该不成问题。
她是这么想的,因此回到令她痛恶至极的出生地——幸福镇。
“我看你出去和她谈谈吧!她一直站在门外不走,恐怕会引来一些流言蜚语。”外头太阳大,晒久了也会不适,徒增麻烦。
“你真的放心我和她独处,不会吃味?”他可不想因小失大,因为一个过去而毁了进行时恋情。
长臂一环,康剑南从后环抱住全身香喷喷的女友,下巴枕在她雪女敕的香肩,鼻子一翕嗅呀嗅的,贪婪地闻她的自然体香。
但他的头发还在,没有因为达不到三夜三夜下不了床的承诺而剃掉。
男人真的只有那张嘴厉害,第二天就腿软的人反而是他。
不过不是拼过头肾亏,而是不小心喝到过期牛女乃,他拉了一整夜,差点月兑肛,虚月兑地躺在医生女友的大腿,接受她的治疗。
“会吃味,而且也不放心,不过她若因月兑水倒在你门口,你不能不理她吧?”
就算是陌生人也会伸手援助,何况是认识的人。
他咕哝了句,“麻烦。”旋即又正色道:“我先声明喔!待会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与我无关,你不能乱栽赃,说我难忘旧情。”
“别让我看到你主动。”一个巴掌拍不响,若一人无意是强求不来的。
“什么?这很难耶,万一她忽然跌倒,我不能扶她吗?”主动、被动的界线非常难分,人家硬要往身上倒,他总不好退开,让人家跌个狗吃屎。
第7章(2)
蝴蝶羽翼般的睫羽扇呀扇的,秦雪缇状似平静的一瞅。“那就要考验你的智慧,看在你的心中,是她比较重要呢?还是天平另一边的我。”
“哇!你这根本不是考验,而是拿刀子抵在我背后,看我敢不敢背叛你。”在她的监视下他要是敢造反,无疑是自找死路。
“知道就好,亲爱的,保持距离,以测安全。要是你让她吻到,我就离开你。”不让他拖拖拉拉,她狠心地将他推出门外。
愣了下的康剑南来不及发声吼人,人已在门廊底下,他脚上穿的是蓝白拖,上身还算正常,是休闲上衣,可下半身是不好见人的夏威夷短裤。
这对爱美、注重形象的他可是不能忍受的穿着,他下意识地想取出镜子和梳子,口袋却空空无一物,简直快把他逼疯了。
再回头一看,他娇艳如花的女朋友,一脸促狭笑意地一送飞吻,举手一挥的手指间正夹着他的小圆镜和尖柄梳。
她……她是故意的?
可恶的女人,她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让他没法对她生气,只想快点回到她的身边,用力地吻住她,让她再也推不开他。
“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我以为你真的绝情地不愿再理会我。”周洁儿的语气哀怨,有些气虚。
“我不会不理你,但也要看情况呀!你冒冒失失地跑到我家里,叫我怎么跟我女朋友解释。”她可是大醋缸,表面闷着不吭气,底下的醋劲可大了。
“你就只在乎那个女人的感受,不用管我的死活吗?我们认识几年了,你居然为了她不让我入屋!”曾经,她是屋里的常客,无人阻拦。
她不高兴自己不再是他的唯一,而且还被拒于门外,让她很不是滋味。
“洁儿,我们都分手了,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你不要老拿过去来烦我,我不喜欢你动不动拿我大作文章。”她做过什么事他心里有数,不想她难堪而不点破罢了。
由康剑南不断交换摩擦的脚来看,他真的很不耐烦,也不欢迎前女友叨扰太久,他怕社区的人看到他不够潇洒的一面,很想赶快回屋整理仪容,也抱抱亲亲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