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想了个话题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关天云,强尼他还好吗?”她后来睡着了,不晓得好友的心情是否平复了。
在这当头上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是非常扫兴的事,关天云大手覆住雪女敕胸房的动作顿了一下,“你不晓得在床上只能喊我的名吗?”没有第三人。
她惊呼一声,怨怪他居然重掐女人最重要的部位。“我关心他,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我呢?”他俯下脸,朝她喷气。
“你也是……”她没能说出朋友两字,唇上一阵疼痛。
“最好不要说出那两个字。”否则后果自负。
“你咬伤我……”可恶,有血腥味。
他阴笑地伸出舌头,舌忝吮艳色唇上的一抹红,“这是要你记住,我是你的男人,别妄想我会允许你走向另一个男人。”
“强尼又不是……”呃,不算男人。
“不是什么?”男人看女人的眼光只有一种,那就是吃了她。
“你只要告诉我他还有没有在难过,我保证不再提起他。”她偷偷在背后食指与中指交叠,打了个叉。
“朋友比我重要?”他挑眉,朝白玉耳肉一嚿。
不是痛,而是骚动感官的,季双月瞳孔微缩。“一……一样重要。”
认识十年以上的老朋友,和被迫接受的男朋友,孰重孰轻一清二楚,何需多言。
“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关天云揉拨着殷红乳蕊,眼神闇阴。
“我……”似痛苦,又似欢偷的申吟逸出,绯色唇瓣吐出令人满意的答案。“你。”
“谁?”
“你。”
“我是谁?”
“关……哦!天云……”他好坏,居然用下流招式欺负人。
“很好,这张迷人小口是属于我的,别再说出令我发火的话。”他轻轻一啄,表示奖赏。
“可是强尼他……”她真的无法放心,他感情下得很深。
“双月,你忘了我说过什么了吗?”她还学不会教训。
他低沉的嗓音喊着自己的名字如此磁性魅人,季双月感觉全身一阵酥麻,语调多了一丝撒娇意味,“人家只想知道他好不好嘛!朋友间的关心也不行吗?”
“哼!他好得很,非常好。”关天云说起这个“好”字时,两排白牙似在磨
他带着愤意的说道:“对他而言,非常重要向乙曼旨k”。、一十一。(hC:。动。
“好?”怎么可能,强尼不哭死才怪,阿森哥哥可是他最爱的男人。
他带着愤意的说道:“对他而言,非常重要的人没事了,那人没搭上死亡飞机。”
“啊!真的吗?”她一扫忧色,开心得眉眼都染上笑意。
“以后你给我离他远一点,那个疯子有病,一发作起来会乱亲人。”想起被个男人吻了,关天云的脸拉得很长。
“乱亲人……”季双月瞧着他越来越不自在的神情,还愤慨不已的臭着脸,一抹了悟浮上限底。“他……呃,亲了你?”
不行、不行,忍住,大男人也会害羞,她得替他保留面子。
他恶狠狠地一瞪。“我警告你,你要敢笑出声,下一个和食人鱼共舞的人就是你。”
“我没……咯咯……没笑,我在……打嗝……”咯咯……她没笑,真的,那是牙仙子在唱歌。
“季双月——”他双手放在她脖子上,作势要掐却捧起脸,重重地吻着咧开的红唇。
换作别的女人,早被他赶下床,偏偏对她狠不下心,气她又放不开她,特别宽容地做出自己从没做过的举动,由着她放肆。
这可恶的妖女,她是撒了什么迷烟,让他蒙了心眼,比她还美的女人不是没有过,可是唯有她能令他又爱又恨,巴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看她还敢不敢作怪……
又爱又恨?
爱?
必天云的心口震动了下,他半眯起瞳眸盯视忍不住大笑的女人,一股止不住的宠爱由心底漫散,他错愕地发现他竟只想……宠她!
“天云、天云,别皱着眉头嘛!开心一点,人家肯亲你表示你人缘好,你要笑一笑,感谢老天赐你一个朋友。”哇!他真的好可爱,臭着一张脸也性感得要命。
啊!完了,心跳加快,她似乎爱上他了。
“你觉得很好笑?”俊颜放大,透着凶恶。
“呃,这个……不能使用暴力,我细皮女敕肉,挨不住你一拳。”她假装惊恐的闭上眼,再掀开一点点眼缝偷看他。
“我不打女人。”他扬唇。
“对,你说过。”为什么她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反而有越来越接近危险的感觉。
他轻声低喃,“所以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搔痒?”她建议。
“搔痒?”他的表情充满嘲弄。
“抠脚底板。”那是很私密的行为,只有亲密的人才能做。
“抠脚底板?”黑瞳里透露出耻笑。
“那……弹耳朵……”在他讽刺的眼光注视下,季双月声音越来越弱,也越来越不稳,战栗不安。
“双月,你今年几岁了?”他问得很轻。
“二……二十三。”不要再用眼神她,她会受不了。
“你月兑离天真应该已经很久了,在一张床上,男人要的绝不是和你玩小孩游戏。”他大掌一落,撕开她的衣服。“我们要上的是更高级的成人课程。”
她惊呼一声的不知是该先遮胸,还是捂住私密处,满脸慌乱地想往后退。
可惜她遇上的一身霸气的傲慢男,即使想退也会被他一掌捞回,囚困在双臂之中。
也许是认命了,也或许是动了心,她不再抗拒地迎合他每一记热吻。季双月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他的心和身体一样亢奋着,在一声几近嘶吼的泣音后,昂藏的剑锋就要入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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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为了这点小事打扰我?!”
面色阴鸷的关天云脸上布满冷意,怒视跟了他五年的干练秘书,不敢相信她竟胆大至此,居然利用他赋予的职权打断他的好事。
如果是在他的时代、如果他手上有把剑,他会毫不迟疑地穿透她的心脏,不管她多么精明能干,能为他处理多少烦人琐事,他都不会轻饶。
欲求不满的男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尤其是在紧要关头忽地喊停,那股强忍压抑的欲火会反噬其身,烧得他脾肾俱伤。
这女人真的太自信了,以为自己无可取代,除了她以外没人能模清他的脾性,完成所交托的事宜。
“老板曾说过干将、莫邪两把上古兵器若现,一定要立即通报于你,因此我才斗胆请示,是否出席名剑鉴定会?”她没有错,一切遵从他指示行事。
发绾于后的方静沂目不斜视,必恭必敬地送上印有刀剑交击图样的玄色请柬,待他收下后略退一步微微垂首,一如平时的冷静自持。
可若仔细一瞧,会发现她隐藏于平光眼镜后的锐利和妒色,以及一丝狡诡的得意。
“但我有说过你可以未经允许的闯入吗?”关天云目光严厉地沉下眼。
“我以为你很急。”她不疾不徐的回道。
他冷笑,“是很急,在我雄风大振时。”
闻言,方静沂嘴角微扬。
“不过这也让我发觉,是该换个新秘书的时候了。”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她脸色微僵,扬起的狡笑为之凝结。“我一向是你最佳的左右手,你没有理由开除我。”
“你不甘?”
她抿起唇,眼神透出不满。
“我给你三个理由,一是不敲门擅闯我私人卧室,是为不敬,二是自作主张,揣摩上意,是为专权,三是蔑笑我的女人让她自觉堕落,是为无视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