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等等,前面两项不成问题,我也很疼宠我们家的猫狗,可是我为什么要把你看得比自己还重要?”他也很重要呀!
“爱呢?”别想打马虎眼。
“爱?”他又抓起头,一脸困惑。
“没有爱,其他都别提。”各走各的路,永无交集。
“嗄!你的要求太严苛了,我抗议。”哪有人给了一颗糖吃又拿回去的道理,出尔反尔。
“抗议无效。”他别想利用她。
比起刚到城堡的那几日,汪忘影显得开朗了些,少了戒慎和防备,也开始对人敞开心房,脸上的笑容逐渐灿烂。
江家不兴传媒哗众取宠那一套,因此堡中找不到一台电视,他们以电脑向外通讯、联络,视讯功能让世界没有距离,随时都能和千里之外的朋友聊天。
而汪忘影在江家小妹粗略的讲解下学会上网,很多流行的资讯都能由网路获得,让她逐渐追上空白的十一年岁月。
其实也不能说完全空白,特殊技能学校里还是有老师传授课业,他们大部分时间也都花在课业上,只不过学生是面对冰冷的大萤幕,身处个别房间,只有老师听得见学生的声音,学生与学生之间是碰不到面。
“不准无效,你是厨师,也是我的情人,我会试着去思考为什么你的生命比我重要。”那是很大的课题,他会多花点时间研究。
就像追逐科学的狂热,一旦引起他的兴趣,他会不断钻研再钻研,直到找出答案为止。
“喂!你太霸道了,哪能由你说了算,我也是当事人。”汪忘影不满地一嗔。
他故作神气地将鼻头抬高。“你的意见不算意见,驳回。”
他用驳回反击她的抗议无效,不禁得意地将她纳入怀抱之中。
“江天寻,你太专制了。”什么叫她的意见不算意见,他想仗势欺人不成。
呵呵低笑,他趁机偷香。“不要连名带姓的喊我,我会害羞。”
“你……”真是个厚脸皮的男人。
绝倒。
坐在秤坨上偷看的江家姐妹动作一致的翻白眼,一人拿着凉扇,一人手握房屋买卖的宣传单扇风,蔑视她们人格卑贱的兄长。
如果把画面放大,看向两人底下的“坐椅”,会发现多出双手双脚,秤坨像在喊救命地划动四肢,却因过重的重量而喊不出声音,惨状凄凉。
“当我的情人有说不完的好处,你要不要先试货?”江天寻举高没什么肌肉的手臂,炫耀着。
“试货?”汪忘影一时没听懂,睁大略带迷蒙的双眼。
“就是……”他压低音量凑近她的耳边,低喃数句。
当然,不忘咬咬耳朵,占点便宜。
“下流。”她听完后,脸红的一把推开他。
“什么下流,男女交往的过程中免不了要上床,我们干嘛装清纯,我耐操、耐磨、耐挨打,用过的人都说好。”有口皆碑,她是赚到了。
汪忘影捂着脸跑开。“你不要脸。”
他边追边喊,“做这种事干嘛要脸,灯一关什么也看不见,在黑暗中模索更好玩……啊!你脸好烫,难道你没做过?”
江天寻惊讶的语气让佳人大感不快,她忿忿然地踩了他一脚。“要你管!”
没有“那种”经验很稀奇吗?她是找不到适合的对象,而不是为他保留至今,他笑得像傻瓜是什么意思,觉得她没人要是件有趣的事吗?
“不归我管归谁管,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你全身上下每一吋肌肤都归我管,我迫不及待要拆封……哎哟!你又动手。”可恶,正中左眼。
露出急色鬼模样的江天寻一脸馋相,燃着欲火的蓝色瞳眸盯着她柔美颈项,似要扑上前咬住。
“除非我能确定你的心里有我,否则你不准碰我。”她可不像他那么随便,女人一模就任人摆布。
其实她心底是有些吃味,要女人不计较男人以前的风流韵事实在非常困难,虽然明知已是过去式,仍有芥蒂在,大部分的女人都希望是心爱之人的最初。
他马上哀号的狼嚎。“不能碰你?你杀了我还比较快,有人肉不吃改去吃素吗?”
那个人一定不是他。
“小影,我们立刻去试一试,结合的美妙妙不可言,你只要试过一回就会上瘾,欲罢不能的一做再做。”他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任她蹂躏。
自从和上一任女友分开后,他起码有四年是吃斋念佛,敲木鱼过日子,少近,体内堆积的废料少说能连发十几发。
并非完全无性生活,偶尔还是会有几次交流,不过他也懒得出堡,自然也就接触不到女人,生理跟着降低。
城堡里只有两个女人,而且是他血脉相连的亲妹妹,他又不是畜生看到她们会兴奋,无欲无求才不会被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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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
“什么,你不要?”她居然拒绝。
“你不要一直流口水,很难看。”太丢脸了,她怎会一时迷失了心智,答应和他交往?
“我哪有流口水,那是汗,你看错了。”用力一吸,果真没有被冤枉。
太糟糕了,他怎么控制不住,蠢蠢欲动的手好想黏上去,把短薄的布料剥下来,一件件放在手上细闻,感受它们贴身的轻柔。
“随你硬拗,你离我远一点,不要一直靠过来。”她都快被他挤扁了。
“不行、不行,我要保护你,最近的特别猖狂,小心为上。”不搂着她的腰他不放心。
汪忘影没好气地往他胸口一戳。“有人比你更色吗?”
他才是危险人物。
“好说好说,我只对你一人色,其他女人我全看不上眼。”不是妆太浓,便是口红太艳,没一个素颜能比她好看,他当然要紧盯着。
话一出,江天寻当下得罪不少这家百货公司里的女人,数十道白眼如利箭射来,巴不得将他刺成蜂窝。
胡子一刮,头发一修,再洗个香喷喷的澡,换上干净的浆白衬衫和贴身西装长裤,落魄的艺术家摇身一变成了翩翩贵公子,风采迷人,俊逸挺拔,只要是正常的女人瞧了,无不奢望当他臂弯里挽着的女伴。
“又是谁教你的甜言蜜语?是酒红色沙发,还是有着鸢尾花花色的窗帘?”她太习惯他的天外飞来一语,害她都神经兮兮地以为看到青铜手镜会走路。
他不假思索的回答,“是榆木猎椅……呃,我是说我坐在榆木猎椅上思考,它没教我向你献殷勤,说些低级的话。”
此地无银三白两。
不能怪他三番两次的说溜嘴,以这种和石头同等级的迟钝男子而言,到现在还能守住城堡秘密纯属难得,值得鼓励一番。
不过他的小女人和他一样迟钝,其实她早就发现一些不寻常迹象,但她自欺欺人的认为是眼花了,把圆形宽帽当成浣熊,还拿碎面包喂它。
“你也知道那些话很低级。”她听了都脸红,很想捉把泥土塞住他的嘴巴。
江天寻一脸无辜地靠在她肩头低语,“谁叫你不让我碰你,它们只好一直教我怎么把你拐上床。”
多听无妨,集思广益,总有一次会击破她的心防,顺利到手。
至于什么叫爱,他还在研究中,目前并无进展,他尚未查出由何种成分制造。
“他们?”她当他口中的它们是人。
眼睛东瞟西瞄的江天寻拉住她。“把这一件月兑下如何?它质感柔细,不伤皮肤,纯手工制。”
“不要。”别想打动她。
“又不要?”他眉头一拧,撩起蕾丝花边裙摆。“把它月兑了。”
撩人的睡衣只适合在床上,满足视觉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