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感受这种濒死的感觉,要是你没有尽心尽力的让她满意,那么你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下次他会直接扭断她的颈骨。
如同将嫌弃的破布女圭女圭随手一丢,吓得血色全无的百蕊不觉撞到柱子的后背有丝毫疼痛,她惊恐的大口吸气呼气,一手伸向咽喉。
“我……我是你忠实的仆人。”她认清本分了,不敢有个人意见。
“是我的吗?”他冷哼一声。
学聪明的百蕊连忙转换个风向,双手贴地。“小姐,百蕊是你足下的泥,任凭践踏,请原谅奴婢对你的不敬。”
一旁的千草也跟着跪下,奴样十足地趴伏着。
“鹰哥哥,你好严厉喔!你瞧她们吓的,我看了都好不忍心。”语带撒娇意味的小人儿并未自窗边的贵妃椅上起身,迎接高高在上的鹰王爱人。
她是爱玩人,可不爱害人,刚刚她也吓了一大跳,真怕他失手把人掐死。
“她们胆子没那么小。”他扬手,要侍女们出去。“我有分寸的,目的是要她们听话,不是要她们的命。”死人怎么来服侍她。
风炎魂的视线一接触娇俏的笑脸,僵硬的脸上线条顿时软化,微带温柔地轻啄泛着光泽的玫瑰唇瓣。
“可我天生胆子小,禁不住惊吓。”她捂着胸口,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你胆子小?”他挑眉,大掌覆住软柔的凸起,他想了她一整天。
今天上午本来陪她在鹰神山上烤肉,但陆续来了几通电话,包括静虚打来的说圣女情况恶化,以及影子军团回报在海外追索风不群受挫,他当场以视讯开会指示行动,解决完之后又马上赶去探望圣女,直到这会儿才稍喘口气。
笑眯眯的龙涵玉捉起他不安分的手放在牙下一咬。“是很小呀!我连皮粗肉厚的你都不敢咬。”
第二章
不敢咬?
那这两排老鼠啮咬过的齿痕算什么,还沁出些微血丝,她的胆子不是普通的大,每次都让他的一干手下看傻了眼,怀疑她究竟懂不懂死字如何写。
事实证明她确实不怕死,而且有过人勇气,不仅不怕众人畏惧的他,还有点把他当“宠物”的嫌疑,不时挑战他容忍的底线。
不可否认,他对她的纵容是她得寸进尺的依凭,聪明如她并非表面的憨傻无知,有时候他会觉得她慧黠得令人不安,即使身处险地也能一笑置之,以最轻松的态度轻易化解困境。
不怕死的人最可怕,他便是其中之一,因为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有什么能阻挡得了?
而她是真正的视死为无物,与他的轻贱不同,仿佛她的心是超越生死,借住的躯壳不过是灵魂的歇息处,有体无体都不会妨碍她来人间修行。
打从死过一次后,他认为这世上没什么足以让他惧怕,他可以忍受身体上的伤残,以及旁人的异样眼光,独力走过那一段最晦涩的伤痛期。
但他发现自己也不过是有血有肉的凡夫俗子,在面对所在乎的人时,同样会有软弱的一刻,生怕她是一场绮丽的美梦,转眼成空。
每每回想起和海儿初遇时的场景,他总觉得她仿佛是人鱼公主,随时有可能变成泡沫随浪花而去,所以他小心翼翼,害怕去追查她的身世,也不许任何人私下调查,他要永远地留下她,不计一切代价。
“哎呀!别再来了,我的骨头都快散了,鹰大老爷你就高抬贵手,不要再折腾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子我,我举白旗投降。”她腰疼背酸,整个人像被肢解过又重组。
一抹笑意飞上子夜般黑瞳,低视气虚的小敌人。“是谁嚷着无聊,快闷出病来,想找些事做做?”
“人家要做的是充满阳光的休闲活动,而不是被月兑光衣服往床上一扔,做出有损身心健康的运动。”他太坏了,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
面色潮红的龙涵玉有着女孩的纯真以及女人的媚态,上不起伏的酥胸残存欢爱过后的痕迹,大小不一的烙印是贪欢过度的惩罚。
一开始她并没有打算这么早献身,女人的第一次何其珍贵,岂能草率的放在银盘上任人享用,她也天人交战地挣扎不已。
可是在尝过男女的快乐后,她很没用的承认自己堕落了,魔性的一面被彻底勾引出来,荒婬放荡地享受一个女人所能承受的欢愉。
风炎魂是好情人,只要他愿意,没人逃得过他布下的情咒大网,她这一失足就沉溺忘我,差点忘了自己可是他除之而后快的“仇人”。
“适度的发泄才不会堆积成疾,找个我们都乐在其中的运动才是正确的方法,起码我很满意你扭腰摆臀的表现。”似有魔力的手抚上滑细腰肢,顺着曲线往上挑捏。
她脸一红,忍下冲口而出的申吟。“什么乐在其中,分明是你这大在找借口,我才没有扭腰摆臀迎合你的变态需求。”
真要命,她的身体未免太敏感,稍一撩拨就着火,实在太不济事了。
龙涵玉埋怨自己的没骨气,又渴望他大手的抚模,汗湿的肌肤黏腻难受,她仍无法拒绝火热男体的亲近,高喊着要再来一次。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外星生物,一旦沉沦就成了的奴隶,很难爬出男人一手打造的绯色天堂,甘愿沦陷美丽陷阱当中,无意呼救。
“是吗?那我们再做一次,看你有多热情的不让我离开。”风炎魂的眸色转深,分开她娇女敕双腿。
“不,不要了,我没你那么有体力,你采阴补阳,榨光我的力气。”讨厌啦!她早晚被他榨成人干。
“我采阴补阳?”他脸上出现短暂的错愕。
小手推了推厚实胸膛,不满地扬声抱怨。“不然呢,每次一做这种事我就觉得好像老了几岁,浑身没力地仿佛被拧吧的梅菜干,而你却神清气爽的一脸餍足样,似乎刚吃了一顿美味可口的大餐。”
“我是吃了一顿大餐,你让我百尝不厌。”他俯,在她粉红的左胸落下轻吻。
“哼!男人的花言巧语,掠取女人芳心的可怕毒计。”她做出不上当的表情,拉个靠垫挡在两人中间。
他声音极低地俯在她耳边细语,“我掠夺了你的心吗?”
她不语,微皱着鼻瞅着黑黝深瞳。
这算是一场无言的角力赛吧!他等着她说出爱,输不起的她却怕在这场情感拉锯战中会落败。
真实的自我还被她隐藏着,毕竟现在在众人面前的她还是叫童海儿,而非龙涵玉,一种莫名的不安感提醒她要保护自己,保留心中最隐秘的一面,即使早由对方眼中看出深浓情意,也不愿意翻出最后底牌。
“海儿,你的心里可有我的存在?”他又问,话中饱含毫无把握的不确定。
她抬起眼,笑得飘忽。“女人永远不会忘记她的第一个男人。”
她不直截了当的回答,只用谜一般的言词打迷糊仗,让人有种捉模不定的感觉。
“也是最后一个。”风炎魂狂肆的瞪着她,不容许她有第二个选择。
“那可不一定,也许日久生腻,你先甩开我。”她故作俏皮的眨眨眼,好避谈令人心口一怅的话题。
他们能走到最后吗?没人得以预见,她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在情逝之后还执着一段过去的爱情是傻子行为,她可以去爱一个人,但她最爱的是自己。
她是自私的,不想美好的恋情变成可怕的憎恶,让感情停在最美的一刻,串成风铃般回忆,当风扬起时细细回想曾有过的幸福。
“别妄想,你这辈子注定和我绑在一起。”他抓紧她的手,力道之大似乎要捏碎纤细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