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天他的手只是短暂失去功能,尽避他后来上医院照X光,医生居然告诉他,他的骨头既没断也未移位,完好如新。
他不信,于是上网去查有关东方武术的一切,这才猜想这是失传已久的中国技艺——点穴,而他的手臂果然在十个小时后回复原状,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呃,我不晓得。”刚刚还和她在一起,一转眼就不见了。
些许失落浮现在夏孜然脸上,她发现司徒五月要找她很容易,无论她躲到哪一棵大树下沉思,他都有办法立即找到她,并取笑她绝不是玩捉迷藏的高手。
相反的,如果她一时兴起想找他,却是怎么也找不着,就算她的大树朋友们指点迷津,他也仿佛总是比她快一步离开。
她喜欢他,甚至可以说已经爱上他,两人还差点发生关系,但是她的心还是很不安,因为她完全不了解这个谜样的男人。
“哈,我告诉你他在哪里吧,他最近迷上肯尼家的阿伊莎,我常看见他们在树林里幽会。”嘿,他少了一个情敌。
“阿伊莎?”星岛最美丽的黄金女孩。
拥有一头金发的阿伊莎是少见的美人胚子,蜂腰翘臀身材丰满,梦幻曲线凹凸有致,优美的长腿让人看得目不转睛,美得像一尊惹火的芭比女圭女圭。
但她的男女关系很婬乱,十三岁就立志要睡遍全世界最优秀的男人,而她也真的和不少名人交往过,自曝自己不能一天没有男人,否则就会像失去水份的花朵一样干枯而死。
据保守估计,二十三岁的她起码和上百名男人有过关系,甚至还把健壮的园丁养在房里,以免她有需要时找不到男人发泄。
“你也知道阿伊莎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只要让她看上眼,谁也跑不掉。”
他也曾跟她有过一段美妙的夏日时光,不过阿伊莎玩玩即可,不适合当妻子,毕竟她随时都有可能送一顶绿帽给她的男人戴。
“他不会的……”嘴上这么说,夏孜然却感到胸口阵阵抽痛,让她非常不舒服。
“除非他不是男人。”送到嘴边的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
身材惹火的美女衣服一月兑,有哪个男人不往前扑,一口先吃了再说。
“他……”咦,他几时来的?
“你知道证明是男人的方法有几种吗?我不介意示范给你看。”呵,敢在这扇风点火,他还真有种。
“什么……”
听见略带冷意的低音,沙鲁惊愕地一转身,眼前才闪过司徒五月噙笑的面孔,
下一秒钟整个身子便离地一飞——
只见他头下脚上成倒立状,栽入刚堆成山的马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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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可以多吃,话最好少说,说人是非者将来下地狱可是会被拔舌头的。
司徒五月十分“仁慈”地踩过刚从马粪中抬起头的,让沙鲁四肢干划像只溺水的鸭子。
龙门女儿最多情,龙门男子最专情,这是举世皆知的事,现在他竟然敢造谣生事诬陷龙门五行之水使者,死上千次也不足为惜。
阿伊莎·肯尼的确常借故缠着他,一副爱慕已久的模样,可他不想引起误会总是极力避开她,一瞧见她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便敏捷地迅速一闪,等她走远才现身,哪来幽会之说?这王八蛋却硬是要将他抹黑。
“月,你……有点暴力。”掩着面,她有些不忍心见童年玩伴在粪堆里……游泳。
“呵呵,这是练习抛铁球,人家自愿让我练习,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他说得好真诚,手一揽便将她带开“案发现场”。
“但也太过份了点,他好歹是个人……”这样做太残忍了,沙鲁一定会记恨。
司徒五月头一低,覆住她殷红小口。“不把他当人看待不就得了。”
“嗄?”不当人看?夏孜然的表情完全呆滞,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在背后道人长短非常不道德,你不会和他同流合污,把我这块白布给染黑了吧?”他的笑看来谦雅有礼,却给人一种很重的压迫感.
呵……我的小孜然,你要是敢怀疑我的“贞操”有失,我马上就地证明清白,你得考虑仔细再回答,毕竟我真的是和平主义的拥护者,不崇尚暴力。
“呃,这……我……”她干笑地避开他慑人黑瞳,心虚得想拿个纸袋盖头。
“你是人不是布,我染不黑。”
让太阳晒才有可能黑成木炭。
“不要装作不懂我的暗喻,现在抬起头看着我的唇,我一字一字读给你看。”有疙瘩要先切除,有暗疮要一口气挖掉,留久了会成宿疾。
“月,我想先过去看看牧民们的损失……”
她正想找借口开溜,怕他追问她回答不出来的问题,谁知脚都还没跨出去,一张俊脸便倏地拉近,和她眼观眼、鼻碰鼻,贴得没有缝隙。
“我,司徒五月是你夏孜然的男人,真心可鉴,情坚不移,我的心你最好捧牢点,不要给摔了。”不然……哼!他会你侬我侬地把她捏成泥人。
“我……看到了嘛!你退后一点,别抢我的空气。”她呼吸不顺呀。
“胆小表。”他冷嗤一声。
“胆小表?”
“对爱胆小,想付出又怕受到伤害,想拥有又怕是一场梦,不敢相信有人会爱你如痴如狂,胆小的认为只要不去面对就可以当作没看见。”是十足的缩头乌龟。
“咦?”她是这样的人吗?
“胆小表夏孜然,我鄙视你。”司徒五月站直身,用食指戳她鼻尖。
“你干么鄙视我?”小脸一皱,像是无辜被骂的小女孩,困惑不已。
“鄙视你连一句‘我爱你’也不敢说,畏畏缩缩地把别人的爱丢在地上踩,你很卑鄙。”他纯洁的男人心被她伤得千疮百孔。
“我卑鄙?”他会不会骂得太顺口了,把她当成没脾气的软柿子呀。
夏孜然的脸色开始发臭,睁着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眸中渐生怒意。
“不只卑鄙还无耻,你利用我的爱来考验人性,不但不相信我爱你还听信别人的馋言,你自己说可不可耻。”后脚跟一踢,想偷袭他的沙鲁瞬间又跌落马粪。
“我不是,你胡说,我是真的爱你,才不会使卑劣手段。”她生气地一喊,气愤的粉拳捶向他手臂。
深幽的黑眸泛出笑意,继续下重药。“那你有胆当着我的面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吗?”
“为什么不敢,我爱你。”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心只想证明她不是胆小表。
“哼!没诚意。”他嫌弃地撇撇嘴。
没诚意?
豁出去的夏孜然浑然不知自己走入他的陷阱,只觉得这口气不吐不可,她最讨厌人家说她不诚实,一时气冲上脑,红了双眼,当着一大票牧民,大声的说出心底的声音——
“我爱你对我无微不至的呵护,爱你把我当成宝贝疼宠的样子,爱你明明不是笨蛋却装笨,只为哄我开心……即使你满头白发像个糟老头,我依然爱你,因为你是我唯一的选择……”
话越说越轻,一句一句由喉咙滑出的爱语都打回她的心中,对上他那含笑的双眼,她慢慢懂了他的用意,星眸也渐渐蒙上一层水雾。
原来她已经这么爱他了,爱得无可自拔,难怪她会想逃避,生怕有一天会失去他。
“可恶,可恶,你太欺负人了,居然设计我……”她哭着投入他张开的双臂,紧紧拥抱她的挚爱。
“我也爱你,勇敢的女战士。”她战胜心底的恶魔,走出自我。
终于逼出她的真心了,真不简单,他以为得剖开她的脑袋理一理,她才想得通爱情没有道理可言,爱就是爱了,没得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