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创新,毒都成了时髦的玩意。“这不会中毒吗?感觉怪怪的。”
一见她不想尝试的模样,眼色微阴的徐筱竹笑笑的转移目标。“安诺,妳可别像她一样胆小怕事,我们是同学又是好朋友,我总不会连妳都害吧!”
她以两人爱竞争的心态故意挑拨,先搞定一人不怕另一人不乖乖屈从,逞强是十七岁女生的特性,只要在后面加加火,顺手推两把,不难水到渠成的成为她的囊中物。
徐筱竹满脸热切的拉着一脸犹豫的韩安诺,企图让她一嗅管子内的气体,但她似察觉一丝不对劲的考虑再三,总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说不上来的感觉令她想后退,心里头升起莫名的不舒服感。
可是以好朋友之姿强迫她一定要试一试的徐筱竹,不让她有退缩的机会,臂力突然变强的抵在她身后,一手压着她的后颈朝冒烟的管子靠近。
“等一下,要试也是我先试,怎么可以输给这个没用的大小姐。”一只手蓦然出现,看似无意的推开一脸惊惧的韩安诺。
她先是一怔,随后露出感激的神色,悄悄的退到一旁暗松了口气。
“刚才要妳试妳不试,现在才抢着出锋头,妳真是让人生气。”徐筱竹假意的发火怒责了两句,心里暗喜的替她调整好管子高度好让她吸闻。
“啰唆啦!不要妨碍我闻香香的味道。”蓝青凯一把将她推开,眼露沉迷的神情渐失理智。
手往身后一背,食指与无名指并拢紧贴大拇指,一股暗升的气流在体内流窜,呼吸变得迟缓而凝滞,失传已久的龟息大法让她屏住气息久久,久到一旁的有心人以为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而是一个……
玩物。
第十章
“筱竹,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害怕不已的韩安诺抱紧身子不敢靠近任何人,心里惶恐不安的想要离开,可是她不放心眼神已经涣散得不认识她的蓝青凯,心中有种声音告诉她,她是代她受过的,不然此时她也会失去自我像个傻子拚命的笑。
她心中有愧也相当后悔,虽然她涉世不深,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可是眼前的情景她不能说一无所知,起码电视、电影上有演过类似的情节,那是吸毒者在药性发作后的模样。
不知道该怎么做的她曾试过要打开大门向外求助,但她发现刚刚还通畅自如的厚重门板似乎卡住了,不管她如何使劲就是拉不开,让她不知所措盯着发红的手掌发呆。
从未像现在这般无助过,手心发冷真的很慌乱,她不晓得有谁可以让她依靠,筱竹的样子像变了一个人,陌生得好似她从没见过一般。
“她在飞呀!妳没看见她很快乐吗?无忧无虑的飞翔于碧海蓝天之中,与天堂里的小天使玩着令人亢奋的游戏。”呵呵--摆平一个了,再来就是她。
“亢奋?”她分明是吸毒的症状,完全分不清是对是错了。
“安诺,妳也来一起玩吧!两人同上青天数星星是一件多么快意的事,吸一口妳就不会再记得和她争吵的事了。”徐筱竹带着诱惑的笑朝她逼近,一副做善事的模样。
“不,我不要,我要回去了,我妈一定在会客室等我。”韩安诺一步步后退的抗拒,头偏向一边不肯顺她的意思。
“急什么嘛,妳先试一试有什么关系?妳看蓝同学多可爱呀!她还会跳彩带舞耶!”她掩嘴轻笑的瞅视拉着卷筒卫生纸耍弄的身影。
“我、我不试,妳放开我啦!我不可爱,一点也不可爱,我不要像她……”筱竹的力气几时变得这么大,拉都拉不开。
徐筱竹眼露阴狠的扳正她的头。“不试也得给我试,妳可知道我等妳等了多久吗?妳简直是我梦中情人的化身。”
“梦,梦中情人?!”她到底在说什么,为何她一句也听不懂?她们都是女的不是吗?她怎么可能会是她的梦中情人。
她怀疑,她惊惧,她心乱如麻,脸上血色一退的瞠大双眸,水眸中映出一张狰恶的脸孔。
“我喜欢妳,妳不知道吗?妳单纯的个性、甜美的笑容,还有为偶像着迷的神情,我是越看越满意,巴不得将妳融入我的身体里,成为我骨肉的一部分。”徐筱竹眼露痴狂的抚模她白女敕耳垂,阴冷的气息直往她粉颊喷。
“我……我是女生不是……男的……”韩安诺心脏跳动得厉害,一再避开她凑近的唇。
她觉得恶心,女孩子跟女孩子怎么可以乱来,而且她又不爱她,她们只是感情很好的同学而已,她才不跟她亲嘴。
这时一个男孩子的影像浮现她脑海,她想到的不是一心所恋的方心武,而是偷偷教她打拳的阿辉,一个道馆的小学徒,辈分最低。
“臭男生有什么好玩的?我就是喜欢像妳一样的小女生,白白女敕女敕和豆腐一般滑口,模起来……”徐筱竹盈盈的笑着审视即将入口的美食。“柔软有弹性,让人想咬上一口。”
“不,不可以,妳放开我,我不喜欢女生,我不要妳啦!妳不要碰我……”韩安诺一直抵挡着不让她乱模,扭来扭去反而让她更兴奋。
以前不知道她的性向还能和她毫无距离的打成一片,同睡一个帐篷也不觉得怎么样,她想都是女生有什么关系,不以为意的只当她睡癖差,老把她当抱枕抱得紧紧的,害她连翻个身都很难。
现在想想,她真是太天真了,有许多迹象显示她的不寻常,曾有同学说她怪怪的,要她别和她走得太近,当时她还神经大条的取笑人家想太多了,捕风捉影的胡说一通。
结果可笑的人是她,被人白吃豆腐还替她辩解,始终当她是好朋友一路相挺,生怕她落了单没人相陪。
“这种事只要做一次就会上瘾了,妳来模模我的心窝,正为妳跳跃得十分急促……”徐筱竹捉住她的手往胸口抚去,揉搓着浑圆双峰。
“不!”闭着眼,韩安诺惊恐的想挣月兑。
突地--
“蝴蝶,蝴蝶,生得真美丽,牠飞呀飞……嗯!飞到哪里去了?喔!有鸡腿,我要吃……”肥女敕女敕的小臂肉哦!
“啊!妳这死丫头居然咬我。”流血了。
吃痛的徐筱竹反射性的将到手的猎物甩开,手一举高打算教训疯疯癫癫的蓝青凯,谁知她疯得彻底的摇摇晃晃,脚站不稳的颠来倒去,害她连挥三掌都落空,还差点被翻倒的椅子绊勾到脚。
“咦!春天来了百花开,我们来玩捉迷藏,谁要先当鬼呀?”蓝青凯自问自答的翻箱倒柜,表示她要躲藏和找人。
可是她所做的动作却让徐筱竹惊骇的大叫。
“妳在干什么?不许再洒了,那些都是客人的货呀!妳别给我糟蹋了。”她怎么知道她把货藏在哪里,误打误中的吗?
此时她也没心思多想什么,连忙抢救一包包总价上亿的白粉,不让她犹如天女散花一般的洒光。
但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她竟没发觉到理应神情涣散的女孩,竟有着一双清如静湖的眸色,微泛笑意的销毁害人无数的毒品,并故意装疯卖傻的揍了她几拳,洋洋得意的准备收网。
但是事情真如她所预料的就显得无趣了,在她拿起包装上万粒的摇头丸往地上砸的时候,上锁扣的教堂大门由外而内的推开,拉长的黑影淹没她的足踝,也喝阻了她放肆的行为。
“女儿呀!这就是妳送我的礼物?”真是惊喜呀!一来就毁了他辛苦打通关的货。
随着步伐的靠近,影子也逐渐缩小,透光的彩绘玻璃照出来者精铄的双眼,以及那张众所皆知的垂钓脸,国会议员徐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