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小雨跑到夏静言身边扶起她,严司佑也赶到一旁检视她的情况。
“没事的,她可能是因为太累,才会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严司佑笑了笑,要小雨别担心。
的确,夏静言是累坏、也饿过头了。自从她踏出裴羿的公司后就没吃过任何食物,独自一人在街上游荡了大半天,忘了渴、也忘了饿,只感觉心被掏空似的,连双脚也麻痹到失去应有的知觉。
折腾了大半天,上的疲累早已超出她所能负担的程度。
夏静言从没喝过酒,但今晚在酒吧里,她却把酒当水,一杯喝过一杯……
如今看来,空月复喝酒除了伤胃以外,什么也改变不了。
“把她带上楼去弄干净。”裴羿粗声命令道。
小雨和美桃立刻动作,一左一右的将夏静言扶离厨房。
“她真的没事?”裴羿的视线移向严司佑。
“你很关心她的嘛。”严司佑咧嘴笑开了。
“那当然,她死了我找谁算帐。”裴羿冷冷的撂下这句话,便迳自离开。
“哼,嘴硬。”他打趣地调侃那坛刚开封的陈年老醋。
背后却冷不防地飘来一句:“啊~~差点忘了,还有一个你。”
那阴沈的声音冻得严司佑背脊一阵发凉,头皮发麻。
噢哦……这可不行,为求自保,他还是得找时间去搬个救兵才对……
这会儿,他血液里的恶作剧因子似乎又在蠢蠢欲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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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怕吵到裴羿休息,小雨和美桃特别把夏静言带到其他房间的浴室里替她清理梳洗,换上一套干净的睡衣。
夏静言被送回主卧房时,裴羿也正好准备要上床睡觉。
经过一番的冲洗梳理后,原本陷入昏睡状态的夏静言已经清醒了一点,不过她身上的酒意却没有退散多少。
“喂,你干么睡在人家床上啊!”夏静言用力朝床面一拍,颇不高兴地瞪着已经躺下的裴羿。
裴羿完全不想搭理她,迳自熄了床头灯,然后拉高被子,背对着她准备入睡。
“喂……”夏静言不服气地拉扯他身上的被子,但背对着她的男人却依旧冷漠无回应。
她愣了一会儿,突然掀开盖在下半身的被子,跨腿坐到裴羿身上。
裴羿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干么?!”他转正身体。
这女人又在发什么疯?他都还没跟她算帐呢!
“你到底是谁啊,干么睡在人家床上!”她猛扯他的衣领,致使三颗钮扣在五秒内不翼而飞。
“你发什么神经,快给我住手!”他制住她不停挥动的双手,含怒瞪着她。
夏静言神智不清地凝视身下的男人,吃吃地傻笑,然后二话不说,直接趴向他厚实的胸膛。
“喂——你搞什么?”他松开手,想把她从身上推开,无奈她却将他抱得死紧,怎么都不肯放手。
“没关系,你就睡在这里好了。你睡,我也陪你睡,反正我老公也在外面陪别的女人睡,所以,我陪你睡,就这么决定了。”她醉言醉语地回答,醺红的小脸贴在他胸前舒服地磨蹭。
裴羿翻了个白眼,看来这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连她自己身处何地、手抱何人都搞不清楚。、还有,下午他在办公室里可没做出对不起她的事!他跟那个女人连躺都没躺下,哪来的“睡”!
“别发酒疯了,我就是你的老公。”他勉强推高她的肩膀,稍微拉开彼此的距离,要她认清楚现在是趴在谁身上。
夏静言很认真地盯着他,愣愣地端详着……
“骗人!你才不是。”她挥开他的手。“那个讨人厌的大坏蛋才不会睡在我旁边咧,他呀……嘿嘿……只喜欢跟别的女人睡觉,还抱在一起,又亲她……这是我亲眼看到的哦。”她用说秘密似的口吻小声地告诉他。
裴羿微地一愣,讶异她都醉到这地步还记得这件事,难道她真是因为在意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才跑出去借酒浇愁,难道她……
“喂,你干么不说话?”她眯着眼睛看他。“哦……我知道,你一定也做了对不起你老婆的事对不对?你们男人都一样,都是坏东西,你也是个大混蛋,超级大混蛋!”她指着他的鼻子,凶巴巴的瞪着他,压根儿忘了刚才是自己硬扑到他身上,逼他做出“对不起老婆”的事。
“我才没有——”他低吼了声,懊恼自己竟然差点月兑口而出,冲动的向她解释起自己下午所发生的事。
瞧她现在醉成这副德行,连他是谁都不认得了,会听得懂他的解释才有鬼!
“你最好立刻收回你的话。”这女人以为借酒装疯就不用负责吗?
“我不要,你到底是谁啊?干么随便跑进人家的房间,还帮那个混蛋说话。”她突然失控地朝他身上胡乱挥拳。
裴羿再次擒住她的双腕,用力一拐——
“啊……放开我啦!”她不舒服的扭动身体,想摆月兑他紧抓住她的手,但是这动作却引发他下半身一阵莫名的兴奋。
裴羿不禁要怀疑,这女人到底是无意的反抗,还是存心要挑逗他。
“啊!”来不及多加思索,他胸前已经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两排渗着血丝的齿痕清清楚楚的印在他胸口,说明了她的意图,也证明了她的危险性,丝毫都大意不得。
“你敢咬我?”这女人简直是他看过最危险的生物。他翻身钳制住她的手脚,以防她再做出什么危害他的小动作。
“水……”无视于他的威胁,她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舌忝了舌忝干涩的嘴唇,觉得既渴又热,全身都不舒眼。
到底是谁抓住她不放?好难过,她完全动不了了。
“该死,你根本是故意的。”裴羿低咒着,现在连他也觉得很渴——
强烈的渴望。
经过一番剧烈拉扯,她的睡袍早已松开,滑落的细肩带撑不住薄丝衣料,走露大片春光。
她桃唇微张、星眸半闭地仰躺于大片乌黑发丝之中,睡衣下露出半截底裤,和一双修长细女敕的性感美腿。透过月亮的光晕,她就像沐浴在白光中的女神般纯净美丽,面泛桃红,充满诱惑的魔力。
打从第一眼见到她,裴羿就不曾怀疑过她的确拥有一副令所有男人着迷的外貌,但是她的硬脾气和不服输的个性却让他心生反感,加上生活中不断出现的纷争,更让他对这个枕边人“性趣”全失,碰也不想碰她一下。
不过,现在躺在他身下的却是副温软馨香的姣美胴体,再加上内心深处觉醒的情愫逐渐发酵,教他这个正常男人如何不冲动。
裴羿再无多虑的低头吻她,那柔软的双唇居然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美好,他将舌头探入她干渴的口中,而她也像急欲汲取清泉似的与他交缠,大胆地回应。
她的举动让裴羿愈加亢奋,他拉下她肩上的细带,将碍事的睡衣褪至腰间,好让他尽情饱览她胸前美不胜收的醉人春色。
夏静言意乱情迷地看着他,迷蒙的眼神飘到那个依然醒目的红色齿痕上。
“哼,你的杰作。”他冷哼了声。她可是唯一一个敢在他身上留下印记的女人。
夏静言无意识地伸手抚模那个齿痕,然后稍微抬高小脸,以粉女敕的舌尖舌忝舐那个齿痕,像在赔罪,更像在折磨他……
“你……”他轻叹着,享受她的凌迟。她远比他想象的更会挑逗男人,看似清纯的手段却更能发挥惊人的威力。
这是她诱惑男人惯用的伎俩吗?他不禁暗自生疑。
裴羿没有处女情结,也明白任何人都有可能在婚前跟两情相悦的对象发生亲密关系,所以当初他并没有特别要求“新娘必须是处女”这个条件,只要他的妻子在婚后对他忠诚、从一而终就好。但此时令他气恼的是,平日看似直率纯真的她,到了床上却又是另一副豪放浪荡的模样,表现得如此饥渴,擅于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