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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菊冰心 第20页

作者:寄秋

美丽的男人,狂妄的男人,他们的目标都是一致,找出变态的偷尸人,保护言醉醉。

一为爱,一为责任,两种坚持,同样顽固。

“仇先生、刑队长,你们准备相爱了吗?”吵!两头牛。

“去你的。”

“闭嘴。”

吼我?好个大丈夫。“你们身上好像都有枪,何不来个七步决斗。”

“醉醉,你出卖我。”他的于弹打那扇该死的门已用馨了。

“我说过有机会一定出卖你,我在实践诺言。”她的嘴很难闭。

仇琅暗咒了一句,拿她没辙。

“非法持有枪械是犯法的行为,你乖乖地上手铐别让自己难堪。”持械事件可大可小,先关他个三五月。

“你做梦!”他像是束手就擒的人吗?

“刑队长,能问你几时破案吗?麻烦像个男人别节外生枝,只有女人才会在小事上斤斤计较。”她偿还那句“去你的”。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刑天冰又在磨牙了。“我的人正在审问犯人。”

“结果呢?”她抬起一瓶半碎的保存液。“别告诉我很快就能破案。”

“犯人的口供是不认识主使者,他们在网上进行交易。”局里的电脑连线一查,似乎证实了说词。

但是仍有可疑处,他会继续追查下去。

“很好的犯罪方式不是吗?网路成为罪犯的掩护,养壮了黑暗力量。”意思是抓不到人。

“你别看我,鹰帮是靠老手法打天下,我的手下没那么高竿。”或许他该改行卖电脑,省得和她大眼瞪小眼。

黑白两道各有各的立场,不一定没有缓冲空间,只要各让一步不把对方杀了。

“一人计穷,两人计长,你们‘男人’去动动脑,该用何种方式钓出幕后主使者。”爱逞强嘛,就让他们去伤脑筋。

“我们?!”两人异口同声的一喊,相瞪一眼各自扭开视线。

“法医室被砸,沉冤未雪的尸体遭盗走,这是你刑大队长的责任,你想推卸吗?”

“没有,我会找出主谋。”

言醉醉侧着头再说:“仇先别笑话别人,人家在你的地盘上开枪是一件丢脸的事,羞耻都来不及了还笑得出来。”

“醉儿,你以为我会放过想伤作的人吗?”嘲笑变成冷笑。

“很好,你们可以合作了,我去找找着有没有剩下的样品。”成功了,设计黑白两道结成同盟。

“什么?!”

“和他?!”

合作?!

两人的表情都呈现扭曲状况,既想宰了对方又得放下成见——

实在太难了。

第八章

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难道她的专业能力受到考验,居然会有误验的可能?

重新做一份DNA比对,显微镜下的放大细胞让她大受震撼,叫人无法置信的结果,而她宁可是自己错了。

残存的样本不应有错,即使小瓶子碎了一半,标于底部的记号犹存,因此她必须承认自己的专业有了不可抹灭的污点。

这下子她终于明白有人偷走尸体的用意,也了解凶手欲置她于死地的前因后果。

但是,怎会出现幽灵,两年前伏法的人是她判定脑死,眼角膜的摘除是由T大医生动刀,全程她都陪在一旁,确定人已无生息。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死了的人不可能复生,除非她眼睛瞎了,错把枯蝶看成枯叶。

谁能给她解答,言醉醉心中的沉重难以道于外人知,遭枪击毙命的人是谁,几时被掉了包她想不透。

神似的容貌,吊儿郎当的不在乎,一副愤世嫉俗的模样不因即将到来的死刑有所改变,连勾唇嘲弄的角度都一模一样。

下回应该建议地检署别在凌晨行使死刑,夜的诡谲容易影响判断。

“我的酒精浓度,你还没测好吗?”斜倚在门口,神色慵懒的仇琅双手交叠环于胸前。

酒精浓度是他的谚语,意思是醉意薰人。

言醉醉抬起头严肃的问:“安国华有没有双胞胎兄弟?”

“你发现了什么,怎么突然提起死了两年的人?”大步跨进他为她临时准备的简陋实验室,他语气中的谨慎是前所未有。

“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快困死在愁城当中。”她的心情非常不好。

“据我所知是有,不过十年前好像因血癌缘故病逝家中。”他向来不会去追问手下的家务事。

“确定吗?有医生开出的死亡证书或是人殓仪式,血癌是可以经由骨髓移植面治愈的。”血癌病不是绝症,只要找到符合的骨髓。

“不清楚,他不常提起家里的事,而且他跟着我的时间并不长。”当初收他的原因是他够狠,六亲不认。

“能找安妹妹来问吗?我有个疑点需要解答。”避免不了的接触。

她?“最好不要,一来她很小的时候就到加拿大念书,二来她对你恨意甚浓,不会吐实。”

记不得她几岁出国,每年寒暑假似乎都会回国一趟,印象中她是清纯的小女孩,爱笑又黏人,直到国华死了才心性大变。

对她的了解仅于接触,以往他对女人的评价极低,她的存在是因为一个承诺。

“仇先生的美男计也不管用?”她取笑地提供可行之道。

仇琅伸臂勾住她细女敕玉颈。“出卖过一次还想打我的主意,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仇先生想歪了,我是想借用你的男性魅力去花言巧语一番,你有当牛郎的本钱。”脸帅体格棒,够酷。

“那为什么诱惑不了你,反而是我被你要得团团转?”有损男人的颜面。

从认识到现在快一个月了,他还是没法子弄她上床,每一口她都狡猾地逃过,一再打击和墙壁一样厚的自尊,让它千疮百孔。

遇上她之后心变柔软了,昔日的雄心壮志全叫她磨散了,不被她气死也算是奇迹,她比泥鳅更滑溜难抓。

“仇先生太低估自己了,我不是在你怀中乖得像波斯猫?”眨眨动人的眼,换来一记重重的吻。

她会乖?多华丽的谎言。“收起你的无辜表情,我不会再上你的当。”

“说得像我凌虐你很多似的,堂堂鹰帮的帮主会失去狂妄的自大?”她用怀疑的眼神一觑。

“女人,你还要继续装模作样到几时,我要你。”他手摩挲着她锁骨线条。

“仇先生的女人多如繁垦,我不介意你另寻发泄管道。”她没空。

视线一转,她的全部心思投往在意外的发现上。

眼角一勾,冷笑立现。“你见鬼的不介意,若我其随便的找个女人上床,你会有一百种理由说服我,我们不适合。”

她对性的道德观要求得才高,为了他和活华上床一事,整整有一个礼拜听她在“念经”,什么爱滋病猖獗要他保重,与未满二十岁的女孩是缺德,男女无爱而性是对自我的侮辱等等。

林林总总用最温和的口气说出,但是他的神经尚未死透,不至于听不出她拐着弯骂他猪狗不如,是个彻底滥性的臭蛆。

不在意会进行精神报复吗?她心底非常“介意”他曾有许多女人的历史。

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要求公平,一颗心换一颗心,包括的忠诚,更让他“红杏出墙”,只怕一转身她又窝因死也不准他上去的菊花居。

一幢自动化的科技大厦,他想不到台湾会有子弹打不穿的建筑,不管他怎么用尽心思还是无法进人,平白浪费了不少子弹。

“仇先生,你越来越了解我,你没去找女人吧?”言醉醉含笑地对着电脑萤幕说。

“我等你解我身体上的热,禁欲是一种不健康的行为。”说着说着,鹰爪子爬进她裙下。

“别闹了,你和刑美人找出主使者了没有?”她拍开造次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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