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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惹心 第18页

作者:寄秋

“你……你在这里……做什么?”结结巴巴是因为出自震撼。

他脖子上的抓痕不是她的杰作吧?有些一鸵鸟心态的常弄欢存心逃避,她告诉自己那是猫抓的,与她无关。

“看来你是太幸福了,一觉醒来以为身在梦中。”

他宠溺的唇轻吻光果的背。

蓦地,轻颤流经她的背,窜人心窝。“别告诉我,我没穿衣服。”

“喔!我是绅士,当然不会令淑女难堪,你的腰以下披着我的衬衫。”他正经八百地吻着白女敕耳肉。

“噢!天呀!我不要做人了。”捂着脸,她发出悲惨的低吟声。

难怪她觉得凉凉的,身体特别轻,原来遮蔽物不翼而飞。

“做人的事不急,我们还不算太老,再等个两年再添香火也不迟。”他轻笑地故意曲解她的哀叹。

谁要跟他生孩子,做梦。“为何你会在我床上?本小姐记得不曾邀请过你。”

“客随主便嘛!你的热情让我情不自禁。”好香的体味,他爱死了。

东方奏故意忽视她瞠怒的表情,不安份的毛手搓揉着温脂般的滑肩,似有若无地挑逗感官,浓重的鼻息喷向她颈后敏感处。

他似乎要不够她,昨夜的翻云覆雨像仙杜瑞拉的午夜之舞,不太真实。

而他不过休息三小时左右,蠢蠢欲动的似初次尝欢的青少年仍嫌不足,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在她体内,一刻不分离。

好久没这么淋漓尽致的,感觉像饿了一千年的野兽出了穴口,见到鲜美的猎物就上前扑杀,不舌忝完最后一滴鲜血绝不罢休,她太甜美了。

东方女孩子的肌肤比西方女孩细致多了,轻轻一画毛细孔全开,没有粗糙的毛发阻隔,滑得像纯净的水不见杂质。

“东、方、奏,你的鬼话说够了没?”竟然说她是“随便”的女人。

“小姐,别又疑心地抓我语病,在国外受教育的ABC中文都不好。”见她毛一张,他就知道踩到地雷。

“哼!你的中文会不好?你留着骗崇洋媚外的无知少女吧!”贞操早没了,所以不算失身。

她自我安慰,哀怨二度梅开。

好迷人的性感。“我骗你就够了,其他人入不了我挑剔的眼。”

“你可不可以不要动来动去,我的身体不是画布。”

痒得要命还一直推挤。

一次失足是意外,就当是掉了芝麻屑的烧饼,一把扫掉就是了。

“我想要你,欢儿。”一说完,大大的掌心覆上胸前浑圆。

常弄欢忍住到口的申吟声,一把扯下他的手,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地涌红了双颊。“你是狗呀!”做个没完。

他不满地啃咬她锁骨。“发情的男人和野兽无异,你都不看女性杂志呀?”

“东方奏,你咬痛我了啦!”她可不会因为两人有过亲密关系而手下留情,照样赏他一耳光。

不过,熟能生巧,他问得利落,敏捷的攫住爱恋不已的指头放人口中吸吮。

“你……你好。”她的脸烫得可以蒸蛋了。

“只对你,而我还要吸其他地方呢!”他的视线往下移,热得让人全身发软。

可恶,她好渴。“少……少诱惑我,本人没有和番的意图。”

“呵呵呵……欢儿,你实在太可爱了,我先咬一口再说。”他笑着俯身亲吻性感红唇。他还山顶洞人呢!和番,亏她想得出来。

许久,她吐出一口气。“正经一点行不行?我快不能呼吸了。”

每次都这样,一吻就停不了,好像吸盘似的紧粘不放,害她老是被人笑话吃多了辣椒,嘴巴又红又肿。

“真的?”他故作讶异地靠近。“来,我帮你做人工呼吸。”

不用说,她根本逃不了,缠绕不退的舌大方地堵住她欲抗议的口,齿缝间全是他的味道。

他当然不会只满意口沫相濡,轻轻一推即压向她的身体,两人交缠地躺卧在温暖的地板中央,肢体的碰触是免不了,甚至过火了些。

她在女性私密处捞起一只造次的手,气息不稳地推开他拉过垫被一里。

“东方奏,你是西门庆转世呀!一碰到女人就婬相百露。”而她绝非潘金莲。

他呼吸急喘地连人带被卷人怀中。“我是武松打虎,专治你这只母老虎。”

“东方奏……”

他眉头一敛地以一指点上她的唇。“不要连名带姓地直唤。”

虽然由她口中溢出的喔音如莺媚啼,但总多一份距离感。

“拜托,你以为自己的名字取得好吗?”她嗤鼻地一呻。

东方嘛!人家会听成日出东方,当她是在唤日出,东方。西方的日升日落,肯定引来无数侧目的视线,或许列人疯子一族。

单名一个奏更是离奇,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黑道份子,动不动就要揍、揍,万一不巧遇上大哥级人物,不被砍个七零八落才怪。

听来听去还是东方奏顺口,至少不会惹起争议,而且好骂。

“叫我莱尔吧!一头狮子。”想了想,他的名字的确不好唤。

“先生,二楼已经有头狮子了,请不要把我们这里搞成狮穴。”人家秦狮可洒了泡尿做记号。先入为主,后到者请排队,一山不容二狮。

“欢儿,你包得太密了。”反而包出她的玲戏曲线,更叫人心猿意马。

。“我要洗澡,你最好不要偷看,小心眼珠子成窟窿池。”

插爆。

“我帮你洗,我有童子军徽章。”自告奋勇的东方奏兴致勃勃。

“我还有救国团团章呢!你当童子军未免发育过剩。”营养全集中在下半身。

常弄欢动弹不得,只有一双冒火的眼眸能与之抗衡,瞪得又大又圆,活像是胀气的河豚。

“我有没有说过,你有一对牛女乃般白女敕的丰胸,一口含住罢刚好,香浓而有弹性。”他一脸地伸舌舌忝唇。

“放开你的手,我要洗澡。”她语调微闷,胸口热呼呼的。

“细致的腰肢宛如玉雕的柳枝,小巧的肚脐眼是人鱼眼泪化成的珍珠,吮入口中充满大海的气味。”他在读个屁诗,旱鸭子和人鱼是两条平行线。“关上邪恶思想,我不奉陪。”

肚脐和珍珠压根扯不上关系,至于大海的气味,全身都是汗渍的盐味,勉强相通啦!没有一点罗曼蒂克的名作曲家无力地一喟。

读中文系不代表她热爱中华文化,当年的诗词歌赋已狠狠地摧残了她一次,她可不愿重来一遍。

“茂密的黑色丛林里隐藏着古老的宝藏,泅蜜的在并发出呼鸣的召唤声,充血的小是美丽的桃瓣……”他的眼染上深深的欲色。

“东、方、奏,你到底要怎么样?”太……太恶心了,她不认为自己的身体是一首诗。

唇往上勾起四十五度角,他轻擦棉花般柔软的圆臀,“只是想赞美你而已。”

“少说花言巧语,适时的赞美是美德,过度的华丽词藻便是虚伪,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她像面粉团吗?搓援揉揉等着发酵。

“粘住了怎么办?我离不开你的身体。”他牵制住她的手拉开里被。

常弄欢绷到最高点的怒气朝他胯下一踹。“你去死啦!”

女人说不就是不,他是猪呀!听不懂人话。

“喔呜——你……你真的踢……踢得下脚……”好狠的女人,关系她一生的性福呐!

苦笑的东方奏夹紧双腿呼痛,纠结的五官沁出薄汗,眼底的深黯是措手不及,他没料到两人都发展至此还会突生变化,硬生生地让她突袭成功。

女人呵!是不可测的深湖。

看似光洁如镜不起波澜,引诱着岸边男女下湖嬉戏,水清得可见游鱼成群,碧波烟汤吸拥白云。一跃入湖中才知碧色骗人,冰凉透骨的湖水暗潮汹涌,水性不佳的初学者往往沦为波臣,任由湖底漩涡卷至千百涡洞中,从此一堆白骨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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