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后花絮
炳哈哈,各位乡亲父老,兄弟姊妹,以及知道我是谁的俊男美女们大家好!猫儿灵今儿个有幸替咱们的偶像--寄大人秋姊写序,实在是前世烧足了好香,荣幸到了极点,言语所无法形容的快感!
话说为何我能得此殊荣……“培文”小亲亲,你有一半功劳唷!(喂!不熟还叫人家小亲亲,你也太恶了吧?)
要不是看到培文的序,要不是看到美女秋姊的“不想写序”,要不是最近实在闲得发慌,要不是一堆理由,我大概穷尽一生也不敢写信给美女秋姊,也不可能收到美女秋姊美美的回信了。(闲?那么闲怎么不去准备考试?)(懒猫灵云:喵!当然是因为懒嘛!)
替秋姊写序……我觉得挺简单啊,省下读书时间就得了,为何好像很多人都不想写呢?唉唉唉!大人真是辛苦。
傍秋姊的信很简单,主题就是我想应征写序的工作,经过了十数天的等待,(不是数十天吗?:猫儿灵:不不下,对于咱们的偶像秋姊,我还可以当数十年如一日咧……)我收到了美美的秋姊的回信。呵呵!我是不是录取了一半?(从头到中都在讲废话……)(猫:干卿底事?)
网友们,觉不觉得如此惹人嫌的说话方式和你们所认识的那个人很像啊?搞不好就是我喽!(得意的笑。)
朋友们,名字如此特殊,个性又像懒猫的,舍我其谁?敢说不知道,我会使出我所向无敌的--邪猫眼外加猫刀爪哦!?……心理&身体都受伤不要怪我,人家是无辜的可爱小猫咪。(路人甲:大家都跑去吐了耶……)(灵:猫刀爪!)(路人甲:呜!陈述一件事实也有错,我命运多舛呀……)(灵:再罗唆就要接受满清十大酷刑喽!)如天使般的笑容……(路人甲:噤声不敢发言中。)
呵呵,处理完家务事啦,回到正题吧!
大家都很爱秋姊的书,我也不例外,不只爱看也爱揣摩书中角色,如“女巫俱乐部”的聪明女巫沙越隽。没办法,有人偏好聪明的人,有人偏好天真纯洁的人,而我,就是喜欢沙越隽、于弄晴、于问晴、周慷文、任依依,龙门所有的女性,“花缘记事簿”等等的各女主角。
至于男主角……呵呵!看在你们被整得那么惨的份上,勉强分一点点喜欢给你们。
秋姊啊!谢谢你写出那么多令人回味无穷的故事,每次到租书店,店长还会特地为我留下你的书,不论套书或单本,幸福之情无限洋溢,没人能阻挠这份只属于我的快乐,真好!〈发狂中。〉〈新闻最前线:有一只发了疯的猫在街上乱跑,经专家指出,这是一种名为“嗜看小说”的疯猫症,若看到此猫请务必小心,以免被误伤……)
嗯……有没有一千个字了啊?不知道耶!避他的,我写写写……努力、加油、努力、加油………〈这根本是为了凑字数写的吧?)
雪焰,〈别怀疑,就是被我玩得很惨的你。)哈哈!怎样?我能帮秋姊写序,你不能。除非你也来努力应征,不然……羡慕到死好了,我不会帮你说话的,我的
心就是黑的,怎样?来咬我啊!我崇拜恶魔,你管不着。
嫂嫂,我成功了耶,恭喜我吧,哈哈!
嗯……好啦,该看故事去喽!
对了,欢迎各位不想写序的美女作家们将脑筋动到我身上哦!在下很乐意帮这个忙。
掰啦!下次再见。
楔子
这是一则流传在十九世纪中叶的传奇,关于一位绿眸黑发的海中精灵。
她,有着巧夺天工的细致面容。
她,拥有令人迷炫的光彩。
她,纯真中带着妩媚。
她,被赋予狂野的灵魂。
她,非常单纯。
单纯得叫人憎恨。
因为没人抓得住她。
有时--
她像一阵风,来去无踪下留痕迹,只残存漫天的咒骂声和一片鲜红。
有时--
她似行走的流云,笑声清脆引人驻足,洁白纯净宛如新生婴儿,但是,云是诡异难测的,谁也不晓得她下一步将做些什么。
有时--
她是无形的水,明明掌握在手心却不断消失,直到重回地表为止,她是不受掌控的。
十七岁的她有属于十七岁的亮丽青春,高姚健美的身段遗传自祖父母,她有中国女子的神秘气质和英国淑女的优雅。
大部份时间她是狠残而带掠夺性的,一只银鹰造型的面具始终挂在她脸上,使人看不见她眼底的慧黠光芒。
其实,她是个不懂安份的海中女妖,即使不用歌声引诱来往海上的水手,那手指儿轻弹,鲜少有猎物能从她眼底溜过。
她是故事,也是传奇。
必于一位绿眸黑发的海中精灵的爱情。
风轻扬起,海中传来如此回响--
七色彩虹旗又高挂船桅上,过往船只请小心,女海盗沙琳娜来了,要看好自己的货物,别把命送掉……
那个活在维多莉亚女王时代的女海盗再度出发,她的目标是征服大西洋、横行爱尔兰海,来回圣乔治海峡及英吉利海峡。
向英女王行礼吧!
靶谢她让航行变得有趣。
因为,船已满载。
耀眼的金银珠宝代表女王的慷慨。
月牙湾,海盗的归处。
一处宁静地。
第一章
碧海晴空,白浪起伏。
一艘远从南太平洋出发的中国货船航向印度洋,距离大西洋差不多三百海哩左右,船上载满新一季的茶叶及彩瓷,价值非凡。
航行在中国及大英帝国航线之中,大部份船只都会加派人手,雇用剽悍的随行保镖,以便保护昂贵的货品免遭海贼洗劫。
但是仍有自视过高的商人仗着习过几年武艺,不把横行各大海域的海贼放在眼底,大摇大摆的挂上受英军保护的旗帜。
殊不知此种行为反而是一种公然挑衅,歧视以掠夺为业的觊觎者。
远远地,有艘吃水浅、速度快的三桅大船正藏在巨大的礁岩后面,漆成蓝色的船身与大海融成一色,叫人分不清是海还是船,如同一座黑蓝色的礁堡。
骄傲使人盲目,自信容易流于自大,船只继续朝太阳落下的方向前进,毫不迟疑。
海洋,是宽大的。
它容纳无限的生机,同时也隐藏着不可预知的危险。
平静的海面上是一片湛蓝,船只划破宁静溅起身后的点点浪花,受到惊吓的海中生物匆忙游避,随即悠哉的觅食着。
苍寂的美使人疏于防范,谁能料到一望无际的汪洋竟是如此不平静,暗潮汹涌。
“王子,即将进入印度洋和大西洋交会的航道,是否要底下人提高警觉,小心戒备?”
四十开外的中年男子捻捻胡须,不当一回事的斥退手下,表情自满地和英国大使于甲板上品茗下棋,狎玩年轻貌美的伶妓。
在他看来是一帆风顺,浪平天晴,何足惧之,不如多享受享受美人在怀的乐趣,化去旅途上的寂寥。
何况有洋人在船上,小盗小贼哪敢进犯,岂不是自寻死路,洋枪大炮准轰得盗贼有命来无命归,看谁敢轻举妄动。
“还是要谨慎些,我听说这一带海域时有海贼出没。”棕发棕眸的英国大使挪挪单片眼镜不太放心。
男子目空一切的拍拍胸脯保证。“威廉先生尽避安心,有我在没人敢捻虎须。”
“可是你上一批货不是遭劫了,所以才要多出一趟货到敝国。”说实在话,他倒有些忧心。
中原话说得并不流利的威廉微敛双眉,为了两国交流的缘故,他在异乡待了五年之久,若非母亲病重欲见最后一面,他大概也不会搭上这艘急欲出航的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