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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乞网龙 第13页

作者:寄秋

以前不懂为何那些女子老是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两具赤身的男女在床上翻来滚去有何乐趣,一、两个时辰乐此不疲地黏住对方。

如今,经他稍微“教”之后,她终于能领会其中的奥妙,实在是如临云端般飘飘然,不知身是谁。

“回神喽,小丫头,云游到哪去了?”气息有些不稳的风悲云轻拧她鼻头。

他的定力越来越差了,几乎要一口吞了她。

乞飞羽璨璨明眸一眨一眨的,“真糟糕,我好像迷恋上你的吻。”

“真糟糕,我的功力似乎退步了,你『只』迷恋我的吻。”他学她故作懊恼的口气,心口泛起一阵甜意。

她还是个不识情的小丫头,他相信在他循循的诱导下,假以时日小羽儿必成大器,蜕变成风姿多采的小女人。

他已迫不及待要迎娶她入门,好同享之乐,不教旁人发觉她的美丽,这是他一人独有的权利,只因她是只不受礼教约束的七彩蝴蝶呵!

有蜜的地方就有她的羽影,遨游于天地间,不为尘世烦恼而愁眉,心澄眼净似流泉,掬之甘甜洗涤罪恶。

“悲云哥哥你占我便宜。”害人家都不好意思的脸红。

“吃我、住我、睡我还兼娱乐你,你的算盘是反向拨数的吗?”“睡我”那两个字他说得特别暧昧。

乞飞羽真给他说得赧酡了脸蛋。“你坏死了啦!把人家说得像无赖。”

“尽避来赖我,相公我可是乐意得很。”他笑抚她的纯真小脸。

“那蝶姊姊怎么办?她看起来很落寞,我会不会很贪心强占了你?”她很苦恼地皱着月眉。

风悲云怔了一下后放声大笑,“我还没被强占过,你不妨来试试。”

她太可爱了,难怪人见人爱。

“你别笑得那么夸张,洞里的老鼠都翻肚了。”她一嗔的推推他。

她心头是有些小量啦!虽然她很喜欢蝶姊姊的温雅娴淑,但可不想将悲云哥哥分她一点点。

她的个性向来大方,但现在却介意,她一点也不了解自己心情上的转变是怎么回事,心好像越来越狭小了,只容得下他一人。

就要爱了吗?

还是……已经进行了?

“小羽儿也会烦恼吗?你长大了。”他的视线故意停在她压在他身上的雪白酥胸上。

乞飞羽低头一看,啊了一声连忙用手遮住。“鬼,春光全教你看了去。”

“早晚是我的,先收点利息零花也不错。”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你也用色迷迷的眼光看蝶姊姊吗?”她不喜欢这个念头,吃醋似的。

“她曾经是我的小妾。”说实在话,要不是小羽儿的到来,他早已遗忘宋沐蝶的存在。

“人家不是问你这个啦!你还喜不喜欢她?蝶姊姊心细又温柔,只比我的人见人爱差一点。”她说得毫不羞涩,一副理所当然样。

他微微一笑,“我嗅到一点酸味,几天没洗澡了?”

“有吗?”她抬起手臂一闻,“才”两天没刷垢也闻得出来?

乞儿生活十天半个月不碰水是常事,只要维持不长虱子、跳蚤就算乾净,一层一层的污垢不痛不痒何必去洗洗刷刷,留着当传家宝。

要不是那几朵聒噪的花老是在她耳旁犯嘀咕,她才不要勤净身呢!三天一次已是她忍耐的极限。

谁家的浴池像小湖?一个小木桶不就省事,害她三番两次差点溺毙的急呼救命,笑瘫了桃、荷、桂、雪四花,不时要拿根长竿子来捞人。

“小小心眼不爱我碰其他女人是吧!”拈酸吃味不是只有他一人。

“谁说我小心眼?以前皇帝老子三宫六院嫔妃无数,你瞧有哪个长命百岁?”精力全被榨乾了。

生、离、死、别四大关她最讨厌送葬了,哭了人家说她矫情,没泪便一句冷血,比死人还难摆平。

“听起来像是关心,想深了有点诅咒意味,你在银埋三百两吗?”瞧她一副心慌样。

“喂!你耍心机哦!人家不过问一个小小问题,你就迂回上了京。”乞飞羽指责地比着风悲云。

“光是应付你就煞费精神,我只好辜负美人的万千柔情了。”他只独锺一根轻羽。

她一听,喜悦溢出嘴角。“那蝶姊不是很可怜,成了冷宫弃妇没人惜。”

“有人疼你就好了,你管太多闲事了。”是该把多余的人处理掉。

“人溺己溺,人饥己饥,江湖儿女应该重情重义,我是不平人踩不平路。”前题是不由她来踩,因为太累。

“我怎么不晓得你有一副侠义心肠,一大早扰我好梦就为了打抱不平。”他促狭地提醒她。

争风吃醋她还没学会,鬼灵精怪的点子倒有一大箩筐,千奇百怪得令人喷饭,无从捉模她下一刻找谁寻开心,他已被训练得“逆来顺受”。

家有一宝,如上天宫——轻如燕。

“啊!人家要找你去后山抓鱼啦!你快起床。”记忆一回流,她催促地推他起身。

为之失笑的风悲云半推半就地下床着衣。“咱们山庄几时有后山?”

“有呀!”她一脸你好拙的神情。“不就是山庄外那座看起来很危险的小山丘。”

“你私自出庄?”他的表情很危险,两眼森冷地迸出凌厉之色。

“你……你不要吓我,小羽儿的心肺很脆弱,一不小心就爆了。”她脖一缩,捂住耳朵怕打雷。

花一个月的时间模遍悲情山庄的逆五行八卦阵是辛苦了些,但不去探探险怎么成,他又不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空陪她,四鬼、四花也挺无趣的,她总要自行找乐子才不会闷坏。

悲情山庄虽大,然而逛了十来天总会腻,乞儿最擅长东钻西窜,三两下就模出一条通往庄外的暗道。

这些时日落单的机会微乎其微,过度的保护让她像只笼中鸟展不开翅膀,所以她老是开溜一会儿去寻幽探秘,果真探出个人间仙境。

不过,似乎不适合分享。

“我说过没有护卫的伴随下不准出庄,你当马耳东风了吗?”他是恼她不知轻重而非怪她贪玩。

她是人非马,当然没马耳。“我是天生好命儿耶!你不用担心我死于非命,乞儿的命都很硬。”

“你晓得……”我的忧虑。

“你的倒楣事到我这里终止,那些莫名其妙的死因全是巧合啦!我没你坏,阎王瞧不上眼。”天生天养的孩子最乐天。

“羽儿。”他微带窝心的拥着她。

乞飞羽和悲天悯人绝缘,一点伤感的温馨都没打算给。“好了没?你不死,我不死,我们可以去抓鱼了吧!”

“你……”他气结的一瞪。

“我知道我人见人爱,你用不着太惊讶。”她由他背后推着他往前走。

无奈一叹的风悲云抓过身后的人儿。“总要让我穿鞋吧!”

“噢。”她俏皮的吐吐舌头。

“要命,你勾引我。”他一定会欲求不满而亡。

“我哪有……唔……”怎么又被偷袭了?

好吧!原谅他,因为他食古不化,找不出吻她的好理由。

反正她也乐于接受“凌虐”。

兵、盖不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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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左边石头下有条肥鱼别让它溜了……右边青苔上有乌龟耶!快拦住……”

明媚的风光,青翠的山岚,平日略显冷清的后山现在异常嘈杂,一条蜿蜒小溪如银带般流泻而过,溪水清澈见底,鱼虾满布。

溪底流水洗去锐角的圆石,在晨光的反射下发出七彩炫光,闪烁着纯真风情,质朴的映出每一个人的笑声。

在乞飞羽一阵吆喝下,该来的和不该来的全到齐了,一致揉着惺忪睡眼打着哈欠,衣衫不整地趿着穿一半的鞋推门而出,不甘不愿的被拖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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