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她对他是否也如此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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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王管家,清歌回来了吗?”景飞岚心头有些不安。那丫头未免去太久了吧?申时出发,到现在已经是戌时三刻了,从景家到牧场来回最多一个时辰,现在却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了还不见人影。
“还没有,少爷。”王管家必恭必敬,“清歌会不会去哪里闲逛了?”或者是临时找到事做,赚钱去了呢?这句话,他小心地没有说出口。
“不会的。”景飞岚摇头,最近那丫头一直都很听话,自从他说不希望她在当他管家期间出去找事做,她就没有往外跑了。“对了,刚派去牧场的人回来了没有?”
景飞岚心中的不安益发高涨。
“也没有回来……”王管家顿了一下,突然看到前门冲进来的人,“啊,回来了!大元,清歌还在牧场吗?”
“大元,清歌呢?”景飞岚忙问。
大元喘了喘气,“少爷,牧场的管事说清歌一交完单就走了,还有……这是在我回来的路上捡到的一只鞋子,好像是、是……清歌的……”他战战兢兢地拿出一只墨绿色绣鞋。
景飞岚接过一看,愣住了,他记得清歌走的时候所穿的鞋和他手中的一模一样。
心里的恐惧慢慢扩散开来,一点一点的蚕食他的心。
清歌不会把鞋随便扔掉的……一定是出事了!
“王管家,你把府中所有护院招来,吩咐下去,全面搜查清歌的下落。”他紧紧地攥着鞋,指节微微泛白,“大元,我们先出去分头找!”
“是,少爷。”
清歌,拜托你不要出事,千万不要,我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告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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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这是哪儿啊?
当清歌醒来时,放眼看去四周一片黑暗,鼻子闻到一股发霉的味道,她想要伸手从怀中掏出火摺子照亮,才发现双手被反绑在身后。
她慢慢回想,从牧场回来的路上,她被人从背后用麻药捂住口鼻,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是谁对她下手的?她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究竟是谁把她抓到这边来呢?
她不安地挪动着身子,可是周围好像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阻碍着她的行动,好像、好像……在垃圾堆里一样。
怎么办呢?她鼓起勇气,出口唤道:“有人在吗?有人在吗?”
没有任何的回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有人吃饱了撑着,把她抓来扔在这里由她自生自灭吗?
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唯一恐惧就是黑暗,要她一个人待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她会怕、怕得没有办法闭上眼睛……
突然,前方出现了火把的光亮,慢慢地靠近她。
看清来人后,她倏地屏住呼吸,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来人。
很熟悉的绸缎衣裳,还有一张让人恶心的肥脸,在火把的映照下,显得非常阴森。
是绸缎老爷——赵家老爷!
那个想买景飞岚吻的男人,被她在娶妾当天破口大骂,丢尽脸面的男人!
他的身边还有另一个举着火把的人,那人把火把插在一旁,火光照亮了整间屋子,也让清歌看清楚自己所在之地——破庙,她就被绑在供桌底下。
“你抓我想干什么?”她叫道。他找她算帐,完了……
“哼,死丫头,你以为天天躲在景家,我就拿你没办法吗?我想干什么?”赵家老爷横眉竖眼地咆哮,大步跨过来,把她一把从供桌下拖了出来,然后手捏着她的下巴,“你毁约,还当众羞辱我,让我成了一个大笑话,今天我也要让你尝尝被羞辱的味道!”
“你、你……”她说不出话来,感觉下巴快要被捏碎了。
“我这个手下虽然粗鲁了点,但比起你家少爷来,肯定会让你更爽的!”赵家老爷不屑地看着她,“你这种贱丫头,我还不屑碰呢!”
什么?!
清歌惊恐地看着他,再望向一边刚才举着火把的男人,岂料对方竟然开始月兑衣服,而赵家老爷甚至一手伸过来要扯开她的衣裳!
畜牲!王八蛋!龌龊卑鄙无耻的混蛋!
“放开我,混蛋!”
“哼,今天要你好好尝尝这种滋味!”赵家老爷的话伴随着衣裳撕裂的声音响起。
混蛋!
清歌头一歪,甩开了赵家老爷的手,然后对着他的手臂狠狠咬下去。
“啊!”对方立即发出杀猪般的喊声,然后“啪”的一个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把她打倒在地。
清歌痛得紧咬住下唇,恨恨看着眼前的人。
“老刀,你给我把她玩死!”赵家老爷又痛又怒,指使着手下向清歌下手。
老刀冷笑,一脸阴沉,没有说什么话,慢慢靠近她。
“你不要过来!你敢过来,我就跟你拼了!”她喊着没什么威胁性的话,身子不断往后缩。
这两个恶心的家伙,谁也别想靠近她!
“老刀,别跟她耗着,压倒解决掉。”赵家老爷不耐烦地下令,一手模着被咬到的手臂。
死丫头,牙齿很尖呢!
“啊!”清歌尖叫,双脚使劲踢着把她扑倒的男人,“你给我滚开!”
只听“嘶”的一声,老刀已经把她的外衣撕开,露出红色的肚兜和一片洁白的肌肤。
清歌只觉得自己开始发昏,衣服被扯开的那一刻,她全身都僵硬了,恐惧得动不了身,眼睛睁得死大。
当她感觉到皮肤上粗糙的触感时,终于回过了神,眼睛慢慢聚焦到在她身上乱模的手。
绝对不可以就这样被欺负,绝对不可以!
当老刀低下头来,猪嘴欺向她的脸时,她牙一咬、眼一狠、头一抬,便死命咬住对方的脖子,用力地咬,抱着粉身碎骨的念头,心中告诉自己,要咬住,绝不能松口!
“啊……”第二道杀猪的声音出自老刀之口。
“啪!”第二个巴掌也还是甩在她的脸上。
“妈的,你找死!”老刀捂着被她咬出血的脖子,双脚不客气地猛踢过去,“赵老爷,我还是喜欢窑子里温柔的姑娘,这个泼辣的丫头就留给你自己动手吧!”
他的一脚踢中了清歌的月复部,她痛得蜷起身子,脸色开始发白,但眼睛仍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两个畜牲。
谁要敢碰她,她就咬死谁!
她的嘴里都是血,一部分是咬老刀时沾到的,一部分是她自己被打出血来的,满嘴的血腥,让她的斗志更加旺盛。
“我也不希罕!”赵家老爷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她的脚毫不客气地踢了他的裤裆处,他吃痛,手一软,摔开了她。
她踉跄了几下,又摔倒在地。
再度受袭的赵家老爷蹲在地上,痛得脸上直冒冷汗,恶狠狠的吩咐,“老刀,把这个丫头给我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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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究竟去哪里了?
景飞岚越找心越沉,看着越来越黑的夜色,不安和恐惧像石投湖心的涟漪,不断地向外扩散。
他从城里找到城外,甚至找到无人的郊区,却没有看到任何属于她的痕迹。
到了最后,他只能希望她已经被找回去了,如果没有找到,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他是为了清歌才决定改变,改变自我好成为她所喜欢的样子,如果那丫头看不到,那么,他又该为了谁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