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的笑容。“为博海棠花欢心,小生愿粉墨登场演出凤求凰。”
“能不能为我解答一个困惑?”指尖一挑,海棠玉利用自身的美色朝他吹气。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白禹轩被蛊惑,身体不由自主的倾向她。
香车美人。
很少有女人能穿出红色的艳昧,她做到了,半倚在自己爱车的后车盖,火漾星眸闪着猫似慵懒.一手拉扯着他的领带。一手取下他怕熟人撞见戴上的帽子,兜在食指转圈圈,状似勾引。
她是女人,集智慧与容貌于一身的美丽女子,不作白日梦,相信成熟的果实要自己去栽育才甜美,从未想过要依赖男人过一生。
色弛则情衰,美人终有迟暮的一天,广告中老夫老妇相守牵手过一世纪是创意,现实生活中少之又少,尤其是富豪人家。
似乎平凡的男女才走得长久,知足常乐。
海棠玉是多变的海浪,时而波涛汹涌,时而轻嗅舀浪,火的外表海的心,莫测的个性来自她的不驯。
她这会像是无骨的海星,似有若无地轻搭上他的肩,用着十分轻柔的软音缓缓吐出……
“何时驭风企业宣布破产?别忘了通知我带烟火去庆祝。”
她随即在他的耳肉咬上一口。
“哎呀!”白禹轩捂着耳退开,摊手—瞧。“小野猫,你咬伤我的耳朵。”
她真咬耶!好狠。
笑容不变,依然一派温柔。“打是情,骂是爱,我是在‘疼’你。”
“我现在明白,为何你有众多追求者却无一成功的原因,你有两排利牙。”他的衬衫毁了,染上点点血渍。
呼!她够泼辣,像头随时准备猎食的母狮,看准喉咙一口咬断,不给猎物生存的机会。
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没有一个敢在他身上留下记号,在男欢女爱的过程中他一向是掌控者,操纵着女伴的喜、怒、哀、乐进而达到高潮。
环绕着他的众家佳丽总是争着要他多分点心,各使心机地引他注意,好似随时可以同他欢爱,特意突显胸前的伟大。
其实他心底很清楚,有—大半的美女是由人工手术塑造而成,再加上化妆品的粉饰,呈现出一张赏心悦目的模型脸,几乎公式化了。
可是眼前的她给他一种清新感,即使画上一层淡淡的妆,几颗细小的斑并不刻意去掩盖,仿佛听见肌肤毛细孔的呼吸声。
她辣得很真,很直率,不因对方的社会地位而有所差别对待,照样心直口快地损人于娇语媚言中,让人很难真正的动怒。
他只能说她非常懂得男人的心理并加以利用,以美丽为利器在攻击后全身而退,毫发未伤。
这样出色,独特的女子才配得上他,他会拥有她。
“白总裁,不介意离我远一点吧?空气突然变得好稀薄。”拉拉肩衣轻呼气,海棠玉表现出缺氧的软弱样。
春色撩人。“让我度点氧气给你,为美女服务是骑士职责。”
浑身都热了起来,他不退反进地俯侵略娇艳红唇,但她有技巧的回闪低身,自动播秧机先生吻到红色的车顶.下颔还撞了一下。
如果让他轻易得手,三色美女老早就关门大吉,哪来的花名远播。
“啧啧啧,原来你对我的小喜美有浓厚兴趣,看来我得割爱了。”她装出一副依依不舍的心痛表情.
好笑的白禹轩仗着手长,一把握住她的上臂拉近.“有没有兴趣走演艺圈,你会大红大紫。”
“少陷害我了,长这模样已是女人的公敌,朋友不多了。”她感慨地抚抚下唇,神态娇媚。
她口中的事半真半假,美丽的女人总是惹来同性的善妒,打她胸部开始发育,同样的烦恼一再重演,她才狠下心拐了夕雾和曼陀罗去插考维莉西亚女校.
天性懒散的她不爱交新朋友,刚好另外两个亦是如此,三人凑和着闻臭味,旁人根本打不进焊实的铁三角,因此没有朋友是她们刻意隔离的。
怕麻烦.不愿多事,赚人多口杂,高唱单身最好,她们一致的愿望是无戚无亲,无朋无友无负担。
但是,这些话只是私底下讲,不然有诅咒亲人早殁的嫌疑,她会被她老爸老妈乱棒打死,然后弃尸深山野岭当孤魂野鬼。
“很美、很冶艳,你没抹多少粉嘛!”他轻轻地抚上她的细颊。
微微一颤的海棠玉觉得有股异样电流流过,她镇定地娇笑挑开他的手。“吃我豆腐的人通常都活得很痛苦。”
“如果给你一把刀,可否换来一个吻?”他不在意的瞄一眼手背上三条挑抓的指痕,当她的面印上一吻。
“只要刀由心口拔出来时你还活着,我会考虑给你蜘蛛之.”绝对致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好呛的海棠花,我不够资格追求你吗?”
“问问你的心,它是真来还是挑战,我不是爱作梦的笨女孩。”她一指抵在他左胸画呀画,看似挑情。
是不是真心她很清楚,“豪门企业的总裁不过贪新鲜,把女人当供品来炫耀他无往不利的战绩,毫不在乎动心之后的女人有何下场.
绝艳的脸儿微笑着,但是明眼人则轻易看出她眼底的冷笑,她不是容易交心的天真女。
心.上了锁,无真开不了.
“未来的事没人料得到,享受被人迫求的过程不好吗?”他想,他会喜欢宠她.
海棠玉风情万种地撩拨波浪发丝.“众星拱月和贴上某人专属,你选哪一个?”
她不怕没追求者,就怕赶不走追求者,她是天上一弯月,万星齐聚易夺去她的光芒.
“很有智慧的说法但不切实际,女人终归要找个男人过一生。”他不高兴她的受人恋慕.
总觉得她应该是他的,前世注定好,她不能再招蜂引蝶挥霍美丽。
“播秧机先生,我想你水远也不会是那个男人。”她还有选择权,海棠不栽烂芋田。
“播秧机?”什么意思?
嗳!她怎么说溜嘴了。“看到田就想插秧,不管水田或旱田,先插了再说,栽不栽得成稻是农夫的事。”
她暗讽他见了美女就上,从不顾忌后果任意妄为,善后之事就留给田的主人,也就是美女的家人去收拾,他只负责播种。
“海棠花,你说话很伤人。”不可否认,她的利言并不中听。
她像在形容一头发春的公狗,季节一到,不分品种地杂交。
“只要你往后退两步,我相信你的海阔天空里将没有我。”她可没要他来招惹。
“不聪明,你真的不聪明.”白禹轩头一摇,脸贴在她鼻前一寸。
她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和散发的威胁感。“我们一定要在路旁讨论聪不聪明吗?”
“不耐烦了?”很好,他要逼出她真正火辣的脾气,而不是那漫不经心地应忖。
“我的生物老师曾说过,干万不要惹饥饿中的女人。”而她饿得想吞象。
两眼圆睁,漠然的神色激起一丝火气,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踩上他鞋面,深深凹陷个四方根可见怒意。
但他只是眉一沉而己。
疼是必然的事,强装硬汉不喊出声的白禹轩,快速在她唇上一啄当是报酬、当场一个耳刮子甩来。
他一握。“你或许泼辣,但是男女先天上的不公平显示在体型,你永远无法在体力上赢过男人。”他不会任她撒野。
“是吗?我的轩。”海棠玉倏地故柔姿态,空着的手圈上他颈子。
美人窝,英雄的葬身处。
娇女敕欲滴的亲密低唤让他有如踩在云端,自动送上的香唇更是甜蜜得令人忘了神,箝握着细腕的手松放轻抚,完全失去了戒心,沉醉在她柔软蜜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