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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掳娇妾 第9页

作者:寄秋

佛手丹心朱玉沸精通刺青衡,在武林上享有盛名,不少人慕名求他一刺都鲜有回应,只有与他颇有交情的三、五好友才有幸见他展露神技。

那年她五岁,听娘亲谈起火凤凰的传说,一时兴起,便央求父亲在她背上绘刺一只鲜活的凤凰。

不痛,但有点麻,大约花了七天工夫才完成,可是她一次也没见过,因为它不是普通的凤凰。

“消……消失了,怎么可能?”秦乱雨怀疑地在她背上揉搓。

“火凤凰在我十九年的岁月中只出现过三次,一次是刚点晴时,一次是我发高烧时,另一次是现在。”

“为什么它竟然平空不见了?”这种技巧不是一般刺青师傅下得了针。

“情绪波动吧!身体内的温度超过一定限制,它就会活跃得扬翅欲飞。”所以她很少有大起大落的脾气。

“噢!”他邪邪一笑地握住她饱满的香乳。“我想再看一次凤凰展翅。”

柳未央用前所未有的恳求表情望著他。“答应我,不要向第三者泄漏我背上的图样。”

“给我一个好理由,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不会说溜嘴。”他轻佻地在她身上游走。

“我会从你生命中彻底消失。”她说得狠绝。

秦乱雨骤然一僵,白了脸色。“你敢!”

“我的去留就在你一念之间,当你开始觉得我不该存在时。”她不会爱他,只要她所爱的人都会死於非命。

爹娘如此,义父婶娘亦如此,她只剩下仲弟了。

“杨愚儿,你给我听仔细,这辈子你休想有离开我的一天。”

一挺腰,他由背后进入她,像是诅咒般,牢牢地融入她的骨血中。

夜深了,血一般的凤凰在他不间断的冲刺下飞翔整晚,一次又一次地变化美妙舞姿,直到她不支的发出凤鸣声,然后昏倒在他怀中。

东方泛起鱼肚白,一道曙光照著一张绝伦娇容。

第四章

云鬓乱,晚妆残,带恨眉儿远岫攒。

斜托香腮春笋女敕,为谁和泪倚阑干。

桃花胆薄难藏泪,柳叶眉长易觉愁。简约的两句正形容著海棠春睡的绝世佳人。

薄薄的发丝微覆著面,新笋般细女敕的纤指枕在香腮旁,无限娇媚地展露风情,勾起多少遐思旖旎。

锦被下的香肩微微展露,大小不一的红淤啮痕是受尽宠爱的证据,美人睡得十分不稳,眉间犹带轻愁地垂著泪,似有千般忧虑放不开,在梦中苦苦纠缠。

薄阳似有意识地追逐慵懒娇羞的女子,金色的光芒不冷不热地轻洒,她发出嘤咛声向身侧的温暖偎去。

发一落,露出她绝美的容颜,微微的惊喘发自男子口中,他珍宠地拢拢不安分的云丝,温柔地抚拍她的肩臂要她睡得安稳。

本哝地一嘤,美人儿偎得更近,发间香味登时盈入,他笑得满足。

整夜未阖上眼的秦乱雨舍不得移开视线,他知道她很美,却不晓得自己有多幸运,竟然能得此绝世佳丽枕畔相依,朝闻夕嗅迷人的体香。

瞧这完美无瑕的白玉雪腮,他胸膛内满是柔情地感谢上苍,能让他遇上她。

弯弯的月棱眉有著少见的英气,可见她的性子原本有多刚烈,辅以长而卷翘的睫毛,固执的程度可想而知,难怪敢顶撞一朝王爷。

鼻儿玲珑饱满,骄傲的略往上扬,在睡梦中仍让人感受到她的不驯。

秦乱雨著迷地轻描她的菱形小口,红艳欲滴地微吐香气,厚润的唇瓣显示她的多情,教人爱不释手地想去品尝一口甜蜜。

她的确是个落尘仙子,一身灵气混著傲骨,冷眸轻视人间的七情六欲,清雅自洁地处於红尘中不愿低头,幽幽缈缈难以捉模。

他绝不放手,这是属於他的人间仙子。

“愚儿,不管你的真实身分为何,今生今世我是要定你了。”他坚定且深情地在她耳间低喃。

或许是习武者的警觉心,即使全身酸痛得不想翻身,细微的男音一起,柳未央慎然一栗地张开眼,正对上一双戏谵的深沉黑瞳。

她失足惊慌地失了镇定,在一闪而过的短暂慌乱之后,一幕幕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清晰地浮现脑海,两颊迅速飞红地复躺回他的胸膛,佯装无知。

一阵起伏地的低沉笑声在蟒首下震动,她微恼地假意拍蚊子,粉拳轻捶了数下。

“很舒服,再用力点,本王取悦了你一晚都累瘫了。”她的怔愕表情太可爱了,令人发噱。

她低哝了数句蚊鸣声未理会他,脖子一缩地忽视他的存在。

“不行喔!我的爱妾,你在怪本王没有尽心尽力让你快乐一宵吗?”他将手探入锦被,轻抚她圆女敕的俏臀。

愤然的柳未央按住他爬行的巨掌,并翻下他的身体,晶亮美眸闪著冰悍之色,责怪他贪婪无忌的。

“愚儿,你真的叫愚儿吗?为何我眼中看到的是一位充满睿智之光的傲气女子呢?”他抚上她的左脸。

“你……”她退无可退地以背抵著墙,来不及遮掩的面容冷肃一栗。

她太大意了,他分明是藏著心机故意累坏她,好让她失了防心,再利用她无所察的情况下窥其颜姿,难怪肯放下王爷身段地曲意让步。

而她错在高估了自己的机伶,以为一夜纵情犹能保持平日的清醒,殊不知男女交欢是件累人伤身之事,一觉沉沉睡去便安心。

尤其是初次承欢,腰股间的酸痛难以形容,她几乎累到虚月兑才厥过去,自然无从防备他小人行径。

薄弱的信任感,已荡然无感。

“冰冷的墙壁有我的胸膛温暖吗?要了你一夜也够折腾,我不会再舞凤弄凰。”他得意的一笑。

美丽的凤凰,美丽的她,是上天的厚爱。

“我不相信你。”她冰冷的吐出一句,手抓著裹身幕纱。

秦乱雨眼一沉,长臂一探,捞起她来不及缩回的玉足放在唇上喃吻。“看来你还没学乖。”

“放开,奴婢的脚不乾净。”顿时,麻痒痒的感觉充斥在肢节间。

“会吗?”他握在掌心一舌忝。

“王爷,你不该轻浮小婢,有失你的庄重。”她使了力,仍抽不回小腿。

他起劲一拉,卷猫似地小女人即落在他等候的臂弯中。

“你又忘了我的名字吗?我不介意用舌尖写满你敏感的玉肤。”好甜的颈窝,他凑近咬了一小口。

“子乱。”柳未央迫於无奈地低声一唤。

“嘴甜一点才得人宠,别净把眉头往鼻梁压,我不爱。”他俯身吻平她的眉心轻愁。

“我可以回房了吗?”

秦乱雨表情一冷地勒紧她的细腰。“有我的地方就有你,记住这一点。”

“可是……”

“嗯!”他挑高左眉。

“於礼不合。”她牵强地找著藉口。

“哈……哈……我像是会被礼教约束的人吗?你太小看我了。”他轻狂地在她左颊一吻。

可恶,分明故意调戏。

“你不把祖宗典仪放在眼里,不怕招人非议,毁了先人声誉?”这是背祖、忘宗。

日升半天高,嘈杂的人声逐渐鼎沸,热闹非常地话起各家长短。

临淄正厨共分有七大院三楼三阁一正厅,水榭连天地漾著银光,人造湖泊里养著各式鱼种,一叶小舟在湖心微荡,极目望去净是府邸属地。

老王爷是个仁慈长者,在正妃谢世不久后,便带著两位侧妃云游四海去,将王位交给当年刚满十五岁的长子,那时正是云贵妃入宫的第一年。

一晃眼十数年过去了,晦涩、乖张的少年王爷已是气宇轩昂的霸情男子,执著於心中所系的女子。

“愚儿,你真的叫杨愚儿吗?”

秦乱雨的问话并不真心,他知道她不会给予回应,当是自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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