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紫花笑着为白茉莉扑点蜜粉。"咱们是秀色可餐呀!"
"噢!"
这倒没人否认。
她们都很清楚自己容貌不俗,配得上"秀色可餐"这四个字,更何况为了这个大日子,她们多少打扮了一下,绝对令人眼光一亮,食指大动。
到底是订婚宴还是选美大赛?
镑人心里有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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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女人一向是人们的焦点,一字排开的美女图更是紧紧吸引众人的目光,生怕一个眨眼错漏一分美,个个瞠大眼。
宴会上的宾客不多,双方家长就那两位,白氏父子司法界较亲近的朋友和同事,来的大部份都是年轻人。
因为这是一间同性恋PUB,所以年纪稍长、思想保守的亲朋好友未列入宴客名单,好方例年轻人玩得痛快,顺便联谊。
毕竟新娘子的好朋友都是美丽而富有的单身女子,司法界的青年才使无不跃跃欲试,欲余芳泽。
"花儿,依好美。"霍玉蓟以占有性的姿态在爱人唇上一啄,以杜绝其他人的觊觎。
"别抢戏,今天主角不是我。"黎紫苑推开他。"茉莉,走吧!木头女圭女圭生根了?"
白茉莉怯怯地僵立着。"好……好多男人,他们会碰到我。"好想逃。
"不会的,我们四个人分两边保护你,你比穿了贞操带还安全。"黎紫苑放眼一望,男人是多了点。
阳盛阴衰。
"多谢你!我的未婚妻我自己会保护。"贞操带?防他吗?
笑得有些可怖的白向伦坚定地执起心上人的手,眼睛容不下其他四位光彩四射的美女。
他的小白花已经勾去他所有的呼吸。
轻盈婉约的纯白礼服线条简单,虽无级饰或图纹,却显现出她楚楚动人的纤腰,清纯中微带梦幻仙子的气质,泪珠形的水钻甜蜜地贴在V字领口处,隐约的暗沟浮动,幽幽的淡香随着皮肤温度泛散,清丽的脸孔更显娇媚、醉人。
白向伦不禁看得沉醉,喃喃道:"我的小茉莉花。"
霍玉蓟拍拍他的肩。"该回魂了,客人们正等着主菜上桌。"
"呢,失礼了。"白向伦向他颔首,感觉手心中颤抖的小手。"我都牺牲自己让你负责了,你在怕什么?"
"你……你可以不要……牺牲嘛!"白茉莉现在想想,吃亏的好像是她。
她不想嫁人呀,
为什么是她要负责?男人并没有那张薄薄的处女膜,谁晓得他已经失身几次。
全是酒精惹的祸,一个不慎已是千古罪人。
"茉莉,不乖的小孩要惩罚,"他故意咬咬她的耳朵以示警告。
当场红着一张脸的白茉莉吓得不敢动。"我……我乖嘛!"
"嗯!很好,咱们去风骚风骚。"
"风骚?"
"让他们看看我天仙般的老婆,天上绝无。人间仅有的佳人。"白向伦无视四道杀人的光线逼视,挽着她的手向前,微笑接受众人的祝福和挪输。
有人笑他肥水不落外人田,当真把起"妹妹",有人逍遣他自私,把美丽的妹妹娘子藏在家中,让他们顿失追求美女的机会。
也有人讥他小气,吻一下新娘都不成,保护得像守财奴,不许人越雷池一步。
闹归闹,喜悦的气氛久久不散,自助式的餐点满足了众人的胃。
宝成身退的四位美女不爱出风头,冷冷地拒绝追求者,窝在PUB的阴暗处聊天。
"茉莉快哭了。"霍香蓟有些不忍。
黎紫苑肯定的说:"她不会哭,茉莉骨子里很坚强,她会挺过去。"虽然她很想冲过去护卫她。
"紫苑,你好无情,你又要像十年前那样丢了她是不是?"不满的金玫瑰自己调了酒轻啜。
黎紫苑无奈的一笑,"你伤得比我想像中重,我不会再走了。"幽远的目光双向正回看她的男人。
"谁说我受伤了,我是为茉莉不值,她最相信的人就是你。"她只是不太高兴被排拒于外。
的确,紫苑的离开她伤得最深,因为她失去的不只是一个朋友,而是一份不被允许的爱。
她爱得很重很深,连自个都不敢探究已付出多少感情,在紫苑离开后,只能在女人堆中寻找神似的面孔抒发,她是注定要下地狱的女人。
"唉!你傻,茉莉也傻,我们同样的痴傻,这是女人的悲哀呀!"黎紫苑不禁感叹,明知是不归路,却硬要闭上一闯。
"嗟!你才悲哀,大好日子你当参加丧礼呀,干么说得语重心长。"金玫瑰觉得怪不习惯的。
黎紫苑调皮的眨眨眼。"我担心你对我余情未了,待会藉酒疯强暴我。"她一副保卫贞操的模样。
金玫瑰咛道:"神经病,你不把我惹毛不甘心是吧!"她肯,另一人可不肯。
霍玉蓟的占有欲人尽皆知,霸道地不许紫苑离开他的视线三公尺,除非他肯定心上人不会籍放开溜。
也许曾经失去过,所以特别珍惜和紧张。
"玫瑰呀玫瑰,花落谁家,举办个拍卖会如何?"黎紫苑扬起一抹诡谲的笑。
金玫瑰皮笑向不笑的问道:"你打算拍卖什么?"
黎紫范立时回答,"初夜。"
三个女人同声噗吭笑出。
霍香蓟笑问:"拜托,玫瑰还有初夜吗?"
"香香,难不成你是她的入慕之实,和她在那张大床上玩过女子摔角?"黎紫苑笑得阴恻恻。
她翻了翻白眼。"我不是同性恋。"
"玫瑰也不是同性恋,但她的伴没有男人。"黎紫苑语带玄机地引起大家的注意。
"对喔!她该不会是……处女吧?"
三双带诌的美眸斜睨,无力招架的金玫瑰赶紧求饶。
"我怕了你们好不好?以后谁需要,我分文不取开放夜蝎情狂当礼堂。"
"去,坏心肠。"
一阵嘘声之后,何水莲努努下巴,要她们正视一下"状况"。
"咱们是不是该上场了?茉莉快撑不下去。"
她们见到白茉莉的四周挤满人高马大的男人,而上了彩妆的她仍掩不住惊慌的神色,频频回顾,找寻熟悉的面孔,忍耐力似乎快到极限了。
"嗯!"大家不约而同的点点头起身。
***
"白检察官员是好福气;眼光刁得很,不是极品还看不上眼。"
低哑的嗓音出自一位高大女子口中,淡淡的妆搭配简单的套装,不甚出色却两眼有神,不时以刺探的眼光来回扫视两位新人。
"沈检察官打好分数了吗?我的未婚妻还可以吧,入得了你眼?"白向伦以冷淡不失礼的口吻说道。
她略带生硬的微掀嘴角。"我还打算活着走出这扇门,陷害我被这群狼人海扁吗?"
精明内敛的沈云无法献出任何真诚笑容,她极力掩饰内心的酸涩,从头到屋没瞧过新娘子一眼。
她是不请自来,仗着有那么一点点交情,非要亲眼目睹他的订婚宴,自己死心。
她已经三十六岁,是白向伦的学姐。
在学校念书时,她就注意到有一个很痴情的学弟,每回放假一定往南部跑,探望他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妹。
那时她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学弟看待,在课业上不藏私地倾囊相接,一直到她毕业前夕,两人因躲雨躲进宾馆,湿透的身子向他寻求一丝温暖。
年轻的男女很难克制性职的勃发,他们有了第一次性关系。
她知道他心中有人,以为自己够理智可以分开性与爱,因此继续和他维持了近两年的关系,后来他在高潮中喊出另一个女子的名字,她才为时已晚的发现爱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