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淋离的在两具赤果的身躯上发光,短发中混着长发,美丽而动人,阳刚的男性身体是如此健美,阴柔的女性胴体上有着欢爱后的红晕,更显娇美。
他俩果裎相拥的美好画面令人不禁叹息,赞美上帝的巧思。
“可恶,你骗我,你根本不是同性恋。”她是天真了些,但不代表她是笨蛋。
激情过后,她才惊觉上了当,他的表现太熟练,根本不是一个同性恋者该有的举动。
“我一再解释我并非同性恋,是你不相信在先的哦!”左天青满意地轻抚她光滑无瑕的玉背。
“你故意误导我,还……还骗我上床。”她真是太丢脸了,就这样把贞操给丢了。
“哪有,我只是用我的方式告诉你,我不是同性恋,让你得到证实罢了!”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孟洁从未遇到无赖,气得捶他一拳。“你根本是欺负我老实。”
老实?没错,他就是吃定她与外表不符的老实,才能这么快就得到她,他自己也觉得满得意。
“洁,你的记性真不好,我问过你后不后悔,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她被他挑起的冲昏头了。“你就会欺负我。”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乖,我的洁,记性不好没关系,以后有我在你身边帮着记,别人欺负不到你头上。”
以后只有他一人可以欺负她。左天青自私地想着。
“你……我不要再相信你的鬼话。”孟洁作势要离开他,不料反而挑起他已熄的焰火,让他伸出手揽回她。
她抚着头,“噢!别再来一回,我很累。”
他的眼变得黯沉,双手托着她的臀。“你累就休息,我来就好。”
当他开始挺腰向上动作时,一阵快意充斥在她下月复。
唤醒了孟洁潜在的本能,自动地配合他,但无力的她已不堪负荷。
左天青看她累成这样,为了减轻她的不适终退出了自己。
接着他轻轻的将她翻转身背对他,压低她的身子从背后进入她,一手伸向她的下月复,轻捻细逗她的敏感处。
“呃……”她愉悦的申吟出声。
持续地撞击和,左天青在她达到高潮时更加奋力地冲刺几下,然后粗嗄地一喊,让彼此同时达到天堂。
等喘息稍微平息,他将她放平,本想抱着她休息,好好的补足体力再战,却在不经意间瞥见自己男性象征上的血渍,这才想起她刚失去处子之身,必定是十分难受和痛不堪言,心疼的情怀拂过心头。
“洁,我帮你洗澡。”
孟洁提不起劲,昏昏欲睡的趴在床上。
“不要……吵我,我要睡觉。”
左天青笑了笑,让自己的女人爬不起床可是身为男人的骄傲。“你睡你的,我来就成。”
“别又来了,我真的不行了。”她又饿又累地低喃着睡去。
他失笑地抱起她光果的娇躯走向浴室,一手撑着她无力的娇躯,一手调整水温为她清洗半干的血渍。
但人非圣贤,当一具妖娆惹火的玲珑曲线展现在眼前时,连神佛都会忍不住跳墙,何况他是个强烈的凡夫俗子,立即又挺直男性的刚硬。
“洁,这次我真的得自己来,你好好享受。”
他把孟洁放在浴白内,抬高她的两腿置放在他的肩膀,两手握住她腰的两侧一送,只见她在睡梦中嘤咛一声。
在水的助力下,左天青独立完成一次,让她恍恍惚惚中达到高潮,并释放出他的,同时两人也洗了个“鸳鸯澡”。
事后他为她拭净水渍,再度抱着她走回卧室,这次他们真的是纯睡觉而已,因为他也需要休息,反正来日方长,机会多得是。
☆☆☆
“你真的好可恶、好可恶,你怎么可以那么做?身体是我的,我拥有自主权。”
“洁,你不乖喔!你身体的自主权已转移给我了,我可不许你伤害它。”
“你去死啦!你管过界了。”气死人了,他真是一个大无赖。
他温柔地搂着她亲吻她的发梢。“我不能让你变成寡妇,这是身为丈夫的义务。”
“我又没嫁给你。”孟洁一脸不赞同的反驳。
“这还不简单,我们先去法院公证,然后再摆宴公开合法的夫妻关系,看你是要简朴的婚礼还是隆重的婚礼都行。”
左天青一副以妻为主的好好先生形象,其实霸道得让她没有选择的余地,一切都是他说了算,完全显现出左家人的任性。
反正只要他开口要结婚,家里的大小老奸必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送上已婚行列,根本不需要他多费心思。
“我不要嫁给你。”
他脸一沉,朝她危险的一靠。“那你想嫁给谁?”
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还敢不嫁,真是欠揍。
“我、我谁都不嫁。”她有些害怕得愈说愈小声,因为他的表情好恐怖。
“不行,你得嫁给我。”
“我才不……不要,你好凶。”她真的好怕他。“我不要嫁给你啦!”孟洁怕得哭了出来。
左天青无奈的抹抹脸。“别哭了,我不是故意要凶你,我只是很生气你不嫁给我。”
“还没嫁给你,你就凶我,那我以后不是稍一不如你意就会挨打?”她觉得自己好可怜,怎会遇上他这个恶徒。
“洁,我不会打老婆,我向天发誓,要是我打老婆手就烂掉。”手对于外科医师的他而言可是第二生命。
“哼,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打不打老婆关我什么事?”她才不相信他发的誓。
一个连自己父亲的名誉都可以拿来发誓的人,其可信度是负数,她才不要再上当。被骗一次害她失了身,从此就被他赖上,她不会傻到遭同个人骗第二次,那会显示出她的愚蠢。
“我不想对生气,洁。你是当定我老婆了,我不许你任性。”左天青因她的拒绝而有一丝恼意。
“不许、不许,你只会不许我这,不许我那,到底是谁比较任性,我只是想去上班而已。”
孟洁愈想愈难过,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的一直往下滑落。
为什么他要掌控她的工作权利?就因为她笨得和他发生关系,所以得断送往日的自由,成为他羽翼下的私人禁脔吗?这实在太不值得。
早知道她就不去院长的家,乖乖地待在家门口等小君送回钥匙。
“洁,我不是不让你上班,我是怕你身体受不住,毕竟男女在体力上是不公平的,你敢说你的身子不痛、不疼?”他好不舍她哭红的眼。
“这……已经很多天了,没那么……疼了嘛!”第一天下午起来时,她的确疼得很,但是现在好多了。
“还说,要不是我上街买了软膏,你根本就极不舒服。”
孟洁气弱了些。“那是你太粗暴,不然也不会……”
“我粗暴?”左天青笑得很可恶地揉捏一下她的胸部。“是谁说用力一点,还要学电影上那种怪姿态的?”
想到就有气,枉他多疼惜她,一再告诫她那种姿势很伤身,她偏不信硬要试,结果好奇心的报应是她的身体还是适应不来。
是他既心疼又不舍地马上为她买了条药膏擦抹,她才不致痛得两道眉毛都打结,现在反怪他粗暴。
不过不可否认他有一点小错,错在太贪恋她身体的美妙,每回想克制冲动就是克制不了,一再榨干自己的精力方肯罢休。
像现在两人在吵架,她两眼汪汪的模样仍是媚得撩人,他的手又忍不住想往她的身上爬,想再次与她结合。
“人家又没什么经验,怎么知道事后会那么痛,全是你的错。”孟洁难得无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