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奇怪,这样也值得高兴,在宴会未散时离开是很失礼的。”她不懂他在想什么。
左天青笑着模模她搁在大腿上的手。“别看我是家中独子,排行最小就是最受宠,其实我最可怜,老是受欺负。”
“你的家人会欺负你?”她很怀疑地侧着头,流露出自己都不自觉的风情。
“不相信?”左天青垂下嘴角控诉家人的不仁。“你看我二姊当众打我一拳,而她还是个高级警官呢!”
“咦!她是警官?”
“对呀!知法犯法的现行犯,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老在背地里放冷箭,害我伤痕累累。”
他在博取同情,这是狩猎芳心的第一步。
孟洁当真起同情心,“难怪你喜欢男人,家庭暴力会改变一个人的性向。”
“我再一次重申,我不是同性恋,一切都是为了逃避我老爸的逼婚而假装的。”现在的他是心有千千痛呀!
当初为了逃避老爸逼婚的计策,现在反而将自己困住,他是自作自受,无处申冤。
但她也太夸张了吧!不管他怎么解释,总有办法曲解原意,令他百口莫辩、尝尽苦果,不得不道出实情以明“清白”。
他不知道三位姊夫为何会对三位姊姊一见钟情,但是不一瞧见洁眼中的纯净时,心就好像跌落碧蓝的湖里,不想挣扎地任由它沉溺下去。
也许这就是爱吧!
他好想高声地向全世界宣告,他找到身体内失落的那根肋骨,什么拒婚情事全是狗屎,现在他要高唱结婚进行曲。
不过首先得猎获佳人的心,把她牢牢地搂在怀中好好疼爱一番,尤其在她似乎还少根筋的情况下,追爱的困难度尚是未知数。
单纯的人应该比较好骗,既然他有三位狡猾成性的姊姊,加上老爸阴险的遗传基因,这条情路走起来应该会很顺畅,毕竟左氏传奇非浪得虚名,优良传统要继续传承。
“洁,我真的不是同性恋,我可以用我老爸的名誉起誓。”左天青一脸无辜的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发誓。
看似无辜,实则挑逗,他爱死握住她小手时的柔软触觉。
星眸迷蒙的孟洁不安地说道:“这样不好吧!院长德高望重岂可拿来儿戏。”
“呵,你……真可爱。”他被打败了。“你家住哪里?”
“你要送我回家?”
左天青一怔,直觉地踩下煞车,用着无可奈何的宠溺表情望了她一会儿,趁她还搞不清楚状况下在她女敕女敕的粉颊上轻吻一下。
“当然要送你回家,顺便请你收留无家可归的我。”好香、好甜的粉女敕肌肤,他一吻就上瘾了。
狩猎第二步,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
“你为什么……亲我?”纵使感到心口怪怪的,孟洁单纯的心只容得下这一件事。
“因为我喜欢你。”他又倾过身,在她不察的唇落下浅吻。
“可是你是同性恋呀!”她不解。
啊!他好想学狼嚎,仰天长啸发泄一番。
好吧!将错就错,同性恋就同性恋,等生米煮成熟饭,看她还迷不迷糊。
“是呀,我以前是喜欢男人,但是遇见你之后,我忽然觉得有种异样的感觉,心痒难耐地想亲亲你。”
“隐藏双性恋倾向。”孟洁月兑口而出,接着心跳紊乱地从眼睫毛下偷瞥他一眼。
有意思,由同性恋升格成双性恋,这算不算是一种进展?他暗忖。
“洁,你是这么的善良,你愿不愿意帮助我?”
“帮你什么?”她傻傻的落陷阱。
左天青心怀不轨的握住她的双手,横过排档杆。“帮我走回正确的人生道路。”
“正确的人生道路?”她无法消化这么复杂的大道理。
“我好想成为真正的男人,不要老是被人耻笑是不男不女的怪胎,你会帮我恢复男儿本‘色’吗?”
“可是我……我是护士不是心理医师。”她怕所学不及,帮不了他。
孟洁的犹豫看在他眼中着实迷人,那翠眉微颦的娇憨自然流露,逗得他心都酥了。
左天青的狼性蠢蠢欲动,真想将她压在身下彻底欢爱一番。
“不,你是我的良药,我是个医师,你不相信我对自己的诊治?”对了,他可以利用自己是外科医师的身分。
“我……”
他的上半身几乎都靠在她丰盈的酥胸上,用着恳求的目光哀求她,“你忍心见左家绝后,让我父亲年老无法享受含饴弄孙之乐,过着孤单的老人岁月?”
孟洁沉默了会,“我……我要怎么帮你?”她迟疑地问道。
她心太软,一下子就中了他的诡计。
“只要让我爱你就好。”左天青的狼手轻抚她的粉颈勾引着。
“是吗?我不太懂。”她觉得车子里的空气忽然变得稀薄。
“没关系,不懂可以学,我教你。”他用嘴轻碰她微启的唇瓣。
她的嘴唇微微一颤,声音有些抖。“我……我怕学……学不会。”
“这样吧,我们先来练习一下。”他的眼底蒙上淡淡的。
“练习?”
“像这样……”
突地,一道灯光从车后远射而来,左天青懊恼的低吼一声,连忙放倒她的椅背,和她跌躺在车内,静待碍事的车辆过去。
从车子的后照镜中,他很清楚地看到那未关起车窗呼啸而过的气脸,正是自视过高的范樱樱,她脸上的怒色可谓是精彩极了。
他有一丝痛快,也知道自己的有多强烈,却又不想让撩人的秀平白养了别人的眼。
再过不久,其他与会的女人必定会陆续下山,总会有心细的人瞧见他静止不动的车子,然后好奇地下车观望。
所以左天青虽感受到手指上的湿润,她的热情是他的福气,但是现在的时间、地点不允许他接受,他只能露出苦笑。
尤其她青涩羞怯的反应,使他更珍惜她的纯洁无瑕,不想在一辆密不透风的车内,轻易地亵渎她的完美。
“你真甜蜜,我的洁。”他吻吻她汗湿的。
不该吻的,他发现自己的意志力彻底崩溃。
真是羞死人了,……她愈想脸愈红,全身泛起一阵燥热。
“宝贝,用不着害羞,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喜欢你,自然会抚模你的身体。”
左天青拉下她的手一一亲吻她纤细的十指,捺着奔狂的为她穿好衣服,至于扯坏的,他则一言不发地将它丢弃。
“你……你那个……不难过吗?”孟洁羞于启齿地指指他胯下。
他装出委屈的模样。“好难过,你要帮我吗?”
“怎……怎么帮?”
她的烦恼完全显露在艳丽无邪的美颜上,他不禁庆幸自己的好运。
“我不是说过要教你的吗?”他眼中闪过一抹狡光。
突然远远的两、三辆车子正朝他们的方向而来,他重新发动车子,不要命地利用跑车的高性能飞驰。
“啊!”孟洁害怕的大喊,玉手不自觉捉住他的手臂。
看着她,左天青满心的爱恋又一涌而上。“呵!我天真的情人。”
他空出手反握她温柔的手心。
这是他的女人。他心满意足地模模她清秀的脸颊。
“洁,我好爱你哦!”
她微微一笑,侧头看着他,“左医师,你不要开我玩笑了。”
“天青,不,叫我青。”好美的笑,他真想要她成为他的。“我们的关系还用得着那么生疏吗?”
他认为两人的关系已到了唇齿相濡、肌肤相亲,那又何必如此生疏。
“左……青……”孟洁猫似的轻唤引起他轻颤。
丙真是蜜酿的女人。左天青柔声的说:“洁,我们俩都流了一身汗,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冲洗一下?”最好有张床,他不禁幻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