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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锁蓝蛇 第11页

作者:寄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放松思绪地享受这份宁静,而做片刻的假寐。正当她怡然自得地睡在温泉里,细碎的脚步声吵醒这难得偷闲乐趣,但她依旧紧闭双眼。

她知道像这种轻柔到近乎无声的蹑足声,在正常人耳中是听不到,除非是受过训练的专门人员,才得以察觉这似猫的足音。

斑大的黑影遮盖晕黄月光,他俯望水中的精灵,呼吸变得沉重不稳,久久不敢动弹,生怕惊扰了她的悠然恬静。

须臾,黑色的影子半曲着腿,跪坐在她身侧的大石边,细细端看着柔和月光下的颜容,竟被她惊人美貌吸引住而看痴了,忘了要眨眼。

细致的五官如雕塑家手中完美的作品,洁白似玉的肌肤经温泉浸泡而泛红,两腮染上淡淡桃色,长长而翘的扇羽上凝露三、两滴。

他抑不住心中奔腾的欲念,伸出食抬想要拂去停在她睫毛的小水珠,谁知尚未碰触,噗通一声后,哀号声立起。

“天呀!你是不是女人?出手这么狠毒,当我是恶虎还是黑熊?”还好她没攻击胯下。吐掉口中的硫磺水,秦日阳踉跄地踩稳足下的平石,粗嗄的嗓门像鸭子被雷劈到般,笨拙地揉揉全身快酥掉的骨头,湿答答的头发贴在额角。

他没料到这女人出手这么快,而且招招要命,若不是他学过几年柔道,只怕要命丧在她手下,这算是牡丹花下死吗?可是他连香都没偷到,这种死法太冤枉。

“谁教你不出声地模到我旁边,你该庆幸我没带武器在身上。”啐!想死还怕没鬼当吗?偷偷模模本该受点教训,她还嫌出手不够重。

“武器?!”他倏地横瞪着她,“你想捅我几刀才过瘾是不是?”他以为她的武器是说说而已。

“偷窥淑女是小人的行径,没阉了你的命根子就该偷笑。”原来他也是之徒。没有遮掩的珍妮立在温泉中,上半身傲人的身材少了水的掩护,美得教人移不开视线,而水底下若隐若现的三角地带更引人遐思。

但此刻的秦日阳尚无心欣赏,因为落水前在小月复、胸腔及后背各中她一记手刀,现在疼得眼睛都快睁不开。

“小姐,你一定不认识中国字。”本来他只是想嘲讽她,却凑巧捉到她的痛脚。

“不认识中国字犯法吗?我相信你的法文也没我溜。”什么嘛!她本来就是语言白痴。

不认识中……中国字?他揶揄地说:“你不是中国人啊?”他这问话由肯定变问号,“金发?”

他太惊讶了,原以为是月光照射的关系,岂知再定眼一瞧,她真的拥有一头灿烂及腰的金色发丝,这……这太匪夷所思了。

“什么金发……啊!怎么染剂全褪了色?”一绺发丝在风中飘动,珍妮才惊觉自己已漏了底。

眼前的果女实在太养眼,超过秦日阳所能控制的范围,他尴尬地半转身蹲在水底,借以掩饰失态的下半身。“珍妮,我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麻烦你把自己包紧一点,我不想在温泉里强暴你。”

“那你也得有本事才行。”说着她就走向放置浴巾的地方,示意他得先打赢她。

不过在这个情况下,这话却令他误以为她在暗讽另一件事,而男人最忌女人说他“那个”不行。

珍妮手才触到布角,一股力量突然扳正她的身子,来不及开口怒斥,微启的樱唇就被强大男性气息攻占,连舌尖蠕动的机会都被强行剥夺。

秦日阳只是想证明他男性雄风未减,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报复行动,竟把自己邪恶的一面引发出来,而不想放弃怀中与他契合的娇躯,觉得只着短裤的精壮男子碰上全身赤果的金发女子,就会不受控制的勃发。

“我要你。”口中含舌忝着她的白玉耳垂,大腿抵着她的小月复往下厮磨,而停不下来想要释放全身热情的。

“没有承诺、没有约束?”珍妮半挂在他身上,喘着气要求没负担的,因为性在法国很普通,就像三餐吃饭般,她们不会为了可笑的薄膜而放弃享乐的关系。

他的手顿了一下,直觉的不喜欢她把看成游戏,“这是你的条件?”

“我喜欢自由。”她主动地抚上他的脸挑逗,“感情是一件沉重的包袱,我讨厌被束缚。”

法国女子的风情和热情,是男人无法抵挡的,秦日阳原想抽离的身子,因她手逗模而投降,两人随即陷入难拔的战。

温泉里的热度因他们猛烈的交缠而升高,泉水中的两人忘情地申吟着,将星光的余芒逼退,留下他们高潮时的呼声和虚月兑。

※※※

夜在激情中悄然落幕,尽责的太阳接替月亮的位置,由东方冉冉升起,用金色光芒将大地点亮。

炽热的阳光透过窗帘的小缝,慢慢地随时间移动,由原本地板爬升至凌乱双人床,金色的发丝散在水蓝席梦思上,如沉睡中的维纳斯般撩人。

金色头颅一偏,枕在宽厚的男性果胸上,薄薄的毯子微微遮掩两人交缠的四肢,露出大半的春光。

不因昨夜纵情放欲的秦日阳依其生理时钟,早已清醒多时,但他舍不得离开怀中佳人,迟迟不肯起身梳理,眼中尽是她粉女敕的睡容。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他却着着实实地迷恋她。迷恋她的笑、她的眼、她的发、她的身体。

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那是一种被释放的自在、不需要压抑的自我,他可以放心和她谈论一切话题,不用担心被看透面具下的他,这就叫缘份吧!

“你到底是人还是妖精?我总是捉不住多变的你。”秦日阳眷恋地把玩落在他胸前的金色秀发。

女性体香混着淡雅紫罗兰香味,平息的又开始骚动,秦日阳只得把视线暂放在头顶上一盏简单的日光灯,不去想她诱惑的动人曲线。

理智可以大方说不想,身体却诚实地在说话,他允许自己贪心的多看她柔腻皙白的玉体一眼,却强抑着欲火在她脸上轻啄。

轻柔地将胸膛移开,不去吵醒枕在身上的睡美人,他轻足地跨下来,光着身子走入浴室,破天荒的在早晨洗个寒得入骨的冷水浴。

等到身子完全失去欲念,他才一身清爽地走出浴室,换上日常衣物以确保自己不会兽性大发,再一次攻击她布满瘀青的娇躯。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昨夜差点被你榨干精力,今天非好好补一补才行。”秦日阳俯在她耳边呢喃。

习惯是一种要不得的“习惯”,甚少在男人床上醒来的珍妮,一察觉身边有男性气息靠近,就二话不说地朝他出手。

待她清楚的看见正抱着腰低吼的男人时,才惭愧地把薄毯拉高至下巴,露出两潭抱歉的绿眸。“对……对不起啦!这是身体自我防御的反射动作,绝不是出自我的本意。”好糗,她已经“攻击”他两次。珍妮歉然地笑笑。

人是奇怪的动物,一旦习惯某种生活,就会自然而然地反应在日常生活里,所以怪不得她异于常人的谨慎举止。

唉!得贴膏药。他佯怒问:“你一向都用这招对付枕边人吗?我看起像练拳用的沙包吗?嗯——”又乌青一块,加上昨夜那几下,现在的他是名副其实的“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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