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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窝里的冰美人 第19页

作者:寄秋

烟、霞不能得罪,雾儿是他娘子,琉璃妹妹乖巧安静的在一旁缝小孩子的秋衣,只有向景天比较“肉脚”。

“你得罪我的地方可多着呢!”向景天是余恨未了――迁怒呀!

冷玉邪觉得他真是小鼻子小眼睛,那件事还记挂至今。“亏你自诩机智过人,栽在女人手中不服气,找我当替死鬼出气。”

他也不否认。“对,我看到你就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平白的从我手中飞出去。”偷鸡不着蚀把米的痛苦是没人会了解。

冷玉邪嘲弄道:“谁教你笨,太过自信才会栽跟斗。”贪小便宜的后果,十万两的银票也敢收!

“玉邪――小外甥的见面礼你还没给,还有琉璃身子虚,你这个做二哥的多少得意思意思。”向景天眼一勾,诡笑着。

喝!讨起礼物了,脸皮真厚。冷玉邪对他的行为感到不屑。

冷琉璃一听相公的话,马上澄清说:“我的身子很好呀!大嫂买了不少补品还没用完呢!”

“琉璃――”单纯的妻子。向景天无奈的轻叹。

“绝配呀!狡猾多端的狐狸,配上个清纯天真的娘子,上天的安排是巧妙的。”冷玉邪夸张道。

向景天不以为意。“你也用不着说我了,玉邪,你的情况也好不哪去。”粘妻成性的小相公,配上冰山妻子,真是世事无常。

“向、景、天――”冷玉邪是怒目横视。

“怎么?”向景天是优闲接招。

一旁有人看得很嫌恶。“你们够了没,两个大男人象抢糖吃的黄口童子,我们是在讨论云的问题。”

明明在外人面前,两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正经样,像是英挺俊伟的大男人,一旦在自己人面前则原形毕露,教人叹气。

“烟说得对。景天,云真的在霸风寨吗?”听说那是一个土匪窝,龙雾不太放心。

“她托人带了口讯,人现在霸风寨作客。”他心想,她可逍遥了,现在她的“重担”全扛在他的肩上。

“确定吗?”

向景天不齿的冷嗤着,“口讯中有这么一段――你们好好玩,有事别来找我,大家都幸福。你认为这是谁的口气?”什么有事别找她,大家都幸福。根本是她推托的口吻,一听就明白是出自谁的口。

“云在土匪窝干什么?”龙霞十分不解,云除了制毒外,什么都不会。

“当压寨夫人喽!”冷玉邪不正经的打趣着。

向景天一脸被闪雷劈到的模样。“拜托!这个玩笑不好笑,谁敢要那个毒娘子。”

冷玉邪提议道,“不然咱们来打个赌。”小赌怡情,当作消遣。

“赌就赌。”向景天不相信那龙云又悍又泼辣,谁会瞎了眼要她。

“我赌云赢。”

“好,成交。”

三张银票从空而降。“我们赌云赢。”烟、霞、雾眼中带着笑意。

钱财对她们而言,全是身外之物,姊妹同心才是最重要,输或赢都不重要。

向景天考虑了一下,再看看银票上的面额,一咬牙收起银票,接受她们的下注。

第七章

睢阳城北郊七里处,有座阴森森的阎王谷,入谷前有道长约两里的拱桥,市井小民皆恐惧的称其为“奈何桥”。因为一过奈何桥,生人不回。

坊间还流传了这么几句话――阎王谷里活阎王,丈七身高黑煞面。劝君莫过奈何桥,亲人泪眼唤不回。宁下十八地狱殿,誓不失足踏阎谷。

阎王谷内,终年有恶臭的腐尸味传出,血腥染满纯净的黄土,白骨遍地可见,胡狼野地里争食人骨,兀鹰停驻在烂堆前,撕扯早已模糊的尸体。

左侧有座以凶残闻名的狂风寨,正上演着不堪入目的活秀。

“哦,我还要……太……太棒……嗯――”

粗犷的男子翻个身,性急的分开她的双脚,粗鲁的往前挺进,动作急躁而粗暴,不断用强势的力量撞击着。

身下的女人扭曲着腰肢,配合他动作,愉快的申吟着,涂满蔻丹的纤纤十指因激情而没入他背后的脊肌内,留下一道道高潮下的指痕。

女人的申吟声更加速男人体内的欲火,粗壮的身体更加用力的猛刺,双手凌虐似的揉抓她丰硕的胸部。

“啊――大王,我……快……快到……哦――”她申吟中夹杂着痛苦的欢愉。

“女人,再用力扭动,我会让你叫得更浪的。”他婬笑着进行更放肆的冲刺。

床铺因两人激烈的动作,发出巨大的声响,但床上交叠如兽的赤果身子丝毫不在意,任由狂张的淹没了一切,享受近乎病态的。

“叫吧,申吟吧!叫得愈大声我愈兴奋,快叫!女人。”他泛红的脸滴着斗大的汗,残酷往她大腿捏去。

“啊――”

一波波的浪潮掩盖了两具滚烫的身体,申吟声因高潮而呐喊,男子在最后的抽动,大吼一声将体内热浪一泄,倒在她的身上。

稍息片刻,男子才餍足的从女人身上退出。

“你真是不错呀!美人儿,不愧是杏花阁的花魁。”他满意的往她胸口一抓。

何媚儿轻嘤一声,偎向他的身子,往他耳后吹着香气。“大王才是男人中的男人,教媚儿差点受不住你的热情。”

“小嘴真甜。”他得意的捏捏她饱肿的香唇。

“人家说的是实话,天下的男人除了霸风寨中的雷非烈,就属你最强。”她撩拨的抚模他胸口的黑毛。

她有过的男人就属这两个土匪头能满足她的,但是殷狂风贪婪略带征服的求欢,每每累得她在事后全身是伤。

反观和雷非烈的肢体交缠时,她不但能得到无上的快感,还能一再承受他的欢爱而不累,让她仿佛仙佛般飘浮在感官的中。

殷狂风一掌挥过去,打得她嘴角流血。“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狗杂种的名字。”

“对不起,大王,媚儿口太笨。”她甜腻的舌忝舌忝唇瓣,媚态十足。“不过,大王,你好像十分厌恶他?”

“厌恶?!炳……我不是厌恶他,我是恨他。”一道狠厉的阴光迸出。

“恨?!呵呵呵……大王,你和他无冤无仇的,怎么用到这么严重的字眼。”恨才好,恨得愈深她愈痛快。霸风寨给她有羞辱,她一定加倍奉还。

想她何媚儿在睢阳城的花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多少男人散尽千金只为在她枕畔留宿一晚,可他竟然不领情,将她的痴情掷回她脸上。

还有那个冷若冰霜的女人,仗着有几分姿色跟她抢男人,还故意躺在雷非烈的床上戏弄她,害她丢人的遭所有耻笑。

包可恶的是,居然在她身上下毒,使得她七天不能接客,日日夜夜受欲火折磨不得宣泄,连碰一下男人的手,全身就像火烧般难受。

殷狂风愤恨的。“他夺走了我的一切。因为他,师父将我逐出师门。因为他,父亲将该我的地位留给他。”全是他的错。

“哦――你们还是师兄弟呀!”那功夫一定不相上下,对她的报复计划有益。

他不屑的说:“谁跟他是师兄弟,全是师父偏袒那个狗杂种。”

雷非烈入门比他晚,却学遍了师父的独门功夫。师父偏心,私自将一身所学全传授与他,甚至要将他心爱的师妹许配给他,幸好他早一步侵占了师妹的清白身子,才不致失去心爱女子。

可惜她天生身子弱,熬不过生产之苦,胎死月复中连带着也失去二八年华的生命。而师父竟把师妹的死,怪罪在他头上,因为他当时正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所以被以弃正室于不顾的罪名逐出师门。

当时自己另有女人的事,只有雷非烈一人得知,所以一定是他心有不甘,向师父进谗言的缘故,自己才会落得如丧家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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