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们有这么霸道?”不准申诉?他一个大男人居然会怕两个小女人?那才是笑话。
“你不知道霸道、跋扈、专制、不讲理是专为她们设定的名词吗?你先去洗个澡,我想办法消消她们的火气。”上官日飞温柔的吻了她一下,下床穿上长裤,把空间留给青翡翠。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来到浴室,扭开水龙头准备泡浴,她才惊觉白皙的肌肤多容易留下吻痕,不知用粉底能不能盖住。
想起先前的欢爱,一丝甜蜜的暖流热和了身子,他像顽皮的孩子轻抚着她的身子,以自己的需求为需求,虔诚膜拜神圣的女神般温柔的爱她。继而他狂热的引导她迈上天堂的殿堂,带领她探向未知的领地,教她无法拒绝的陪他一直沉沦沉沦……
在水面上,她用食指写着——上官日飞,我爱你。
???
秉着淡蓝色的浴巾走出浴室,青翡翠意外的在床上发现折叠整齐的换洗衣物,感动他细心的先一步到隔壁取来她的衣服。
“为什么你要这么可爱,教人不爱上你都难。”她深吸了口气,眨掉眼中的露珠,满怀柔情的换上家居服。
步下楼梯口即闻到阵阵浓郁的乳香味,入眼的景象让她忍不住揶揄,“大明星果着上身在厨房洗手做羹汤,不知要掳获多少纯情女子的芳心。”
尤其是他胸前那条有加菲猫图样的大围裙,套在他坚实有致的肌肉上,性感的教人想咬上一口。
“千万不要太感动,我会得意忘形的。”上官日飞转身低吻了她一下打了个招呼后,继续手边的工作。
“你在干什么?”她探头一望。“烤饼干?你这么大的人还贪吃甜食。”这个大男人活像个小孩子。
“错了,这不是给我吃的,你真当我是长不大的小表呀!”他沾满面泥的手轻画她的桃腮。
“别这样,我可不想用面泥敷面,你比较需要。”她随手撕下已成型的面团抹在他脸上。
“好啊!你想玩,我奉陪。”他高举两手粘答答的面粉稠,作势要往她脸上涂抹。
“不要呀!请原谅小女子一时的手部中风,做出不经大脑之动作而美化了阁下的俊容。”青翡翠反射表情退到客厅,以屏风隔开两人的距离。
上官日飞故作无救的表情摇摇头。“原本吾善心大发欲放你一马,孰知你不知悔改推卸责任,本大师非痛下佛手,以救苍生不可。”末了他还“阿弥陀佛”呢!
“不准过来,你给我站住!”青翡翠尖叫的指着他,在客厅找寻遮蔽物。
“放下屠刀,立地成怫。施主,你不要作无谓的挣扎,还是乖乖受死吧!阿门。”他虔诚的低头在胸口画十字。
“佛家有云,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上帝也说:我将为你背赎罪恶的十字架,所以我无罪。”她辩解道。
“唉!”他带笑的眼眸藏着得意的光彩。“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不信教。”
“啊!”
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上官日飞一个快步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双手丝毫不客气的在她脸上蹂躏涂抹,青翡翠挣扎护住自己的芳颜。
“住手!上官日飞,啊——不要啦!”
两人在沙发上嬉闹了一会,全成了面粉人,彼此互看了一眼,大笑的相拥而吻,无视脸上、身上的面糊。
半晌之后,上官日飞突然慌张的跳了起来。“糟了!我的饼干。”
青翡翠好笑的拉着他“白色”的手臂。“不打紧,我并不爱吃甜食。”
“谁说那是为你做的?”他无奈的翻翻白眼。
“怎么,你不吃、我不吃,那干么费心去完成它?”这点她倒是不解。
“因为它是贿赂品。”以为他爱呀!他着实是逼不得已才下海……下厨的。
“我以为你需要贿赂的人是我。”她一副哀怨的小女人模样半嘟着嘴。
瞧她那模样,真是教人甜入心坎。“别演戏了,女人,快来帮忙。”他一把拉起她不情愿的身子,用越擦越惨的手臂抹去她脸上点点糊渍。
“我自个来,你把我画成日本艺妓了。”拨开他的大白手,青翡翠径自在橱柜的镜面前用水洗净。
“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艺妓。”他手搓揉着面团,嘴巴不时偷吻她白净脸庞。
青翡翠一听,有些嫉妒的阴着脸,“看来你品尝过不少各国佳丽,希望我还合你胃口。”演艺人员私生活之糜烂众所皆知,她不会傻得认为他是一潭清流,洁身自爱的做个圣人。
“不要吃这种无所谓的醋,我承认自己有生理上的需求,但我并不滥交,也从未渗人男女私情。”上官日飞深情而带着宠溺的眼神搂着她,“唯有你深深撼动我心底那根弦,情不自禁的想去爱你。”
“你不后悔爱上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后悔,非常的后悔。”
“什么?”青翡翠眼中有着受伤的神情。
“后悔没在你未嫁前先遇上你,这样我就可以自私的拥有全部的你,才不至于让你多受一次伤害。”
这个男人……“讨厌,你故意想看我哭是不是。”自从遇见他,她不知因感动而哭了几次。有时候连梦里都因为无法承受那份幸福感,偷偷的滑落两行泪在枕畔间。
“记住一件事,我爱上的不是你美丽的外表,而是因为你是我灵魂失落的另一半。现在它回来了,我不许它再离开我的生命。”
青翡翠反手搂抱着他的果背,来回摩挲。“感谢老天让我遇见你。”她好幸福哦!
“谢错了吧!你该谢的是那两个恶女,是她们把你带进我的世界。”他调皮的纠正她。
“的确,我该好好谢谢水晶和琥珀。哦!对了,她们不是要过来?”
上官日飞懊恼的拍拍额头。“差点忘了这件事,你帮我把做好的饼干先放进烤箱里烘烤。”
“我懂了,你想用这些饼干贿赂她们。”她们是吃不胖的甜食一族。
“宾果。有了这些祭品,火神才不会喷火。”绿水晶脾气倒还好,紫琥珀才是最难缠的“赤链蛇”。
“要不要为你准备急救箱?”青翡翠打趣的把饼干放进烤箱,设定好温度和时间。
“女人,你很没有同情心,一点都不懂有难同当这个简易的成语。”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所以请不要怨我。”她已经做得仁至义尽,至少有想到急救箱。
“哦!夫妻?!你想要嫁给我了吗?”他暧昧的用舌尖挑逗她敏感的耳后。
“专心做你的事,别想歪了。”婚姻,曾经禁固她的灵魂,现在,她渴望重入樊笼。
“我很专心的在做……爱做的事。女人,你没感觉到吗?我真的很专心。”他沿着她的颈线一路吻到微露的胸口。
“不要叫我女人,臭男人。”她微闭着眼后仰,让他的唇舌有更大的游戏空间。
上官日飞抬起头直视着她。“女人,你从没唤过我的名字。”
“没有吗?我记得喊过几次。”她的身子因他的停止而发出不满。
“没有,你叫都是连名带姓的,而且都是在生气的时候。”他想从爱人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你还不是常常叫我女人。”她就从来没有不悦过。
“女人,我的女人,很顺口呀!现在叫我的名字。”他用歌唱般磁性的嗓音蛊惑她。
“日……日飞。”青翡翠情不自禁的低唤。
一段正要漫散开来的之旅,被一阵急促的铃声猛然切断。
“这两个女人还真会挑时间。”他挫折的抓抓头发,转身洗净身上的污渍降降火气。
“怎能肯定是她们?也许是别人或是按错铃。”她用冷水冷却脸上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