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阴似箭,在许多个明天一天天地变成现在式,继而戚为过去式之后,终於,科刊出炉了,只是……我这头还在加火加荼、欲罢不能地进行著。自始至终,编辑小组除了掌握我每回真心诚意的承诺之外,什么蛛丝马迹也没有看到。(之后他们就再也不肯拿正眼瞧我,直到我花了大把的银子,用一顿货真价实的冰淇淋大餮,这才医好他们的『眼疾』。)到现在,我仍然觉得有一点抱歉(对他们),有一点遣憾(对科刊),还有很多的心疼(对那一顿31冰淇琳)。
也因为后来我顿失了催稿的压力再加上天性的懒散,停停写写、删删改改地,就让这个故事有头无尾地延岩了三个寒暑,直到今年初,才对“它”有了比较完整的交代,也才骞然发觉“它”竟长大了许多(原先我只求它短小精干,足以交差即可)。可是,虽然“它”的确花了比别人多上好几倍的时间来培养,但我却不敢确定“它”已经发育成熟了,最多只能说“它”还算是四肢健全吧!
现在当我再次回忆这整个过程,由於历经的“年代久远”,所以有许多关键问题例如:这个故事的灵感、人物背景、结局设计等这些当初构思的由来,皆已不可考。只知道我一直是一心一意地让“它”朝著有点“令人遗憾”的方向走去,而且怎么也无法改过回头,即使是林白的编辑小组不断地规劝我应该往“光明大道”走去才是。(我想也许是日子一向过太逍遥快活了,所以忍不住想在“它”身上加一点“蓝色”来均衡一下!)总之,我始终认为任何一个故事,“它”的可能性都太多,同时无论哪一个选择也都无伤大雅。就这个故事而言,我所在意的是傅维恒那一段深深切切地疼惜著薛颖的心路历程,以及薛颖在人生中最黄金的岁月里,能真真刻刻地体会到人世间的无奈无常及爱恨情仇后的豁然知命。至於他们之间能否地久天长,那并非是我想多作描述的,我所想作的也仅仅是止於祝福而已!
就这样了!沉浸在这个故事里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很高兴终于能够暂时跳月兑出来,也可以利用这个机会,看看别人是如何来看待这篇故事。在此还要特别感谢林白编辑组的杨孟华小姐、淑芬、文蓓以及好友延娣所给我的一切指导及鼓励。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