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梵在他搔痒神功的胁迫下,不得不举白旗授降,只见他仍穷追不舍,而她天不怕、地不怕,偏最怕痒。
看来玩笑开大了!她又跳又叫的钻躲在客厅沙发里,他仍不罢休。
直到她娇喘连连的躺在桑聿臣的胸膛上,感受他与她一般急促的心跳,惩罚才告停止。
“你真是调皮又爱作怪。”他娇宠的轻捏她的俏鼻。好久没这样做了!
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低头亲吻他温润的唇。
“小陶子!”他悄悄环住她的腰。
“嗯。”她粉颊红通通,一双明亮的眼眸溢满深情的望着他。.
“我想我等不到结婚了……”他身体压住她,索求更深刻的吻,整个人不由得燥热起来。
“嗯?”陶清梵尚未意会到他的意思。
突如其来的一股,让他再抑不住三个月来的相思情长。
她姣好动人的身段令他心痒难耐,裹在宽松的T恤下那傲人的双峰,让他无法一手掌握的喷火印象,还有雪白柔女敕的肌肤几乎吹弹可破,令他只想在上面印下一个一个专属的记号,收归已有。
那家伙又在干什么?!好刺、好痒哦………
等到陶清梵回过神,她才瞄见桑聿臣不晓得何时,身手敏捷的把她一排衬衫钮扣解了开,露出上半身白皙无瑕的女敕白肌肤。
“臣?”
“别说话!”
桑聿臣的声音低哑得吓人,粗喘不休,双手在她身上游移。
“门好像忘了关?”她在理智丧失前提醒道.
“刚才我进来就锁好了。”他露出邪魅的笑容,迷得她七荤八素。
“你要戴!”她直嚷。
“有!”他可是准备齐全,随时要用都有。
“原来你都带这个满街跑……大……”她怎么也没想到。
“你太落伍啦!小……”他才不怕她的控诉。
桑聿臣勾起一抹邪笑,挑起她白色的内衣肩带,往她双肩漫慢滑下。他故意放缓激情的节奏,准备好好细细品尝她的美,让她的第一次能留下完美至极的感受。
随着内衣的步步退场,雪白丰胸的果果相见,不禁吸引住他全部目光,也诱出了他愈来愈粗重的喘息。.
这副娇躯对他所产生的强烈吸引力超乎他的想像,要克制住自己当下冲动的,简直是非人的折磨。
但当他一想到这是她的第一次,再狂放遐想的念头,只好先按兵不动。
于是性感的薄唇热情的吻上她语人的樱色唇瓣,待他一探舌攻入她芳唇之中,立即得到她热情的回应,两人激情的拥吻,不停翻搅、纠缠难分,好似急欲倾诉多日来的相思……
泛着欲火的唇渐渐转移目标,由娇艳欲滴的粉唇,沿着幽香迷人的细致锁骨,一路吻至坚挺雪女敕的双峰。
陶清梵被他忘情的狂猛吸吮;辗转嚼咬,逗弄得满月复欲火,不待他寻幽访胜,她双腿之间的花谷早已芳草湿润,小溪涓涓而流、
“臣,我想要你……”她的身体好空虚,仿佛只有他能填满。
一听到她热情的要求,知道她已准备好了,他犹如获得特赦令,终于可以对她百无禁忌。但即使如此,他仍是决定以她的满足为优先。
他迅速的褪去她白色的底裤,舌尖从那诱人的蓓蕾,移向那神秘的性感花园。
他肆无忌惮的彻底翻覆,吸吮她的蜜津,饱尝她的娇女敕热源
受不住这番激情的冲击,陶清梵浑身哆嗦的体验了第一次的高潮。
桑聿臣直到这时,才月兑下衣裤,与她肌肩相亲。
而不小心看到他直挺的雄伟,令她不禁害羞的别过头去。
“小陶子……”坚挺缓缓的探进幽径,触及到那层处女膜时,他呼喊她一声使她回过头来面对,才深情温柔的道出,“我爱你!”
霎时,那冲破处女之身的律动,由缓而急,由温和至狂野,带着爱语不断的滚烫她的,抚慰她多年来失爱的心灵……
第十章
夜半,窗外星斗满天。
从臣宽阔结实的胸膛醒来,又是一项新的体验。随着他绵长而规律的呼吸,她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虽然他的鼻息吹到她赤果的躯体上,难免又勾起她的羞涩,但是她却心安于他强大男性魅力的包围中。
再度与臣往来至今;竟然发生如此多的事情。他总领着她渡过一个又一个的难关,若说报答,现在正是机会。
想着他告诉她那属于姚山洛与谢其为上一代的恩怨,造就了她母女俩的离开……实在无法去责备谁对谁错,相信绝对没有人甘愿妻离子散、骨肉分离,不是吗?
陶清梵望着身旁熟睡的桑聿臣,不忍将他吵醒。
看着他俊秀的脸庞,现在得由她来为他展现魔法了!她轻笑。
“又有啥诡计?小魔女。”瞧见她图谋不轨的笑容,肯定又在计划些什么了。
“你醒啦!”她下意识将被子拉高。
她的娇羞他完全看在眼里,不由得将她搂紧了些,想借此吸取她娇柔的气息。
夜风吹得窗帘漫空飞扬,好罗曼蒂克哦!
“我的小妻子有何赐教?”直觉她有话要说。
“我们这样是否太……”
见她支支吾吾,他知道她在不安。
“你爱我吗?”
“爱!”
“那么你觉得我爱你吗?”他的声音十分轻柔,却有不容忽视的坚定。
“爱!”
应该是爱吧!若不是两情相悦的状况下,她不会惊见他眼底洋溢一触即发的热情。
那还有什么问题?”他趁她不注意偷啄了下她的朱唇,喜欢她不经意流露的羞红,犹如小女孩般的娇颜。
“我想回去继承姚氏。”
“为什么?”他好奇。
小陶子突如其来的改变心意,不似原来的她。
“你要接我回姚氏的最终目的,无非希望我能化解对上一代的恩怨仇视。所以经过深思熟虑后,我决定回去,就是如此简单。”她轻描淡写的说。
愈是如此他愈好奇,莫非这小妮子又有啥阴谋?他可被她整怕了。
“我不要你受任何委屈。”他想找出任何蛛丝马迹。
没有委屈!我只是赞同你的说法。上一代的恩怨,需要靠我们的爱与包容来化解,否则我们永远跳月兑不了命运的轮回,不是吗?你一直在帮我,而现在,我必须自己帮助自己。”她低着头抚模他右背那道蜿蜓的疤痕,那是恩怨的痕迹。
“你长大了。”看着她,满意的笑容不觉从优美的嘴角勾起。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禁不起她的手在胸前游走,他快自制不住了。
“你别带着到处跑,抓贼又不需要用到。”陶清梵突然转移了话题。
桑聿臣反身压在她身上,粗重的气息吹得她好痒,久久才道:“那要看你是否能让我满足,让我没机会随时准备偷腥。”
吼,他邪恶到有丝过分了!
“不公平,谁清楚你的胸膛之前躺过多少女人?”她无理取闹的槌他。
“天地良心哦,我宝贵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我还害怕将来你‘不负责任’时,应该怎么办呢。”他笑睨她。
“你贫嘴!”
“彼此彼此吧!”
窗帘被夜风吹起,春光隐隐约约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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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半,远处天际泛起鱼肚白。饿着肚子,陶清梵与桑聿臣并肩走在人行道上,又是截然不同的新奇感受。
他们走过小鲍园旁,草坪上已有许多早起的银发族,有团体,打太极拳的老公公、老婆婆;有牵手散步的老夫妇;有些三三两两的老爷爷、老女乃女乃勤做着早操,偶尔他们身边的小狈,还会肆意的伸伸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