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向老板借支的,我们有打合约所以你不用担心。”
当许洁把芝票拿回家,碰触到它所带来的羞辱感,就像炽热的火焰经由她的手指,烧痛了所有神经蔓延的末梢。
她的眼睛因为彻夜的哭泣而显得肿胀,但她对父亲解释为感冒所带来的不适。
“这么多钱你怎么还?如果将来你不想在那里工作,那合约的问题怎么办?”
案亲不是看不出她的为难,更不愿意因为金钱的需要,而让自己的女儿受到一点任何不该受的委屈;即使他也无力改变现况,但身为父亲对女儿的关心与尊严,是他不能妥协的,即使环境再穷再困苦也不行!
许洁知道父亲的脾气,她让自己勉强拉出笑容。
“爸爸,没事的,我在那里很好,老板对我很亲切,而且生活起居都有他们照顾,我还恨不得能多待几年呢!这个合约对我有利,它等于保障了我的工作权利,钱你先拿着,帮妈妈治病的事,就要多麻烦你了。”
“洁呀……”
“今天我不能待太久,还有事等我回去做呢!”她不敢停留太久,怕亲情的温暖会让她不由自主的宣泄自己真正的情绪。“我改天再回来看你。”
“那让弟弟送你吧!送你到车站,我会比较放心……”
她不想反对父亲的好意,毕竟那是他认为自己能做的,她又怎么忍心拒绝父亲的心意呢?
“也好,那就走吧!”
但是弟弟不只送她到车站,在他的坚持下,他一直跟随许洁来到宅第的大门口,才不放心的要她多照顾自己。
“姊姊,这么多的钱,你可不要拿自己未来的幸福开玩笑?”
“你在说什么呀,难道你还不了解你姊姊的为人吗?”她强颜欢笑,只不过为了让家人能够放心。“护花使者已经圆满达成任务了,现在,你可以安心的回去休息了吧?”
“我知道。姊,你真的确定你没事?”
“我没事,我好的很。”
他的关怀让她忍不住紧紧的抱住他,就像需要从他身上吸取包多的勇气一样,随后她拉开他,给他一个不用担心的微笑。
“快走吧,再晚就没公车了。”
看着弟弟离开的身影,许洁才转身进入宅第的大门,尾随在她身后的车灯,照亮了她前行的路,她好奇的回头注视。
“上来!”
由大门进到主屋还有一段距离,通常季修云会把车直接开进车库,但是今晚他在大门看到的这一幕,显然让他的心情大受影响。
她现在是他的,对于他的要求,她只能顺从。
才刚由车库进入主屋,他几乎没有浪费任何时间,擒着她的手臂直接把她带到房间里面,倏然放开的箝制,让她重心不稳的跌坐在地毯上。
“我才刚买下你,你就急着将钱转手给你的小白脸?”
“我……”
她还需要解释吗?任何的解释他都不会相信的,于是她选择沉默以对。
然而她的沉默却激怒了他,就好像是她默认了他的质疑一样。她果然是为了小白脸开口要求,她家人的死活才不是她会关心的事!
怒气让他一把拎起了她,就像她本身并不具有重量一样,他轻而易举的将她拉起,随后将她背转过身紧靠着墙壁。
“既然我买下了你,你就应该让我觉得你值得这个价钱,让我们看看你打算如何来取悦我,取悦我这个买下你的主人。”
粗鲁的手指由后方撕开了她的衣襟,衣帛破裂的声音激起了更多的兽欲。他不可能温柔的对待她,因为只要一想起地的身体有别人共享,他就忍不住想残忍的对待她,残忍到让她记取教训,让她不敢再尝试这种可能。
她没有抗拒,只是闭上了眼睛强忍住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她的衬衫被撕开丢到地上,包裹住饱满晃动的胸衣也是相同的命运,他伸人她的裙摆,拉下了她里面的底裤。
“以后不准你再穿其他男人的衬衫出现在这个屋内,只要让我再发现一次,一定会让你永生难忘它的代价!”
紧缚在她胸前倨傲的揉搓,仿佛要挤压出她内心不驯的魔鬼,戏耍逗弄她的尖端,疼痛又似愉悦的复杂情绪。他的舌尖延着颈部温润的斜度,温热的濡湿染满她的颤抖。
但这不是他要的,他不要让她准备好,他不要她的潮湿为他的报复暖身,他要她永远记得他在她身体里面的感觉,他要她永远记住这一刻他的进入……
他举高她贴在墙面上的双臂,撩高她身上的短裙,略略抬起她紧俏密实的臀部,在她完全无法抵抗的情况下,猛然的顶入了她娇弱的花心。
尖锐而破碎的叫声,送出了她难忍的双唇,他的充满让她颤动,他无情的撞击则让她以为自己就会这样死去。
“我要你知道我是谁,没有人可以让你有同样的感受。”
他在宣告所有权,他在她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红印,霸道的随意指使她躯体的姿势,他是个男人,他需要女人的服从,而既然他如此亢奋,那么她也必须同样亢奋难忍才行。他的抽动配合着地喉间的音乐,他让她体会他的权力,沁人深处的卓然坚硬让她荡魂失魄,野蛮的摧残着细女敕的薄膜,让她紧贴住冰冷墙面的身躯无所遁形。
弹回的力道让她再次密合,光滑白皙的果背,以及完美椭圆形的紧实臀部,则催促着他更深切投入的。
“修云……”她忍不住低吟,即使残存的自尊心并不希望她如此。
他陡然抬起她的身躯,俐落的将她放置在地毯上,随后覆上了她……
“我才是你的男人,除了我之外,你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
他再次挺进了她,任由两个交错的躯体,汗水淋漓的投入彼此的身上。
第六章
他们的误会是不可能解开的了,因为他对她的成见太深,根本就无从解起,况且她的解释对他来说,都只不过是她对自己的辩解之词罢了。
现在的她,只是任他玩弄的女圭女圭,接受他对她的一切安排,在他需要时进到他的房间,在他不想见到她的,躲得远远的。
当他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房间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帮他接听屯话的许洁,因为铃声持续的响起,又担心是警局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所以她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
对方一听到女人的声音,反而犹豫的沉默了片刻。
“喂,请问是找季修云吗?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事可不可以请你留话?”
“你是谁?”
娇滴滴的女声,透露了其中的好奇与不可置信的尖锐。
然而她的问题却让许洁不如该如何回应。她能怎么回答呢?说自己是季修云的员工、朋友,还是什么?亲密程度远超过朋友,实际上却连朋友都不算。
“有事就麻烦你留话吧,或是三十分钟后再打来?”
许洁决定跳过这个令人无所适从的问题,看样子应该不是工作上的事,既然如此,就让他自己去回答女人的疑惑吧!
“不用了,我再打过来好了。”
嘟的一声,对方的电话已经收了线。
仍然怔忪的望着电话的她,心里浮起了似酸楚又似艰涩的情绪,但许洁告诉自己不关她的事,季修云自然不可能为她改变原来的生活方式,而且根本也没有必要不是?她只是个交易的卖方,他仍然保有其他选择的权利,而她,却不管是身与心,都只能拥有他一个主人。
她用笔在纸上写下了有关电话的讯息,随后便离开了他的房间。
总有一天,她不会再因为他的举动而难过,总有一天,她会想办法忘了曾经发生过的这—切,总有—天,她会抹去他在身上所留下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