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瞿骋的视线,睦心菱看到自己所穿的小熊内衣……脸颊迅速胀红,他的笑容是代表她的内衣十分幼稚吗?
“很可爱。”“谢谢……不过,你可不可以稍微移动一体?”
“可以。”瞿骋从床上起身。
还好,他好象没有要“霸王硬上弓”的姿态。睦心菱偷看了瞿骋一眼,然后拉紧衣服,想偷溜回自己的房里,却被瞿骋给拉回床上。
“你不是要让我离开吗?”
“我有说吗?你只是要我移动身体而已。”他是移动了身体,还解开了自己的浴袍。
“你真过分!”她的双手被瞿骋的手给制住,根本无法动弹。
瞿骋的大手推高了她的小熊内衣,露出了雪白的双峰。
他的手指轻轻刷过了她的蓓蕾,而睦心菱则轻颤了下。
“你的每一处我都看过。”瞿骋用十分低沉的嗓音说道,那迷人的音调令睦心菱有些迷醉。
“别这样……”瞿骋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胸脯上摩挲着,那种感觉好奇怪……
“为什么?”瞿骋的手指逗弄着她的蓓蕾,俯来,深深吻住了它。
“不……”睦心菱紧闭着眉,逸出一长串的申吟声。
瞿骋在睦心菱的蓓蕾上吸吮、囓咬着,也不停地揉弄着。
他狭长的眼里满是,伸手描绘着她近乎完美的唇形。
原本向她提出“同居”,只是因为有趣;但现在不同了,她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影响到他。她的笑容、她的一切……都在他的脑海里留下了烙印。
瞿骋吻住了睦心菱的唇,不停在她唇内翻搅着。而睦心菱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瞿骋的动作带给她晕眩的感觉。身体里的空气快被抽完了,睦心菱的脑海中一片混沌。
瞿骋在她身上施了魔法,她知道的。所以她才没有任何力气去反抗,将一切交付给他,任由他摆布……
为什么呢?睦心菱自己也不清楚……她不是很讨厌他吗?讨厌他那么霸道地对待她、厌恶他将她深锁于一个巨大的牢笼中……
瞿骋的手沿着她十分娇柔的身躯,往她的下月复游去。
一波波的战栗感觉流窜过她的身子,她感觉到他的手褪去了她的短裤,隔着底裤触碰着她美丽的核心……
“啊……”睦心菱弓起了身。她抓紧床单,随着他手部的动作,她的身子也不停蠕动着。
瞿骋缓缓褪去她的底裤,双眼炙热地注视着她最美丽的地带。
“不……不要……”
睦心菱感觉到他的注视,脸立即红成一片。
“不!不要看……”
他伸手扣住她的腰际,将身体置身于她的腰间,缓缓进入……
“痛……”睦心菱睁开了眼,对这种刺痛感到陌生而紧张;如此一来瞿骋反而无法前进冲破那道小小的屏障。
“亲爱的,别怕,我会很温柔的……”瞿骋试图让她放松,在她的身上落下了细碎的吻。
睦心菱放松了些,瞿骋马上用力一顶,冲破了那道屏障,到达了她的深处。
“痛……”像被撕裂般,睦心菱一直挣扎着。瞿骋开始缓缓移动着身躯,速度由缓而急。
而随着瞿骋的律动,原本她疼痛的感觉也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他在她的体内驰骋着……
用力地挺进、徐缓地退出,这一前一后的动作,奏出了恒古不变的绵绵爱意……
睦心菱申吟着,过多的激情令她承受不住,咬住了瞿骋的肩。
伴随着瞿骋的低吼,在一阵阵眩目的火花中……他在她的体内释放出所有的……激情也慢慢落幕。
第二次在瞿骋的怀里清醒了起来,她跪坐在瞿骋的身旁……
他们真的……睦心菱的脑中又开始轰隆隆地响着。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都已经二十五岁了。
不经意地又想起了她偷看的那本“花花公主”,昨夜她一直紧闭着眼,不敢去看瞿骋的“那里”,不知道他和那些猛男的有什么差别。
懊看吗?睦心菱心里是真的很想看吶!毕竟图片和真实的景象难免会有差别。
但她这样不就变成了“一族”了?她可不想被人冠上“”的名号。
偷觑了瞿骋一眼,他原本冷酷的表情在睡梦中十分柔和,而平稳的呼吸声也在在告诉她,瞿骋正在熟睡……
看一下没关系吧?
偷偷掀开了棉被的一角,她的视线缓缓往下游移着,最后她终于看到了瞿骋的“那个”。
脸颊立即胀红,他的那里竟然好……而在她的注视之下,“它”似乎也渐渐地挺起了……一股热流又再度由鼻腔冲出,鼻血又流了出来。
“哇……”惊叫了一声,睦心菱连忙摀住了鼻子。
“你到底在干什么?”早在睦心菱坐起身时瞿骋就醒了,他只是很好奇她想做什么。但他没想到睦心菱竟然如此大胆,掀开了被子观察着他的……
而同时令他讶异的是——它竟然在她的注视下,迅速地了。正当他想看看她还会有什么后续动作时,却发现她的鼻血流了下来。
“怎么又流鼻血了?”睦心菱开始找寻面纸,但双腿间的刺痛令她动不了身。
抽了几张面纸,瞿骋将面纸递给了睦心菱。“拿去。”
“谢谢……”睦心菱困窘地接过了瞿骋给的面纸。看来她的体质似乎不太适合看一些“奇怪”的“东西”。
“你似乎很会流鼻血。”瞿骋抱起了睦心菱,让她贴在他宽广的胸膛。
“似乎……好象是!”睦心菱将面纸揉成两团,塞入鼻孔里。
“既然是的话,就不要常做一些会让鼻血流下来的事。”瞿骋抚着她柔顺的黑发说道,脸上露出温柔的笑。
睦心菱再度为瞿骋的笑容所迷惑,她从来不知道瞿骋笑起来是如此好看,因为他总是板着一个活像别人欠他几百万的臭脸。而现在,他微乱的黑发、柔和的脸庞以及那温暖的笑容,就像是个大孩子一般……
“你看到了是不是?”天呀!她干脆撞豆腐自杀算了,这么丢脸的事……她偷看他的……唉……好象自从认识瞿骋以后,她就常做一些令别人喷饭、令自己丢脸的事了。
“我本来就醒着。”瞿骋扬起了眉角。
“反正你就是看到了是不是?”
“你是指‘看到了’什么?”瞿骋黝黑的瞳眸带着浓厚的笑意。
“就是看到我偷看你的‘小弟弟’啦……”睦心菱红着脸吼道,但在看到瞿骋越来越扩大的笑容时,才发现自己被拐了!怎么那么笨……自己“招认”去偷看他的“小弟弟”,本来不是要打死不认帐的吗?
“哦?你偷看?怎么……和杂志上的有差别吗?”瞿骋调侃着。
“别说了……”睦心菱拉起了棉被,从瞿骋的胸膛上滚了下来,将全身蜷了起来,打算做一只鸵鸟。
“为什么不发表意见?”瞿骋再度问道。
“别说了啦……我一定会长针眼的!不然就因为鼻血流太多而身亡……”在那一大团的棉被里,睦心菱闷闷地说道。
“不会的。”瞿骋摇着头。
“会啦!”
“眼睛所见的,和图片上所看到的有什么差别吗?”
“别说了……”睦心菱吼道,一想到自己刚才看的,鼻血又流出来了。“又流鼻血了啦……”
“瞿骋!我们等一下要到哪里去吃饭?”睦心菱搂着瞿骋的颈项,笑着问道。
她现在终于相信“感情可以慢慢培养”这句话了。
听到睦心菱的称呼后,瞿骋的眉不悦地扬了起来。
“怎么了?不高兴吶?”睦心菱松开了手,小心翼翼地看着瞿骋。这个男人翻脸就像翻书一样,前一刻还对她微笑,现在她不过要叫他带她去吃饭,脸色马上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