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羞羞!爸爸偷亲妈咪!”志圣不识趣地说道。
“我很喜欢妈咪,才会这么做的。”秉政说道。
“那我很喜欢那个女生,也可以亲她喽!”
“不行!”翔翎说道,她可不想因为儿子在幼稚园里偷亲小女生而被幼稚园的老师通知,她轻轻拍打着秉政的脸颊。“你看,这么不正经,教坏儿子了!”她责备地说道。
秉政耸耸肩。“这个叫机会教育。”
“大头啦!”翔翎敲敲秉政的头,“你们父子一个是大,一个是小。”她忿忿地说道。
“妈咪,我才不是小呢!”志圣不悦地说道。
“志圣不是小,但爸爸承认自己是大!”秉政爆笑,抱起了翔翎。
“放我下来啦!小孩子会学坏的!”翔翎轻轻拍着秉政的胸膛,示意秉政放下她。
“我都承认自己是了,当然就会做一些‘色色’的事。”秉政的唇附在翔翎的耳旁,轻声说道。
“爸爸,你抱着妈咪做什么?”志圣好奇地问道。
“志圣想不想要弟弟妹妹?”秉政微笑地问道。
“当然想呀!”志圣用力地点头,“不过我要妹妹。”
“那爸爸要妈咪帮你生一个妹妹!乖乖将功课写完,不要来吵爸爸和妈嘛,知道吗?”
“志圣知道了!”志圣点点头。
“好,很乖!”秉政空出一只手,抚了下志圣的头,抱着翔翎进房了。
“我觉得我好幸福!而这些全都是你给我的。”秉政感激地对翔翎说道,轻轻将翔翎放在双人床上。
“我也是。”翔翎微笑地说道。”“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你把志圣教坏了。”翔翎捏捏秉政的双颊。
“是这样吗?我倒认为是自己的儿子长得太帅了。没办法!谁教他完完全全遗传到俊帅的父亲呢?”秉政边说,手也没闲着,趁着翔翎没注意时,偷偷解开了她的扣子。
“臭美!”翔翎这时才发觉胸前的扣子已开了大半。“!”她娇撤斥着。
“我承认。我刚才就说我是大了!”秉政微笑地说道,的火花在他的眼里跳跃着六年了!他终于可以再度拥抱佳人。和翔翎母子一起生活了两个星期,虽然和翔翎同床,但他不敢做什么不规矩的举动,深怕会吓到她,他很感谢志圣给了他这个机会,让他可以于度一亲芳泽。
秉政轻轻推倒了翔翎,深深印上她的唇,与翔翎的舌互相交缠、嬉戏。
仿佛时光倒回六年前,二人重新共赴爱的殿堂。
激情过后,秉政搂着翔翎,轻轻地翻过身,让翔翎趴在秉政的胸膛。
“还好吗?”秉政微笑地问道。
“你又在不正经了!”翔翎拿了面纸,擦拭秉政额际的汗水。
“是呀!”秉政微笑着。
“你这六年在外国有没……”翔翎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别人都说外国的女孩比较开放,她认真地看着秉政,等待着他的回答。
“问这个做什么?”秉政当然知道翔翎想问什么,但他不解为何翔翎会问这个问题。
“哎唷!人家就是想知道嘛!”翔翎撒娇。
女人呀!真是莫名其妙!等会儿要是答得不好,他就有戏可唱了。秉政心里想着。
“快说嘛!”翔翎催促着。
“不说行不行?”秉政苦着脸说道。
翔翎翎摇摇头。“不行!一定要说!”
那好吧!说就说吧!“你也知道的……男人总是有些需要的……”秉政小心看着翔翎。“但她们都不是你……”
“讨厌!”翔翎气愤地离开了秉政的胸膛。“说什么最爱我全都是骗我的!如果爱我的话,为什么还去碰别的女人?”
“别生气了!会长皱纹哦!”秉政讨好地说,伸手抚着翔翎光洁的脸蛋。
“哼!”翔翎拨掉秉政的手。“这一个星期你给我去睡沙发。”翔翎下了床,披了件浴袍。
“翔翎,这样不好吧!太残忍了一点。”而且对身体健康也不好。秉政在腰际围了条浴巾,走到翔翎的身旁,像只小狈一样,轻舌忝着她的耳际。
“少作怪!痹乖的!不然就让你在沙发睡一个月。”翔翎拍拍秉政脸颊,没得商量地说道。“谁教你不为我守身!”她微笑地说道。
“我知道我错了!”
“来不及了!”翔翎拿了衣服,正想走入浴室时,突然转过头看着秉政,“我不会突然有个蹦出来的儿子或是女儿吧?”她挑眉问道。
“什么意思?”
“我可不想让别人的孩子叫我妈!这样你懂了吧?!我现在先告诉你,如果你某一天突然抱来了个儿子、女儿,说是你在外头的风流种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地‘虐待’他的,听清楚了没?”
“怎么会呢?翔翎你实在想太多了!”秉政走到翔翎的身旁,搂着她的腰。“我的‘防护措施’做得很好的。”他不只自己戴保套,还要求对方一定要当着他的面,服下避孕药才行。在这样的双重保护之下,怎么可能会有漏网之鱼呢?
“那就好。”翔翎转进了浴室,而秉政也跟了进去。
“出去啦!”
“一起洗啦!”秉政乞求地说道。
“都做出对不起我的事了,还想一起洗?想得美!”翔翎不悦地捏捏秉政的脸颊,将秉政赶出了浴室。
第四章
相较于秉政一家和乐融融的气氛,旭阳和茗蕙的关系可是DOWN到极点了。
“这间就是你的房间了。”旭阳将茗蕙的行李放在地上,对她说道。
“知道了。”茗蕙淡淡地说道,她原以为旭阳会要她和他同住一间房呢!
“太好了!茗蕙你终于搬进来了。”郑志信笑着说道。
“是呀!那以后我就不会无聊了!”蒋婉瑜高兴地说道,旭阳肯将茗蕙接回家住的话,那一定就代表两人的关系大有进展。
“是呀!郑伯伯、伯母。”茗蕙硬是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
“怎么还叫伯父、伯母呢?”郑志信不悦地说道,“要改口了!要叫爸、妈了。”
“爸、妈。”茗蕙心中苦涩,坦白说,这两个字她根本叫不出口。
“爸、妈,你们先出去,我有事想和茗蕙单独谈谈。”旭阳说道。
“但我想多和茗蕙聊一下。”蒋婉瑜说道。
“不急在这一时嘛!”郑志信将蒋婉瑜拉了出去,“人家小俩口有话要说!我们别当电灯泡了!”
“说的也是喔!你们慢慢聊吧!我就不打扰了。”蒋婉瑜关上了门。
“我昨天已经将你的工作辞了。”旭阳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只信封,递给茗蕙。“这是你的遣散费。”
“你不觉得你做得太过分了吗?我是搬到你家来住,但我并没有卖给你!”茗蕙冷冷地说道。
“有差别吗?”旭阳笑了,笑得万般无奈,“我说了,当了郑夫人以后,是不必外出去工作的。”
“你凭什么这么做?”茗蕙眯起了双眼问道。
“凭我是你的丈夫。”
茗蕙从信封里拿出支票,看了下数目。
“很优厚了,我郑旭阳从不亏待任何人的。”
“那我可真该感谢你的大方呀!”茗蕙嘲讽地说道。
“这是应该的。”旭阳对茗蕙的嘲讽不以为意,“既然我们以后要共同生活的话,暂时休战好吗?”
“可以说不行吗?”茗蕙轻笑着。
“云茗蕙,我再一次告诉你!别试图惹我生气,那对你没有半点好处的!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惹怒我的话,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旭阳警告着,“别逼我对你使用暴力!”说完便忿怒地走出了茗蕙的房间。
茗蕙呆坐在女敕黄色的大床上,看着这间美轮美奂的典雅房间。难道,她今后就要被困在这里?茗蕙苦笑了下,她觉得自己就像只被豢养的金丝雀般,被关在一座小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