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别乱攀关系了好不好?我记得我可不姓‘陈’,不是高高在上的陈家人,再怎么说,我们也曾经帮过你们啊!”
慕慈轻笑着。“我哪时候被你们帮过了?举个例子来听听吧!”她存心刁难地说。
“这……”林群寞没想到慕慈会把事情讲得那么明白,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
“劝告你们一句话,你们陈家对人别太苛!”
“魏秀!你教的好女儿!”林静雯的怒骂声传入了幕慈的耳中。
“幕慈呀!你这又何必呢?”魏秀也很无奈。
“妈!你帮他们,他们是不会感激你的。”
“算妈求你了好不好?”魏秀忍不住哭了出来。
“算了!我答应你,要怎么做?”慕慈就是受不了妈妈哭。
“我说慕慈呀!我就知道你最乖了。”电话马上被林静雯抢了过去。
“少废话。”
“对方要你到‘致远企业大楼’的二十四楼,找他们总裁。”
“致远‘的总裁是谁?”奇怪!叫人去找他,却不说出姓名。
“他们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
慕慈请了一天假,开着March来到”致远企业大楼”;向柜台小姐说明来意后,柜台便要她直接上二十四楼。
罢坐电梯上了二十四楼,就被人带到总裁室。“请等一下,总裁在开会,你请坐。”
“好的!谢谢!能不能请问一下,你们的总裁是……”慕慈提出自己的疑问。
服务的小姐怀疑地看着她。“骆尧!”随即退了出去。
慕慈听到“骆尧”两个字时,血液顿时结冰。“是他?”不!我要快点走,慕慈连忙站起来想夺门而出,无奈却被正好开完会回来的骆尧拉住了手臂。
“你想去哪里?好久不见了,怎么不进来坐?”一阵低沉沙哑的声音,由耳畔传来。
这个声音……慕慈抬头便对上一双深邃的黑色眼眸,果然是他!他变了,变得更成熟、强壮了,不!
慕慈甩甩头,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想这些,她急忙想挣月兑。
“进来坐!”骆尧横抱起慕慈进了总裁办公室,并加以反锁。将慕慈放在沙发上后,走到办公桌,按了个通话钮。“所有的事都不要来吵我。”
慕慈盯着骆尧,心中充满一股复杂的情绪。
“七年不见了吧!饼的还好?”
“勉勉强强。”
“是吗?我妈的钱没有让你的苦日子好过点?”
“为什么这样说?“
“我妈给你一百万不是吗?“骆尧挑眉。
原来他母亲是这样告诉他的?难怪,这一切就可以解释了——瞧骆尧对她的态度,不就是像来讨债的债主一样?
“如果我辩解,我没有拿你妈的钱,你相不相信?“
慕慈好奇地提出这种问题,想知道他究竟是信她还是信他自己的妈妈。
“不会!“骆尧简短的回答。
“呵!丙然是自问了。“慕慈轻笑道。
“今天来是为了‘陈氏企业’的事吧!”骆尧注视着慕慈,她比七年前更美丽、更动人,也更令他心动了。
“我想你知道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陈候男开出那个条件,叫我来找你并不能改变陈家快要破产的事实。”慕慈冷着脸。
骆尧走近慕慈,伸手捏紧慕慈下额。“很简单,因为我要得到你!就算你已经被许多人上过也无所谓!”
慕慈挥开他的手。“我想没这个必要吧!为了我如此劳师动众?你是个商人,有没有算过值不值得?’她顿了下。“更何况‘致远集团’的总裁,身旁一定不缺美女吧!”
“值不值得是我的事,对男人而言,女人是不嫌多的。”骆尧看了慕慈一眼。
“OK!既然你这么决定,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幕慈想起身,却被骆尧压回沙发。
“我想我们还没达成协议吧!”骆尧冷笑。
“不过我已经达成对陈家人的承诺了!来找过你了不是吗?”
“那好!想走就走吧!我想‘陈氏’会提早倒闭!”
“那就请你快让它倒吧!”看骆尧如此怀恨在心,让他报复在陈家身上也好。
“我知道你很希望它倒,但是你忘了你母亲了吗?”
骆尧提醒她。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慕慈不禁大声起来,谁都不许动她的母亲!
“我说过,那是由我来评估,我要你的人!”骆尧没有任何温度地说。
“你卑鄙!”慕慈气恼地吼着。
“对!我是卑鄙!但你也清高不到哪里去,不是吗?你现在一定在心中惋惜,不应该拿那一百万的,那你就有机会坐上‘总裁夫人’的位子!‘它’可不只一百万而已。但现在我只想玩你而已,就像穿过的破鞋一样,穿完就丢了。”骆尧讽刺地道。
“好!我答应你!”慕慈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哽咽着说。骆尧给她的羞辱,比陈家人给得更甚于千倍、万倍。
“别回答的那么可怜,反证只要我玩腻你,你就可以走了!”他忍住想拥她人怀的冲动,走回办公桌写下了地址,递给了她。
“今天晚上八点,来这个地方,还有,别想要用怀孕来套牢我;如果你怀孕了,我只会叫你打掉而已。
就算你生下来,我也不会承认的,我永远不会让你有机会入主‘骆家’的。”骆尧残酷地说着伤人的字句。
慕慈把纸塞进皮包内,无言地转身离开。
慕慈走后,骆尧心痛地看着窗外。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不只拿了我妈的钱,还和别的男人上床!
为什么?无言地问卷自己,他决定要她付出代价。
“方敬!‘陈氏’的事就交给你处理了。”他对着话筒,冷冷地道。
※※※
靖柔下了班,发现慕慈已经回到家了,开心地叫道“咦!真稀奇,今天怎么没加班?”她知道慕慈为了要让她母亲过好日子,只要可以加班就一定加班,很少准时回家过。
“没什么!等一下还有事!所以就早回来了。”慕慈硬扯出笑容。
“是这样吗?”靖柔狐疑。
“当然!”
“算了!我要去洗澡了,一身汗!”靖柔说完转入浴室。
而慕慈也回到房间,拿出了浴袍,进了浴室。
她不懂,一个人的爱为何可以那么快就转化成恨?
到了晚上,慕慈开着她的March找到了骆尧的家,她按了下门铃。
“喂,骆家。”一个粗犷的男音由对讲机传来。
“我是魏慕慈,骆尧叫我来找他的。”
“请稍等!”铁门一下子就被打开了。
慕慈把车开了进去,车子开到屋前,她便下了车。
“魏小姐吗?少爷有交代,你若来了,就直接上三楼找他。”一个妇人出来说道。
“谢谢!”慕慈没有留意骆家的装饰有多富丽堂皇,依照那个妇人的指示上了三楼。
三楼就只有一个房间,占了大部份的面积,想也知道最起码有百来坪,她直接开了门进去。
“你很准时!”骆尧身穿浴袍坐在沙发上,手上还拿了杯酒。
“当然!”
“要不要来杯酒?”骆尧从酒柜拿了个杯子。
“不用麻烦了!”慕慈冷冷地道。
“那好!月兑衣服。”他看着未施胭脂的慕慈,冷言说着。
幕慈颤抖着把洋装的拉链拉下,整件洋装笔直地掉落。该死!她在心里低咒;早在之前她即有心理准备了,她绝不在他面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