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在夜晚一个人闯进单身男子的房里,就该要有面对这种场面的心理准备。”古旭旸白了她一眼,为莫莉的单纯无知感到担忧。她难道没想过这是多么危险的举动吗?今天若换成是别的男人,恐怕她这会儿已经蜷缩在角落里痛哭失声了。
“我为什么要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我来是为了要兴师问罪,才不是为了要看你的。”
“兴师问罪?敢问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竟让你送给我这么结实响亮的一巴掌,莫大小姐,你能为我指点迷津吗?”他挑着浓密的眉峰,桀惊不训的问。
“你怎么有脸大言不惭的说你没得罪我。”莫莉忿忿地嚷着,她不敢相信古旭旸竟是这种人,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还硬要否认。“我问你,你是不是说我只是个空有亮丽外表的花蝴蝶,完全无实力可言,还说你非常质疑我的办事能力?”
“这些话你是从哪儿听来的?”他不记得曾说过这些话,很显然是有人在一旁挑拨,其用意值得探究。
“我答应过对方不能出卖他的。”莫莉很有义气的不把龙克宇供出来,一副打算守口如瓶的坚定表情。
其实根本不须细问,只要推敲一下,古旭旸已经猜到大概是怎么一回事了。散谣言的人百分之百是龙克宇那家伙,他是故意制造机会让他和莫莉独处的。这小子巴不得莫莉立刻成为他表嫂似的,而这“号称”善于分析人性心理的莫老师,竟愚笨到不懂得分辨克宇的谎言,天啊!他这下子可真的要质疑她的能力了。
“是克宇对吧?”
“啊!你为什么会知道?”莫莉惊呼一声。
迸旭旸回了她一个无奈的笑,“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那小子说谎毁谤我,目的就是要激你来找我,而你也傻愣愣的上当了,真服了你,你不是专攻心理学的吗?怎么会洞悉不出他的用意呢?”“我学的是犯罪心理学又不是读心术,要真什么人的心意都能洞悉,那我干脆在路边摆个算命摊子不就得了。”莫莉嘟高红唇嗲声抗辩着。
“就算洞悉不出他的用意,你也没必要非在今晚赶来兴师问罪啊!除非……”他斜瞟着她的眼神里满是了然。
“除非什么?”
“除非你今晚根本就孤孤单单一个人,无聊得发慌才会闲着没事找事做。
唉!真是可怜,情人节的夜晚竟然过得这样凄凉。”
“谁……谁说的!我才不像你说的那么没行情,等着与我共度情人节的人多得数不清,只是我不愿意罢了。”莫莉气急败坏地解释,古旭“我学的是犯罪心理学又不是读心术,要真什么人的心意都能洞悉,那我干脆在路边摆个算命摊子不就得了。”莫莉嘟高红唇嗲声抗辩着。
“就算洞悉不出他的用意,你也没必要非在今晚赶来兴师问罪啊!除非……”他斜瞟着她的眼神里满是了然。
“除非什么?”
“除非你今晚根本就孤孤单单一个人,无聊得发慌才会闲着没事找事做。
唉!真是可怜,情人节的夜晚竟然过得这样凄凉。”
“谁……谁说的!我才不像你说的那么没行情,等着与我共度情人节的人多得数不清,只是我不愿意罢了。”莫莉气急败坏地解释,古旭旸那讥诮的表情让她硬是拉不下这个面子。
“你的追求者众多这一点我从不怀疑,但他们真的只是想和你共度情人节吗?难道不是觊觎你的美色、贪图你的吗?我想你自己应该也明白这一点才对。”古旭旸亳不留情地点出事实的真相,听得她柳眉倒竖。
“对啦!”她悻悻然地怒吼着,绝庸的脸上盈满了委屈,豆大的珠泪毫无预警地滴落双顿。“我就是天生长得一副当情妇的脸,从来没有男人打算对我认真。可是长成这样也不是我自己愿意的啊!我不化浓妆、不喷刺鼻的香水、不做华丽亮眼的打扮、不随便勾搭男人,努力让别人转移注意力到我的工作能力上,并且洁身自爱保护自己,我都已经这么做了还不够吗?那些凡夫俗子要用有色的眼光看我,我又能如何制止他们呢?”
她一口气呐喊出心中的委屈,含悲带怨的秋眸怒视着古旭。她已经很久不曾为了这事哭泣,毕竟从小到大这情况多到让她麻痹的地步,可是一听古旭旸挑明地说出口,她就觉得莫名委屈想掉泪。别人怎么看她都可以算了,但她就是不要他也是用这种眼光来看她。
他们的车子因红灯而停下,此时一个年约七、八岁的小女孩,手捧着鲜花轻敲车窗,用着稚女敕天真的眼神好奇地打量着他和莫莉。
“叔叔,买一朵花送给你女朋友嘛!你看漂亮的大姊姊哭得多么伤心,一定是你忘了今天是情人节没有送花对不对?”
莫莉的哭泣因那位卖花的小女孩出现而暂停,她看看小女孩,再悄悄用期待的目光瞥了古旭旸一眼。
迸旭旸看着小女孩揣在怀里的花以红玫瑰居多,但其中有几朵是郁金香,他没有多加细想,便向小女孩买了一朵白色郁金香递到莫莉眼前。
“情人节快乐。”在她接过郁金香的同时,他倾身在她微敞的樱唇印上一吻,很轻、很柔、很眷恋的一吻。
在那一刹那,莫莉直觉天旋地转、熏然欲醉,任凭内心意念的驱使,羞涩地回应着他的吻,模仿他吮吻她粉舌的方式,学习他舌忝弄她女敕唇的技巧。
迸旭旸本来只是想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就好,不料在四片唇瓣相贴的瞬间,他就深深迷失在其中无法自拔。莫莉的唇柔滑水女敕,她的反应青涩笨拙,这一切都让他欣喜若狂,澎湃的情意瞬间盈满胸臆,使他情难自禁地加深这个吻。
“叭!叭叭!”后头公车震耳欲聋的喇叭声突兀地响起,将沉浸在唇舌交缠的两具躯体震得分开来,暂时浇熄了炽然的欲火。
迸旭旸抬头一看才知前面的车潮已散,而他和莫莉就这么让迷失,忘了身在车辆来来往往的马路上。
“叔叔,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旅馆,你带漂亮的姊姊去那里嘛!别在大马路上卿卿我我的,会教坏小朋友喔!”卖花的小女孩好心的提议,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小表!”古旭旸嗤了她一句,无奈地摇头轻笑着。“不需要我们来教坏你,你的思想已经被严重污染了。”
“叭叭!”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催促的喇叭声音又响起,他只好向小女孩挥挥手,踩下油门驱车离去。
“嗯……那个……刚刚……我……”莫莉丽颜上染着酡红,被吻得略微红肿的唇瓣轻轻颤抖着,螓首低垂盯视着握在手中的花不敢正视古旭旸,脑袋里拚命想找话题来化解尴尬与困窘,却笨拙的吐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从她迷离茫然的目光及浑沌的精神状况来判断,她显然还没从方才那个热吻中回过神来。
迸旭旸发现自己必须按捺住涌至唇边的笑意才能不狂笑出声。他想不到莫莉竟是这样的女敕,从方才的拥吻中她局促不安、颤抖哆嗦的反应看来,他可以感觉到那一吻极有可能是她的初吻。
只是……
他兴味盎然地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模样,她已经二十九岁了,这个初吻会不会来得太晚了些。
“刚才的事别放在心上。”他指的是方才小女孩胡乱说的话。
“嗄?别放在心上?”莫莉错愕地转头愣视着他,难以置信地重复他的话。那可是她珍藏了二十九年的宝贵初吻耶!他竟然叫她别放在心上?他×的!她忍不住在心底暗咒了一句很没气质的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