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应咸正要施展武功月兑困时,高阳碌已经看出他有逃月兑的心,他向来,身边迷药带了不少,立刻就用迷药盖在他口鼻上。
而且还因为他不是女的,他不怜香惜玉,药量用得极多,方应咸就这样软倒,步入了他这一辈子最难想象的境遇。
真是自讨苦吃,方应咸两手两脚被绑在床柱上,呈现大字形状,活像个要被奸婬的无助姑娘,就算有再好的武功,被绑住了又有何用。
他连嘴巴都还被布巾给缠住,头脑还昏昏沉沉的,看来迷药的效果还没退尽,但是眼前的景象已经让他胃里涌出苦水。
两根大喜红烛在桌上燃烧,门里门外都贴着囍字,他今天铁定要被个女土匪给上下其手了。
想他生得英俊非凡,向来是他挑女人,这回却因为这英俊的脸面,被个女土匪给挑上,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还是痛恨爹娘生给他的皮相太好。
外面喧闹不休,想也知道,是为了寨主成亲在热闹一番,而他就是寨主今晚的点心。
陷入这么莫名其妙的情景里,在他的生命中从未遇过,仔细想想也真是荒谬,若是主角不是他,只怕他会狂笑不已,但是今天主角是他,他终于尝到这辈子从未尝过的情绪──懊悔。
“寨主,恭喜妳成亲了,寨主相公可英俊得很。”
“是啊,寨主,那男人看起来挺可口的,虽然太过小生脸,但是总算能让寨主尝一尝男人味道了。”
“是啊,寨主,妳毕竟是个女人,还是需要男人的。”
说来说去,又传来一阵放浪的婬笑。
看来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尤其是夜色越黑,门外荒婬酒醉的言辞越下流,那些话一句句的传进他耳朵里,让他明白今晚他若逃得掉,他就得上寺庙去千恩万谢菩萨的恩泽。
门外聚会的热闹声音,终于因为夜深而淡了,门轻轻的被推开,那个他见过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缓步走了进来。
方应咸冷汗直流,柳绵绵冷眼相看,气氛霎时僵住。
他呜呜几声,要叫她放开口中塞布,柳绵绵却是偏转过身去,握紧拳头,一直喃喃自语。
“该做的不能不做,该做的不能不做……”
她好像是在给自己勇气,更像是在立誓一样,当她再度抬起头,往他这个方向看时,方应咸从脚底凉起,她看他的样子很……很奇怪。
她从衣袋中拿出一小包药粉,双手有点颤抖,又看了他一眼,方应咸不能说话,只好直视着她,看她究竟要干什么?
今晚,她告诉柳丝丝说她必定得要成亲,否则再压制不住叔父那一派,他们一定反得极快,让她没有时间去安排后路。
柳丝丝听了,沉思了一会,才小声道:“不能假装成亲吗?”
柳绵绵摇头,“这种事是真是假,成过亲的人难道看不出来吗?更何况我若造假,他们喧扰起来,我岂不是更带不了这群兄弟了。”
柳丝丝后来不知从哪拿出一包药包,偷偷递给她,告诉她道:“姊姊,我知道妳是逼不得已的,我看那书酸也是这方面的草包,妳在行房前吃下这个,到时神智不清楚,至少没那么痛苦。”
柳绵绵来到方应咸的床边,她解下了几颗扣子,果然是男子作风,也不废话的低声道:“我们快点『办事』吧。”
等、等一下,难道没有别的方法,一定得和妳“办事”吗?
只可惜方应咸嘴被塞住,有口难言。
而且眼前的女人,还扯开他的衣结,再然后是他的裤结,把他月兑个精光后,讶异于他身上平整的肌肉,她在他胸膛微微的触模了一下,那有弹性的肌肉,不像是书生所有。
“你外表看起来文弱,但是身子倒是训练得挺有看头,平日有做些粗活吗?”
他又是呜呜几声,也不知在说啥,她就当他说是。
而柳绵绵拿起妹子给她的药粉,她一口吞下,配服着茶水,感觉有点苦味,没多久就身子发热,看来这应该是媚药类的药物。
她也不想太过折腾这个文弱书生,她对他道:“我知你情非得已与我成亲,但是事已至此,我们只好将就点,一夜过后,只要有个成亲证据,往日有机会,我一定放你下山。”
谁要跟妳将就啊,方应咸呜呜声发出得更愤慨。
想他在京城里左拥右抱,凭什么要在这荒草山头被个女盗给劫色,还得被她预言着未来的始乱终弃。
身子一发出热气,忽然头也微晕,她倾子,闻着方应咸身上的味道,不禁吁了口气,这书生的味道不臭,闻起来挺不错的。
寨中许多汉子不重清洁,光是走近他们,味道就已熏得她头晕眼花,只是她是寨主,不好作声,更不想象个娘们似的啰唆,以免又惹上一堆闲话。
“我们速战速决吧!”
方应咸还想呜叫几声,以示不满。
柳绵绵已经在他身前宽衣解带,她月兑下衣物,将围在胸口的布条松开,看来她为了让自己的身材更接近男性,所以缚紧了自己的胸口,而她一松开布巾,完美的浑圆蹦在眼前,让方应咸一时呆怔。
这女寨主的身材挺不赖的,虽然不像京城那些美女的肤白似雪,而是常晒太阳的健康肤色,但是她的浑圆饱满,让遍历的他也忍不住的猛吞口水。
她月兑光了,轻声喘息的趴伏在他身上,搞得他热血上冲。
明明知道对方是个女匪头,而且还要劫他的色,但是她那轻喘的小嘴、微微狭长的双眼,竟有说不出的迷媚风情,根本就不像初遇时像个男人似的。
她扯去了他封嘴的布巾,红唇印了上来,方应咸就这样不明不白的陪她热吻起来。
懊死,该不会他在游山玩水期间,真的太久没碰过了吧?要不然怎么像个急色鬼一样,兴致匆匆的想跟她玩亲亲。
对,一定是这样。
再怎么样想,也不可能是他被这个女匪头子衣服下的身材,给迷去了三魂七魄吧。
第四章
喔,该死,该死一千一万遍,他已经嘴里喃喃自语该死无数遍,却还是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
昨晚跟那个女匪头的春宵,照理说应该要痛苦不已,甚至要让他觉得受辱不堪,但是今早他就是没这种感觉。
不但没有这种感觉,反而还神清气爽、回味无穷,一想起昨夜的一切,他的下月复部就有热起来的感觉。
可恶,他昨晚不是战到几乎虚月兑,怎么今早起来,竟还有这等遐思,但是身边身材只比他短小一点点的女土匪就睡在他的臂弯,昨夜抚弄无数次的浑圆顶在他的胸膛。
懊死,他又在乱想了,什么时候他方应咸变成一个对毫无招架之力的之辈了。
床边还有一张小油纸,他记起这女匪头将馥软身子投向他之前,曾吃了这小油纸里面的药粉。
他拿起小油纸,上面还残留着一点点粉末,他沾在指上轻舌忝,随即吃出这是什么。
药,是坊间常有的助兴药。
可恶!
这次他就骂得非常大声了,想他一介王爷,权势在手、英俊非凡,可说是京城第一美男子,多少姑娘等着要上他的床,但是这个女匪头竟然在跟他上床前,还得吃下药,才能借助药性,忍耐的把身子献给他。
她简直是在污辱他,而且是重重的污辱,根本就是把他男性的自尊往脚底下踩,他气得一张俊脸差点扭曲。
昨日被这女匪头“奸污”了,他不觉得受辱,但是现今知晓女匪头竟然得吃下药,才能跟他在床上翻滚,他气得胸臆间充满不愉快的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