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惨的是,外面人声鼎沸,大伙儿不停的将冷水泼进来,泼得她全身湿淋淋的,冷得直打哆啸。
"这群人全都疯了吗?干什么泼水啊。"
她大吼大叫,忽然有人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将她强硬的拖了出去,害她的腿撞到矮桌。
她痛得眼泪直流,忍不住怒骂,"你搞什么鬼?痛死我了!"
"我还没问你搞什么鬼,你竟敢先问我搞什么鬼?"那声音严厉得就像想把她撕成两半。
听到这低沉不悦的声音,她立即认出对方是谁,她尖叫的挣扎着,"放开我,杨朔宇。"
杨朔宇完全不理会她蛮横的口气直拖着她,她挣扎的咬住他的手,他一吃痛,对她的不满跟愤怒涌上脑海,他干脆扯住她的头发,直就把她拽到营帐外。
杨声吃惊的看着杨朔宇的暴力行为,少爷从没对女人做出这么骇人的举止,这真的是少爷吗?
"你敢摔我?!杨朔宇,你到底是不是人?白莲花痛得龇牙咧嘴,愤怒的骂道。
杨朔宇不以为意的抱胸而立,冷冷道:"若是别人放火要烧我的军营,我当场就割下他的头来,白莲花,我觉得我对你还太客气呢。"
"哎?"全身湿透的白莲花像是听不懂似的张大嘴,比着自己问:"我放火烧你的军营?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她浑然不解的表情落在众人的眼底,大伙都觉得她睁眼说瞎话,她住的营帐都冒出这么大的烟了,她还死不承认。
杨朔宇对于她的否认不知道该愤怒还是大笑,他脸部扭曲的回答,"就是刚才你准备烧我的军营,否则这么大的烟从哪里冒出来的?"
恍然大悟的她失笑道:"喔,原来你指的是烟,害我吓一跳,还以为我什么时候放火怎么连自己都不知道。问她指着里面不断冒出的浓烟解说,"那只是烟,不是火啦。"
没有火哪会有烟,她的这番解释根本无法取信众人。
见大家一脸怀疑,她急忙挥手解释道:"烟跟人真的是不一样的,我只制造了烟,至于火嘛,我真的没弄,弄火出来多危险,我又不是白痴,怎么可能连这个都搞不懂。"
那营帐里的烟渐渐消散了、杨朔宇根本就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命令土兵,"进去看看烧毁了什么?"
见他不听解释,白莲花觉得非常不舒服,她再次重申,"就跟你们说了,我没弄出火,既没弄出火,哪能烧毁什么。"
但他依旧充耳不闻,要人进入查看,白莲花对他专制的态度,愤恨的猛踢地上的石头,见营帐外的士兵一个个朝她猛看,他恼火的怒吼道:"看什么看,没看到我心情不好?”
进人查看的士兵很快就出来禀报,"禀将军,里面虽然在冒烟,但奇怪的是并没有任何东西烧毁,只不过有些被淋湿了,看来得晒干才能用了。"
白莲花双手叉腰,一脸理直气壮的表情,"我说过了,那是烟,不是火。"
她抬头挺胸的模样令赶来救火的士兵倒抽一口气,就连杨声也忍不住满脸通红。
她对众人聚集的眼光毫无所觉,而杨朔宇终于抬头以正眼看向她,他也暗吸一口气。
因为白莲花可是酥胸半露,虽然她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但在全身湿透的状况下,薄衣贴着她身上的曲线,她的丰胸柳腰完全无所遁形的极致展现出来,抬头挺胸的模样令美丽的胸形更加的突显出来。
而白莲花的身材有多美,杨朔宇绝对不可能不知道,因为就连久阅的他,初次见到她赤果模样时,也是忍不住的心神动摇。
包何况这里的士兵全都久驻边疆,不知多久没碰过女人了,再加上她几乎赤身的模样,哪个男人不是瞪直着眼看,只差没流下口水而已。
"我就说我只是弄出烟,没弄出火。"
杨朔宇两步跨前,没时间听她争论,他双臂紧紧圈住她的身体,不让其他男人用眼睛吃她豆腐。
白莲花吃痛得大叫,"你干什么?想闷死我啊。"
他恶狠狠道:"你给我闭嘴,再多说一句话,我就塞住你嘴巴三天三夜。"
嘴巴被塞住不只不能说话,就连吃饭也不行了,照这样看来,他又想用饿她个几顿的方式来教训她。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己再跟他吵下去,吃亏的一定是自己,反正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她会在心里把这笔帐给记下的。
这样一想,她安静多了,也不再抵抗了。
杨朔宇抱住她,厉声对杨声道:"把上衣月兑下来。"
杨声立刻把衣服月兑下,杨朔宇脸色难看的单手抓过衣服,将它被在白莲花的身上,帮她穿过袖子,还为她一个个的结上衣扣。
结到上面时,因为那件衣服过大,最上面的衣扣刚好落在白莲花胸部上方,那粉红色的漂亮顶端因冷而硬挺,杨朔宇很难不想人非非,因为他的身体记起先前是如何与眼前这个麻烦的姑娘欢度了一夜难以想像的激情。
白莲花看他结个衣扣结这么久,忍不住对他怒目而视,却见他目光像是要把她吃下去一样火热,令她心跳忽然加快,什么也骂不出来。
他刚硬的指节在扣好衣扣的同时,朝她隆起的胸前轻刷了一下,那一下很轻,却令她舒服又难受,好像这样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她淋湿的身子莫名其妙热了起来一点也不觉得冷。
杨朔宇站直身子,朝那些对着她流口水的士兵露出严厉眼光,他们纷纷把目光往下移盯着地上。
"白莲花姑娘是我的囚犯,她现在住在这里全都得看我眼色吃饭,若是有谁敢打扰她,我绝不轻饶。"杨朔宇宣示着他对白莲花的独有权,以免这些人有非分之想,但是白莲花可不是这样想的。
囚犯?看他眼色吃饭?她刚才体内那股热呼呼的热流全都不见了,只剩上热血往上冲的愤怒。他把她说得像是他掳来的奴隶,她怎么能忍受。
她怒吼道:"谁是你的囚犯?我只不过是跟你借了你一辈子也用不完的东西,你竟然怀恨在心,再怎么说——"
看她月兑口就要把那借种的事说出来,杨朔宇脸色发青,若是让人知道了,他大男人的面子要往哪里放?
"住口。"他严厉的大喝一声。
白莲花白他一眼,还想争辩,他立刻把她一把抱起,引来她惊呼连连。
他冷声对看得下巴都快掉下来的杨声道:"这里由你处理善后,白姑娘似乎略微受惊,我先带她去休息。"说完便快步的把她抱离这里。
"受惊?我才没受惊,是你们太过大惊小敝,就跟你们说火跟烟是不一样的.为什么都没人理我呢?"
白莲花为自己辩白的声音,随着杨朔宇的离去变得越来越小,到最后众人根本不清楚她在喊什么。
进到自己的营帐,将她摔在软榻上,他的声音冰冷又严厉,"你给我听着,绝对绝对不能提你向我借种那一夜的事!"
"你以为我爱提啊,要不是你一直记恨在心,我才懒得提那件事。"
"我没有记恨。"
"有、你有,要不然你干什么把我绑来这里?"
白莲花的说辞让杨朔宇顿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若不是记恨,他的确没有道理把她绑来这里。
"好,但我不是因为那件事记恨,而是因为你第二天早上把我丢到外头淋雨。"回想往事,他心中愤恨难消,"我杨朔宇还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呃——"提到这事白莲花一时说不出话来,凶巴巴的脸庞忽然染上红晕,喃喃抱怨道:"因为你、你半夜一直抱着我,我都说不要了,你还一直一直的要,我只不过要跟你借一次种而已,你给得也太多了吧!所以只好把你丢出去,以免你看到我又要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