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莲花简直欺人太甚,借种完后就把他当成废物丢到屋外去吹风淋雨,还没人敢这样对待他杨朔宇。
他怒火冲天的把衣服穿上后,冲到枫红鬼屋叩门,"白莲花,你给我死出来,听见了没?若我没马上看到你,就等着我给你一顿罪受。"
四周一阵安静,看来白莲花不是当成没听见,就是根本不想理会他,杨朔宇气得发抖,他想开门,门却似乎上了锁,他怒火更炽,干脆用力的吼,叫嚣得更厉害——
"给我滚出来,白莲花——"
枫红鬼屋看来破旧得像要倒塌,想不到那扇破门上了锁后却变得异常坚固,暴怒之下的杨朔宇竟然踢不开,只不过整栋房子有些摇晃起来。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白莲花终于受不了的从楼上窗子探出头来大叫:"杨朔宇,不准你再踢了,我现在在做实验,你再踢,我的实验就要失败了。"
她又说:"很感谢你让我借种,原本我应该拿银子给你,谢谢你帮助我,但是我没有什么银子,就拿我发明的治伤药放在你的袋里,那很有效,你是个将军常上战场,受伤的时候抹上药,伤口很快就能愈合。"
听起来,他好像还要感谢她似的。杨朔宇冷眉上扬,话声冷到了极点,"你给我出来,白莲花,我可不是任你玩完就丢的男人——"
他威胁的话还没说完,白莲花迳自下了结论,"那就这样了,杨朔宇,以后我们见面就当不认识,再见了。"
说完后,她马上把窗户关起来,任杨朔宇怎么踢门、怒骂,枫红鬼屋依然静得像从无人住饼一般。
他只好骑上来时所骑的马离去,但他不会放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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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枫红鬼屋来了大批人马,把这里团团围住,十多个大男人使出全身力量撞门,没多久木门便碎成木片,他们面无表情的闯进去,把白莲花五花大绑了起来。
她正想大喊救命,带头的人已经命人用布把她的嘴巴塞起来,她被推上马匹驮着走,而走的地方越来越荒漠,旅程上除了给她食物用水之外,没有人跟她说过一句话。
白莲花纳闷极了,她实在想不出来,她到底得罪过谁,为什么有人会想要绑走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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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风尘仆仆,除了满身的沙让她极不舒服之外,还有连日被塞住的嘴也十分酸疼。终于到了目的地,这群男人把她连拖带拽的拉下马,然后把她拖进一个营帐里,像扔废物一样把她丢在空无一人的空旷营帐里才离去。
"天啊,怎么这么冷?!"
她嘴里的布已经被扯了下来,但是绳子还是牢牢的把她的手脚捆住,而且她是被拖进来的,脸倒在坚硬的土石地上,粗硬的碎石几乎要刮伤她粉女敕的脸颊。
"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冷死人了,在这里再待上个一天,只怕我要变冰柱了。"
她喃喃的喊冷,以至于没有听到有人走进来的脚步声,但是她的眼睛瞥见一双男性的军靴,再往上看时,看到了一把长剑挂在这个男人的腰上。
这个男人的腰和剑也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她吞了一口口水,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缓缓的把视线往上抬,祈求着不要是她心里想的那个人。
她的心怦怦作响,等与对方严厉、发怒的眼光相对时,她的心脏差点蹦出喉口,她试图露出讨好的笑容,打招呼道:"杨朔宇,好久不见了。"
杨朔宇对她的嬉皮笑脸回以冷酷的表情,他的声音冰寒,让白莲花的微笑几乎冻结在脸上。
"白莲花,若是你的记忆力还不错的话,我应该早就告诉过你,惹上我,是你一生最大的灾难。"他冷冷的说:"你现在还能嘻皮笑脸,恐怕以后你会笑不出来。"
他撂下狠话后,就冷冷的看着她,看得她心惊胆战,不晓得该如何逃过这有生以来最尴尬的场面,此时有另外一个穿戎服的将领进来,不知在杨朔宇的耳边说些什么,只见他脸色一凝,没有对她再说什么就出去了。
之后,就没有人再进来过,从天亮到天黑,白莲花被绑在地上动弹不得,而且还一整天饿着肚子。
肚子一饿,原本惊怕惶恐的心情立刻转变成愤怒不已。"杨朔宇,你这混蛋,我就算借了你的种又怎样?干么把我饿得头晕眼花,这就是你要折磨我的方法吗?"
她骂了好一会,却没人进来,再加上她实在肚子饿到不行,最后没体力的闭了口,瞪着地板喘大气,没多久就听到有人拉动营幕的声音,她的姿势不能看到来人,但肯定是杨朔宇这混蛋。
她忍不住又要开骂的时候,竟有人伸手温柔的把她扶起来,白莲花才看到来人竟是个十多岁的少年。
那少年像是极少接触女性,离她这么近,竟然脸红起来,他不自在的扬着头,"姑娘,少爷有事要忙,这里又没有其他姑娘可以服侍你,所以少爷叫我过来,看你有没有缺少什么?"
白莲花已经饿到没有力气,她只能喃喃道:"我肚子饿了。"
那少年此时才发现她已经饿了很久,他急忙扶着饿到两眼发昏的她到榻上,再快步的走出去,等他再回来时,手上已经拿着一碗热腾腾的饭菜。
他帮她解开绳子,把饭菜递到她眼前,白莲花立刻狼吞虎咽了起来,也顾不得身边的少年一脸吃惊的表情。
杨声从来没看过少爷身边的女人吃相这么大而化之,这个女人看来好像三天没吃饭。
终于,白莲花满足的叹了一口气,见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她知道自己的吃相吓到他,但是她现在没有时间管这个了,因为她有非常紧急的事。
"唔-呃——"她有些难以启齿。
杨声马上问道:"怎么了吗?姑娘?"
她不好意思的说:"请问你这里解手的地方在哪里?"
他竟也跟着她脸红起来,"对不起,姑娘,因为这里都是大男人,大家都是大老祖,从来也没想过这个问题,我马上带你去。"
杨声带着她外出,外面一片黑暗,只有几只火把在暗夜里模模糊糊的闪动着光影,白莲花根本槁不清楚路在哪里,杨声扶着她的臂膀左拐右弯的、没多久就到了茅厕外。
他在外面守着,白莲花解手过后走了出来,冷风袭来,她打了个喷嚏,全身忍不住发抖。
她见那少年身上穿的衣物没比她厚上多少,但是却好像不会冷一样,仍然直挺挺的站着,便月兑口问道:"你不冷吗?"
杨声回答,"怎么可能不冷?"
既然冷,干什么不多穿几件衣物?白莲花还来不及问出口又被他扶着回到她刚才被绑着的营帐里。
"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喂来喂去的叫你吧!"她又问。
杨声老实回答,"我叫杨声,是少爷的侍从。"
"你家少爷是谁?这么好心叫你过来服侍我,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冷。对了,我晚上在哪儿睡啊?把我绑来这里的坏蛋到底要干什么?”
她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杨声被她问得乱了思绪,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白莲花见他一脸失措,才知道自己问太多了,她心想现在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问也行,于是她打了个哈欠,"我叫白莲花,就这样,我好想睡了。"
闻言,杨声弄来个暖毯让她当被子盖着,虽然以这寒冷的天气,毯子的暖度似乎不够,但是聊胜于无,白莲花不敌奔波的劳累,很快就沉沉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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