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顾自的说:"书上说的果然是真的,男人真是性急,放心,再一下子就好了。"她答非所问。
忽然,杨朔宇眼角余光瞄到了成堆的书堆在他的脸旁边,一看到书名,他脑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个白莲花绝对是个疯子!
竟然有女孩敢当着男人的面看这种书,最靠近他的那一本书叫做《少妇》,他就算没看过内容,但是光看书名就可以非常清楚的了解里面写什么。
而另一本书叫《图解》,那书是摊开的,他眼角瞥见一张十分的图,那姿势跟图案之不雅让他张口结舌,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第二章
因为他说不出话来,所以白莲花越来越大胆,现在正在剥除他贴身的亵裤,他被吓得一震,下意识的要阻止她,却忘了自己的手被绑住,这一扯拉让绳子深陷肌肤,他痛得咬紧牙关,发出一声闷哼。
而眼前可恶的白莲花竟然像夫子般露出责备的眼神:"就叫你不要乱动,你怎么就听不懂啊,只是跟你借借小东西而已,反正你一辈子都用不完,借我一点会死啊,这绳子是我的重要发明之一,会越收越紧,小心你再乱动,把手给绞断了。"
杨朔宇至今才知道自己落人什么样的不堪陷研,他怒吼道:"你这无耻,放开我,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受这等污辱,你干脆杀了我比较快,说什么要借东西,你明明就是就是……
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反观白莲花对他的生气及漫骂,既不愤怒也没对骂,又露出她一贯嘻嘻哈哈的表情。"就跟你说只是借东西而已嘛,你干什么那么生气?
"借东西?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借东西干什么要月兑光衣服?"
她拍拍他的颊,就像在安慰无理取闹的小孩子,"哎呀,气什么,我看你长这么好看,想必身边美女不断,既然如此,干什么要娶妻,而且就算要娶老婆,也不必什么劳啥子的皇命逼你来娶,你应该要多少个美女,就有多少个吧,恐怕连什么公主、郡主都随你选呢。"
她用手指比着自己胸前,"恰巧我也不想嫁人,但是啊——"她皱了皱眉头,像是这件事很让她苦恼,'虽然我不想嫁人,但是我想生一个孩子。人家说父母好看聪明,小孩子也会好看聪明,看你一副神威凛凛的模样,代表你是个对自己很有自信的人。"
白莲花像是打开话匣子,说得活滔滔不绝,"还有,你长得好看又聪明,小孩子若是有你这样的长相,的确非常赏心悦目不是吗?你是我见到第一个很棒的男人,所以我决定借你一点点阳精,生个小孩,我想这对你来说应该没什么哇,你就当自己上红坊去找姑娘就行了。“
原来白莲花竟是想借种!杨朔宇目瞪口呆。这个女人疯了,他杨朔宇岂是会让人借种的男人,而且她知不知道以自己刚才的说法,是把自己比喻成妓院里的姑娘,哪个正常女子会这样说自己?
"我不借,白莲花,你若是还有一点脑子的话,我要你立刻把我放开,要不然你就知道惹上我,将是你这一生最大的不幸。”
他狠话说尽,白莲花却笑得东倒西歪。"喂,你脾气挺坏的,放心吧,我看过很多书,绝对不会让你不舒服的,我一定会一招一招慢慢的来。"
说着,她还得意的拍拍床头的那一捆书,露出骄傲的表情。"再说,别人都说我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理解力又快,这种借种的事,书上写的看来也不大难,只要你有兴致身体有了反应,马上就借种完了,轻松至极,我决不会花你太多时间的,你就别太心浮气躁了。”
杨朔宇快被她搞疯了,这个女人还真以为看几本的书,就可以把那档事给做好,想不到眼前的女人问出更匪夷所思的话来——-
"耶,我问你,这姿势真的有可能吗?我一直觉得很好奇,却不晓得问谁比较好,看来你经验挺丰富的,可不可以借问一下?"
那一本图忽然放大好几倍的出现在他眼前,那是个比较奇特的姿势,并不是做不到,但是至少男方要像他的手臂一样有力气才行而女方的肢体也要非常的柔软,两人才能在那个姿势里享受到极度的欢愉。
"白莲花,我再度警告你-晤哇——"杨朔宇倒抽一口冷气,因为她竟不知廉耻的在月兑她自己的衣服,"你在干什么?"
她状若平常,完全没有不自在的感觉。"喔,我在月兑衣服啊,书上写的不是都要月兑衣服吗?虽然是写要互相月兑,不过反正你不方便,我就顺手帮你月兑了,你不必感激我。"
靶激个头!杨朔宇已经气得快要脑充血了。
白莲花大剌剌的一坐在他的腰月复之上,轻盈的感觉像一只小燕栖息在他的肚子上,她月兑得只剩一件单薄的红肚兜,隐隐看虽然轻瘦,但是上围似乎很有看头。
"你若是有点羞耻心,就该知道自己现在的举动像个放荡无耻的下贱妓女。"
杨朔宇企图用冷嘲热讽的低骂让白莲花无地自容,相信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忍受这样的漫骂,但是想不到对她完全没用。
只见她眼睛一亮,用惊喜交加的表情看着他,"你去过妓院啊?"她爆出喜悦的笑声,"其实我很想去妓院见识见识,只不过我上次到了门口,守卫看我是姑娘家,挡住我不让我进去,真是奇怪,凭什么我是女人就不能进去呢?"
她天真的话语令他瞠目结舌,这个白莲花的脑袋绝对有病,一个女人竟然想上妓院?!
他正要出声骂她,但是喉咙忽然被像人紧捉住一样,发不出成语句的声音,因为白莲花往身后用力的一拉,她身上蔽身的唯一单衣便落了下来,完全赤果在他的眼前。
她的腰肢非常纤细,两手恰可轻握,视线再往上抬,她的胸部浑圆白皙,那点缀在雪白上的稚女敕红芯轻颤着,比春天刚开的小红花还要细女敕而粉红,让人想不住想要轻触、赏玩它。
她的肩线非常美,黑发轻柔的披在肩上衬着雪肤,让人想要抚触把玩。
白莲花有一张瓜子脸,柳眉稍扬的下面、是两泓如水潭的眼睛,像是会说话般深沉而吸引人。
再来是她红艳艳的菱唇,饱满又红润,若是能亲吻那如花瓣的嘴唇,想必是人生一大享受。
杨朔宇的喉咙忽然变得于渴,但仍理智的想,很多男人都愿意与这样美丽动人的她风流一宿,但是绝不是被绑着的他。
见他痴痴、像着了魔般的望着自己,白莲花总算觉得有点不自在,她用十分怀疑的眼神盯着他。"坦白告诉我,你是不是有疯癫啊?要不然怎么这样看人?若是的话,我可不能跟你生小孩。"
他疯癫?杨朔宇虎吼一声,这死女人欺人太甚,他只不过是多看了她几眼,她竟敢说他不正常!你才疯癜呢,你尽可向别人去借种,但是我的种你是绝对借不到的。"
他的吼叫似乎让白莲花确定他没有疯癫,她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唔,我得复习一下书里究竟是怎么做的。"
说着,她拿着一本书名十分引人春情的书用心阅读,她看得很快,没多久就把要复习的东西全给看完了,她将书放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他道:"好了,我要做了,很快就会好了。"
杨朔宇气得粗话都快出口,她却把柔细小手按在他赤果的胸前,一边轻声道。"书上说这样做,你应该会有一点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