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尽全力的往前一扑,没扑到古情,却又让自己再次摔跤,她的裙子不听控制的往上飞起,古情这次很好心的没有嘲笑她,他走到全身巳经没力气动的雨荷身边,她虽然在吼叫,但声音听起来却像小猫的呢喃,“你想干什么?”
迸情撩起她的裙子,雨荷以为他要轻薄她,生气的扭动身体,但他却是将裙子好好的盖住她的臀部。
“你这混蛋,我才不会感谢你。”气喘吁吁,雨荷说的话还是很生气,这混蛋不要以为让她追个半死,然后对她好一下,她就会感谢他,门都没有。
迸情心情很好的微微一笑,将手放在雨荷的臀上,这使得她放声尖叫,“你这无耻的登挂子!”
迸情心情很好的放声大笑,“天下没有人敢骂我,就只有你敢骂我。”
“人家就算嘴不骂你,也必定在心里骂你!”雨荷大声反驳。
她这尖声反驳倒让古情眼里一黯,柔声道:“你这小丫头说得对,他们那些人只敢在心里骂我,在我面前是连个字都不敢吭,役有人会对我说实话。”
“喂,蓝雨荷,你在哪里啊?蓝雨荷……”远方有一个男声压抑着声音,正不断喊着她的名宇。
迸情一听就知道是他小表弟的声音。原来这个泼辣的姑娘是丁曲廉带进来的,丁曲廉为什么带个姑娘进来,他声音变得低沉,“你跟丁曲廉是什么关系?”
雨荷根本就没在听他说话,她大吼大叫的呼救,“呆子,快来救我,我在这里!”
看她这么紧张呼救,一定是把他定位在登徒子之流,古情可不能让她失望,他偏了头,轻吻那红艳的嘴唇一下,笑得一脸风流,“下一次,希望能好好的把你吻个够。”
雨荷瞪大了眼,终于了解自己被占了什么便宜,她奋力的提起气往他的脸上打去,“你这混蛋,不要脸,被你吻嘴会烂掉。”
她的手被古情给硬扳下来,他开心的站起来,临走前还笑道:“我们还会再见面。”
雨荷瞪直双眼看着他的背影,全身无力爬起来,只好继续趴在地上,一张嘴气得大骂,“你下次不要再让我遇到,否则我绝不会烧过你!”
这时丁曲廉终于赶到,他一看到雨荷趴在地上便吃惊的把她给扶起来,“你怎么了?怎么忽然趴在地上?”
雨荷愤恨的看他一眼,若不是这个呆子把她带来这里,她也不会在刚才被人家占便宜,要她当着呆子的面说出她被轻薄的话,不如叫她去死,“都是你这个呆子,都是你害的!”
丁曲廉的火气忍不住冒上头,他可是个王爷耶!若不是怕在这吼她自己可能会倒霉,他哪会对她这么客气?但话只说回来,如今见她无事,他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若是她在宫里闹出什么事,他可是几条命都不够赔,真被这个丫头给吓死!
而李充在宁香殿当差,看到皇上一睑愉悦的走回来,忍不住暗暗称奇,不知是谁那么有本事,竟能让怒气不断的皇上露出几个月不见的欢畅笑颜。
第三章
丁曲廉在那日带雨荷进宫回来后的第二天,马上就把雨荷撤出种花这个职位,因为他的表皇兄没多久后就要来府邸看看自己赐给他的花种得怎么样。但这些花全被她给种死了,于是他赶紧差人买来新的花种重新再种,而第一个当务之急就是先把雨荷给调到别的地方。
他细心的问她到底专长什么,以免她又弄坏他府里的东西,后来竟发现她什么也不会,丁曲廉不知自己怎么会请了个这么不济事的婢女。
而雨荷一知道他是真正的王爷,不惊反笑道:“你真是王爷啊?真想象不出来。”说着,又皱起眉头,“啧,奇怪,你说你府里的规矩不多,别的地方规矩才多,那你那日带我去的地方究竟是哪里?”
丁曲廉被她这么一问,冷汗流了满身,私自带人进宫原本就是重罪一条,若是让她给大声嚷嚷出来,被人知道参上一本,纵然表兄再怎么疼他,虽不致没命,但是重罚一场总免不了,于是马上转移话题,“你做我的贴身婢女好了。”
雨荷非常的聪明,她马上就了解丁曲廉不想被人知道那天他带她去那个地方的事,所以每次丁曲廉骂她不会做事,她就笑笑的问:“那个地方到底是哪里?”
丁曲廉这个王爷马上噤若寒蝉,被她这小婢女给吃得死死的,什么粗重的工作根本就轮不到她做,而且她心情一来,仗着别人不在,照常叫他呆子,他却连一句怒话也不吭,常常把自己气得半死,但他有把柄落在她手上,若想安稳过日子,可别得罪她,所以她在王爷府是乐得轻松逍遥。
但她自己逍遥,可没忘了她的贴县丫头静儿,立刻就命令丁曲廉也把她调来当贴身婢女,丁曲廉己觉得自己实在有够孬种,但是他却实在不敢得罪她,便立刻就把静儿调来身边,只不过因他气雨荷,所以认为静儿也像雨荷那样,个性如母夜叉,便没给她什么好胜色看。
静儿是第一次这么近身见到丁曲廉这个王爷,她吓得全身发抖的下跪磕头,丁曲廉甩也不甩的掉头就走,害静儿流了满脸的泪水,对雨荷哭诉,“小姐,王爷这么讨厌我却调我来身边,会不会是想折磨我?”
雨荷只能大叹静儿的想象力太丰富,却也知道她在家中也是婢女命,被骂了一下,就伤心许久,她马上笑道:“放心吧,有我在,他不敢欺负你,你跟着我,包管你吃香喝辣,丁曲廉那个呆子不敢惹你。”
静几目瞪口呆的听着雨荷竟把身份尊贵的王爷叫做呆子,而且她还把别人专门上贡给王爷的顶极名茶给喝进嘴里,还倒了一杯给她,一睑没什么的表情道:“赶快喝,这茶好喝得很,别留给那呆子喝。”
静儿这次是张口结舌到说不出话来,明明知道小姐原本就是大胆的人,但是没想到竟然胆大到这种程度,她吓得咚一声,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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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整个明义王爷府忙成一团,因为今天是明义王爷府的大日子,九五之尊的皇上要来明义王爷府赏花,全王爷府的人都鸡飞狗跳,把整个明义王爷府从头到尾清扫十遍还不过瘾,直到扫第二十遍才觉得可以,更别说要入皇上嘴里的盛宴,杀鸡宰羊,光是厨房就从天未亮忙到天黑,说有多热闹就有多热闹。
而丁曲廉也难得的露出兴奋的神态,毕竟皇上纡尊降贵的来到府中,是朝臣中人人羡慕的事情,虽然他是皇上的表弟,有些血缘关系,关系自然与他人不同,但是不管怎么说,这可是皇思浩荡,证明他是皇上眼前的大红人。
所以他今天一早起来,试穿好几件新衣,最终他穿了一件浅绿新衣,正觉得适合自己的时候,雨荷这死丫头竟然还批评道,“喂,呆子,你芽那件旧衣比较好看。”
他没理会她,想不到雨荷随口说的话让他大吃一惊,“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皇上一来你若穿旧衣,皇上一定会问起,那你就说虽衣不如新,但是衣服跟了我许久,总有些感情,也就舍不得换,保证皇上听了,觉得你对一件衣服都这么念旧,必定对人更加厚道,岂有不大大重用你的道理。”
丁曲廉差点惊得连嘴巴都掉下来,他不晓得这个死丫头还开口成章,竟会念诗,而且这么多的心眼,“你这丫头,怎么懂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