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志远喝了茶水,眼光一瞬也不瞬的直盯着她,她装成没看见的移开目光。
但他继续滔滔不绝的说着,而且愈说靠得愈近,“乔姑娘,我在扬州虽不是名人,但是我家在京城的势力不可谓不大,可说是京城里的名人,而我了心倾慕于你,远从京城而来,我……”
说着他欲握住她的手,而她借着喝茶的动作,不动声色的躲掉,甜笑着道:“高公子,这茶好香,你喝看看。”
斑志远再差个两根手指长,就贴在乔姝儿的身上,其他的陪客见状纷纷皱起眉头,却因他背后权势极大,不敢光明正大与之作对,但有些人仍快按捺不住的想站起来制止他。
斑志远坐得离乔姝儿极近,再加上她的衣衫颇为暴露,他的眼睛开始不正经的直往她衣衫的隙缝看,神情极为猥,同桌较为正直的人受不了的站起来喝道:“高公子……”
话还没说完,只听见高志远发出一阵惨叫,像具假人般被摔向地上,动手的人身着黑衣,神情冷酷,俊魅无比的脸上净是一片愤怒。
他们第一次见到长相如此冷魅的人。
第四章
因为事情发生得实在太突然,以至于大家都愣在一旁,没有人有反应,这时发生了另一件更奇怪的事。
“你干什么管我的事?”
乔姝儿没有开口道谢,反而两手按腰的质问着出手的司马驰远,她这副恰查某的样子,是其他人都没有见识过的,只见她那些慕名而来的崇拜者这会全都愣看着她。
“我若不管你,谁有胆子管你这胆大包天的丫头!”司马驰远脸上一片冷酷,他冷冷回答,但是依旧不难察觉他的回答里隐藏着许多怒气。
“我胆大包天又关你什么事?你一来不是我相公,二来不是我亲爹,而且该是我命令你,不是你命令我,你搞清楚一点!”
的确,论身份,他就算被封为大将军,她仍是位高尊贵的公主,再怎么说也轮不到他来教训皇室贵胄,但是他的怒气已累积到极点,再听她这是非黑白不分的话,更是火上加油,他怒喝,“他在骚扰你,我帮了你有什么不对?”
乔姝儿没好气的道:“他骚扰的是我,又不是你,我高兴让他骚扰,你又能怎么样?不然把我娶回家管教啊!”
他绝不会娶她的,所以司马驰远的脸色更形难看。
被摔在地上的高志远鼻青脸肿的站起来,放大嗓门怒骂,“你这个大胆刁民,竟敢动我,我要让你被抄家灭……”
说到灭字,他终于看到出手摔他的冷魅男人是谁,只见他吞吞吐吐,唇瓣不停的颤抖,说出来的话语不成音,“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刚才我为什么没看见你?”
司马驰远正好有气没处发,他迁怒的吼道:“你给我闭嘴,打从刚才你就不断骚扰乔姝儿,眼睛像是黏在她身上,哪里有时间来看我,以后如果你再敢看她一眼,我就挖掉你的眼珠子。”
斑志远还没有回答,乔姝儿已站到他的前面,对着司马驰远大吼,“你有病啊,如果看我的人都要挖出眼珠子,那从小看我到大的你,不就挖了好几千个眼珠子,你不喜欢看我,难道也不准别人看我吗?”
“我不准别人用那种色迷迷的眼光看你。”司马驰远大声的吼出心声。“你又不是妓女。”
乔姝儿不怒反笑,“不好意思,我就是妓女,你看不顺眼,干脆滚回你的府里去抱那些女人,我又没求你留在这里。”
“那你把东西还我。”
“除非你娶我。”
“我绝对不会娶你!”
“那我死都不会还你。”
司马驰远气疯了,举起手来作势欲掌掴她。
乔姝儿一点也不怕,反而冲到他的面前,仰着脸挑衅道:“你打我啊,反正我什么都不在乎了,你打啊!打死我,我就再也不会烦你。”
现场的人看着这幕难得一见的好戏,全都好奇这个长相邪魅的男人究竟是谁,竟能激得名妓乔姝儿如此的愤怒,且让一直不肯从良的她,开口要求娶她,而他竟对这种千百万人梦寐以求的事断然拒绝。
且这男人的地位显然很高,因为仗着自己爹亲是高官的高志远竟然一看到他,连句话都说不完整,且被厉声骂后,也都不敢回应,那他又如何与乔姝儿认识?
司马驰远气极,手僵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可乔姝儿一直靠向前去,口里不断的叫骂,最后他怒道:“你简直是欺人太甚!”
空中的大手落下,但并没有打上乔姝儿,反而变成了拦腰一抱,再次把她整个扛至肩上。
乔姝儿发出尖叫,不断的挣扎,不一会梳拢整齐的头发挣月兑束缚,披散在司马驰远的肩上,美丽无比的媚态没有任何人可以比拟,她边喘气边骂道:“你这个混蛋,除了欺侮我以外,你只是个没有用的混蛋。”
司马驰远粗鲁的拍了拍她,“别以为我治不了你,是我一直对你太好,你才敢这样与我作对。”
“才怪,你就是对我太坏,我才会与你作对。”她回嘴大吼,脸上激动的表情更加彰显她的生命力。
司马驰远转向李优,“去给我找匹马来,今天我若没有好好的处罚这丫头,这丫头就快闹翻天了。”碍于这里观众太多,还是替她保留点面子。
李优立刻到外面借马,因为他是军爷,所以很快就回来覆命。
而司马驰远就在众目睽睽下,不顾明日可能会传得满城的风风雨雨,在扬州最热闹的街道上,劫走天下最美的名妓。
见他们离去,李优也随即返回别馆。第
而众人好奇的问刚才被摔的高志远,那位黑衣人是谁,只听他颤抖的道:“劫走乔姑娘的,就是号称此世最强的武将驰远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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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混蛋、白痴,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否则我就要你满门抄斩,还要你人头落地……”
司马驰远在马月复上用力的蹬着,他们离开了热闹的街道,由于他气得昏头,认错了路,所以没有回到别馆,反而来到郊外,听乔姝儿仍然不断的用话辱骂他,他干脆一把将她拉下马,摔在草地上。
乔姝儿衣衫凌乱,头发也像疯婆子似的散了满脸,因为一时吃痛,所以没有办法继续叫骂。
司马驰远一跃下马,想起在闹街时看到她脸上的妆,气得抓着衣袖抹着她的嘴唇跟脸,“你涂的妆简直像妓女一样。”
“要你管,你这个混蛋离我远一点,你要是这么想管我,为何不娶我……”乔妹儿用脚拼命的踹向他。
司马驰远被她激得完全失去理智,他一手牢牢的托住她的头,使尽力气抹去她脸上的妆,毫不顾及是否弄痛了她,低头看到她暴露低俗的衣服,一股怒火更是在胸中延烧开来。“你这身衣服,真是令人不敢领教。”“我高兴穿什么就穿什么,你这个混蛋管不着上
她发出尖叫,因为他竟动手撕她的衣服,一边撕一边吼叫,“我撕了你这身衣服,让那些下流的人再也休想借此偷瞄你的身体。”
乔姝儿不认输的用手抓花他的脸,怒叫,“我就是高兴让人家看,人家愈看,我愈高兴、愈快乐,我就是要当妓女,而且是最红的妓女,比那些跟你在床上鬼混的女人更加让男人喜欢,怎么样,你管不着!”
听到她的话,气得再也无法思考的他扯掉她的衣服,发疯似的吼道:“既然你这么想当妓女,这么想让男人看你的身体,好!我成全你,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妓女跟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