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对带着愉悦笑意的勾魂眼睛直直望进她美丽的瞳眸,“我快要觉得无聊了,我要你吻我,要不然我今夜绝不留下来。”
“什么?”她愣住,这家伙究竟在说什么白痴话啊?叫她吻他?
浪破天故意道:“要不然我真的要走了,反正是你不信守约定,跟我无关,以后大家都会知道身为第一名妓与赌仙的云若仙其实是个欺世盗名的人,说出来的话都做不到,明明说要陪宿于我,竟连吻我都不敢。”
不敢?!天下才没有她不敢的事呢,少瞧不起人了!一提起赌仙这个名号,云若仙就不服输,“喂,谁说我不敢的,吻就吻,我才不是欺世盗名的人,我说出来的话绝对做得到。”她捉着他的胸口,盯着他的嘴,很凶的怒道:“你不准说话,你在说话我怎么吻你,给我惦惦啦。”
浪破天眼睛在笑,他真的将嘴巴闭起来,由那弯起的弧度可以看出他真的很愉快。
凭着一股怒气,她将脸贴过去,她没吻过人,所以唇有点歪斜的贴在他的嘴上,她十分用力的在上头摩擦好几下,代表自己真的很用心在吻他,让他没有话可说,结束后,她气得发亮的眼睛看着一直瞅视着她的浪破天,“怎样?吻你了,你高兴了,今夜会留下来吧?”
被吻之后,他翻翻白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揉揉嘴唇说:“你的技巧好烂,差点磨破我嘴上的皮,我的嘴好痛。”
可恶,云若仙气到不知道说什么,这个家伙简直是欺人太甚!
她正想大骂,想不到浪破天拉住她的衣衫,忽然俯近她,“你那样不叫吻,这样才叫吻。”说着他立即把嘴凑上去。
云若仙下意识的把眼睛闭起来,又柔又软的唇碰触到她的,她惊讶的张开嘴,就在这一刹那间,他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她一颤,软软麻麻的感觉涌上。
他在她嘴里与她的丁香小舌嬉戏、缠绕,她几乎不能喘息,全身的血液似乎沸腾起来,感受到她的反应,他忽然吻得很激烈,她感到头晕目眩,再也搞不清天南地北,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撑不住自己,只能乏力的躺在浪破天的怀里。
她这副模样看起来娇俏可人,浪破天注视着她,眼里全是烈火窜动,毫不保留。
渐渐的,他的吻愈来愈加深,最后她被放倒在床上,什么时候被月兑光衣服的她自己都不晓得,浪破天也早已全身赤果,她迷蒙着眼,他看她的眼光好专注,专注得让她不由自主全身发红。
浪破天挨着她,大手抚模她白皙的浑圆,她轻轻的发出喘息声,那喘息声充满挑逗,更加引发他的激情,他缓缓低下头,吮吻着粉女敕的蓓蕾。
云若仙浑身好似窜过电流,不禁微微扭动身子,她的扭动散发着诱惑,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不禁再度抬起身子吻上她,而他的手慢慢往下探去,抚模她从未被任何男人探索过的神秘地方。
她不自觉嘤咛出声,他的手像带着电流,电得她全身抖颤,她试图拉住他的手。
他推开她的手,扳开她的腿,他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因压抑着沸腾的而凝着眉,“放轻松,若仙,我要在你的身体里,我要你属于我。”
他那直言不讳的话,比他抚模的手更让人心跳加速,云若仙浑身燥热。
他缓缓进入她的身体里,她痛得发出一阵难抑的叫喊,他怜惜的吻着她,更坚定的冲进她的紧窒,停顿一会,等她适应他的存在后,才慢慢的动起来。
斑潮来临时,她的尖叫变成无力的申吟,而她的身体像海棉一样柔软,包裹浪破天的身体,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而她紧紧抱住他,让他带她到一个从来不曾想像过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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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仙醒来时,还被睡着的浪破天紧紧抱在怀里,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把这个男人留下来了,一想到昨夜的事,她就羞红脸,没想到能从他身上得到那么奇特的快感,她从来没想过男人跟女人间的事会是这样的。
望着身旁的他,她不知道怎么办才能从他紧环住她的臂弯里钻出去穿衣服。她偷偷举起他的胳臂,轻悄的钻出去,一只脚才刚跨下床,就被他捉住臂膀,将她提回他的胸前。
他眨了眨充满笑意的眼睛道:“娘子,洞房的第二日你该睡得晚一点的,这样别人才会说我真的很有男性魅力,让你累得下不了床。”
“我才没累得下不了床,我还生龙活虎得很。”讨厌他说话老是带着暗喻,云若仙立刻不认输的回嘴。
浪破天啊的一声,又开始自说自话,“原来你不够累,那敢情好,因为我也不太累,既然你没穿衣服,我也赤果果的,不如我们再温习昨夜你把我榨干的事吧。”说着,他的手还真的开始乱模起来。云若仙脸都红了,这个人好不正经,而且喔,她大呼小叫起来,“你够了没?现在是大白天,而且老妈妈一定会进来看的,你别乱模我啦,哇,别模我那里,这里也不准模啦。”
气极他的毛手毛脚,她毫不客气的送他一记爆粟,浪破天吃痛,只好收了手,一边还抱怨道:“真是世道变了,以前只闻相公打娘子,今日竟是娘子打相公,真是阴阳倒转。”
“谁叫你不正经……”说到一半她忽然张大嘴巴,露出蠢蠢的表情,“等一下,你叫我什么?”
“娘子啊!”
“我什么时候要嫁你,变成你的娘子?”云若仙瞪着他问得很大声。
浪破天下了床,捡起衣服笑笑道:“娘子你忘了吗?你说你不但陪宿于我,而且要将家产都一起送给我,还要对我温柔解意、百依百顺……”
一想到昨夜赌输的凄惨事,她连忙喊停,“够了,这件事你究竟要说多少遍才开心啊,我是输了,不过你这人老奸巨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虽然不是好东西,但是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也只能认了。”
“我又没说要嫁你,你少臭美,我已经陪宿过了,跟你没关系了,只要再把家产给你,那就更没问题。”
“你说你要一辈子服侍我,那不等于是嫁给我吗?虽然你长得实在丑得要命,但我也认了,谁叫我昨天不小心就赌胜你,而且还让你把我留了一宿。”
“等一下,昨夜是你作弊,还有,你这王八蛋,我哪里丑了,我的脸这么漂亮,我的身材这么好,还有我的声音这么好听,你竟然敢说我丑,你才真的丑死人了。”
对于云若仙的抗议跟叫骂,浪破天充耳不闻,他披上衣服之后,拍了拍手,两名女婢立即推开门走进来,十分有礼的向他行礼,显出他的身份非常崇高。
他命今道:“帮夫人穿衣,夫人今日要跟我打道回府。”
两名女婢惊喘一口气,对夫人这个名词都露出奇怪又惊异的表情,眼神不断注视着云若仙,看得云若仙都觉得自己长了两根角在头上,“喂,你们做什么这样看我?我头上长角吗?”
浪破天目光凌厉的看向两个女婢,她们立刻畏缩的低下头,不敢好奇多事,也不敢再用奇特的眼光看云若仙,怯声道:“奴婢不敢,请夫人更衣。”
“别叫我夫人,我不是你们家的夫人啦。”云若仙被叫得全身不对劲,连忙抗议,又侧过头对浪破天大呼小叫,“喂,我不想嫁你啦,我把全部财产都给你,你放过我怎么样?那笔银子其实不少,有几十万两耶,够你做一门大买卖,开间不错的店了。”